第一百一十七章 便宜十六策
但現在事以至此,就算淩楓再苦悶,也是無奈了,腦中急速閃過諸葛亮的《便宜十六策》,在裏麵尋找著麵對這種情況的應對之法。
至於淩楓腦中為什麽有著諸葛亮的《便宜十六策》,那是前世之前,有一些時日對古人兵法忽來興致,想增點古時軍法知識。
但卻是不知道什麽書都好買,就那些兵法書很難買得到的!
《便宜十六策》這本書,還是他找了幾個月,在一大書城裏麵花了一千多塊才買到的,本來還想買幾本《六韜》《尉繚子》《司馬法》、……但這些價格昂貴的嚇人,讓他不得已打消了念頭!
不過,也慶幸還看了一本比較實用的《便宜十六策》。
想了一會後,向夜靖道:“你是叫夜靖吧!”
“是,大公,有什麽指示,盡管開口,屬下一定誓死完成。”中年大漢應聲上前,淩楓沉吟片刻,道:“你馬上趕回城郊,將城效那一千軍士分為十撥,每過一個時辰,便輪換開撥,向著雪涯國趕去,僅留一撥人馬明日進城,再待我分付相關事宜。”
“尊命,大公。”果然是軍人出身,辦事雷厲風行,靖夜領命便欲破開光罩,去執行命令,猶豫了一會,淩楓又接著道:“千萬注意,那些人馬一定要向四麵開撥,不可向同一方向潛逃。”
見夜靖領命離去後。
淩楓又向著黑臉長老道,“黑老,你現在獨自上路,想來那些來追殺我的人,不能識破你的身份,出城後,盡快趕回雪涯國派援兵前來接應,一路之上,你可留下記號,我們會尋著你的記號趕回去的。”
黑老領命,心中卻十二分不舒服:“這種事付與下屬便可,讓我來做,不是大材小用麽?”想他堂堂魂星強者竟然幹著傳命跑馬的差事,還真是憋屈了。
淩楓瞟了黑臉老者一眼,心想:“小爺叫你出馬,是以保援助能萬無一失的趕來,要是派個普通的人去傳命,半路遇到什麽打劫的,或是遇到個小小魔獸,那還不泡湯。”
“大公思慮果然周密。”白衣文土拍了一下淩楓的馬屁後,又向著黑臉老者道,“黑老,這事就麻煩你了,還請你務必將大公的命令傳達到。”。
等黑臉老者也走後,見淩楓還在沉思。
白衣文土打斷他思慮,躬身道:“這兩件相信都能辦妥,不知大公還有什麽計謀沒有?”
“計謀是有,但現在還不能用。”從沉思中回過神來,淩楓不假思索地說。“現在找個地方,好好的去睡覺吧。”
“睡覺?!”白衣文土先是將呆了呆,隨後又傻傻的張了張嘴,實在相不出淩楓這是唱得那出戲。
見白衣文土右眼瞪著瞪著左眼,一臉不明白,淩楓隻得再道:“過了明天,以後恐怕就要麵臨著追殺了日子了,今天若不蓄點精養點銳,明天怎麽應付亡命之旅?”
“大公真仍人中之龍,天生大將風度。”愣了愣,白衣文土似是明白了過來,歎道:“雪涯國危在旦夕,我等皆是如坐針氈,不知所措,唯有大公氣定神閑,想的深遠。”
“好了,不用拍馬屁了。”淩楓擺了擺手道,“現在我們還是找個地方落腳,待得明日與那些人匯會後,就得驚慌逃難了。”
白衣文土聽了淩楓的話,沉默了一會道:“說到落腳之地,睡在酒樓、旅館都不怎麽妥當,大公,在這千夜城,微臣還有一位舊友,不如就去那吧!”
對此,淩楓還是無所謂,淡笑的點了下頭。
於是白衣文土散光罩去,出了藥店,引著淩楓在街道上七轉八彎的,來到了一個比較豪華的府邸,站在門的那些守衛好像認識白衣文土。
恭恭敬敬的叫了一聲‘謝大人’後,也不去通報,微笑的看著白衣文土領著淩楓進入了府邸。
他好像真的對這府邸很熟悉,順著小徑,將淩楓引至一充滿竹與花香的院落,叫淩楓好好歇息,便恭敬的退出去了。
淩楓隨意走進了這院落中的一座精舍,舍裏陳設雅致,還沒等到他看完,突然四名風情萬種的俏麗婢女含笑推門走了進來。
在她們身後還有著兩個大漢抬著一大浴桶,等到兩個大漢將浴桶放下後,四個俏麗婢女便含笑迎了上來,要為淩楓寬衣沐浴,這到是駭了他一跳,忙道:“我自個來就成。”一雙手把腰帶緊緊拉住,他可還是處男了。
看到淩楓這個樣子,俏麗婢女都是一愣,但也沒強求,紛紛含笑走了出去。
淩楓將門合上,沐過浴,渾身舒泰,步出廂房,見院落中站著一藍衣婢女,那女子見他出來,欠身作禮,柔柔地道:“大公!”。
“嗯!”淩楓臉微微有著發熱慢應了一聲,低著頭從旁走過,忽聽又聽到那女子輕呼道,“大公,謝大人說,如果您要走動,可讓春香領路。”
淩楓扭頭一看,見那女子已經跟了上來,也就無所謂的點了點頭,慢慢走到這院落的一藤椅上,便是坐了下來。
這院子中遍植翠竹,風吹影動,在月下甚是婆娑,淩楓心中暗自讚賞道,“這府邸的主人,還真是有雅興啊!”。
看了一會這院中的景色後,淩楓扭頭看了一眼,見那藍衣女子還站在他身後,囁嚅道:“你……你怎麽還在這裏?”
藍衣女子低著頭,默然半晌,“大公想必比春香更明白。”她漲紅了臉說。
“明白什麽?”如此風情,淩楓那敢消受,仙兒與紫靈兒的事他還沒解決了,他可不想再四處留情了,他見藍衣女子欲言又止,便道:“我困了,你走吧!”
“大公莫非不想讓我侍寢麽?”見淩楓這樣,藍衣女子微微有點詫異,她一向對自己的相貌與身材還是比較自信的,在平常時候,那些男人恐怕早就撲過來了。
淩楓連連搖頭,起身一閃,一骨碌鑽進臥房,將門從裏麵鎖住,舒了口氣,道:“這小妞還是直白,再說下去,小爺還不一定能挨得住。”
爬上床,本想打坐,但麵對著讓人追殺的事,心亂如麻,那裏還靜的下來,就這樣仰頭躺在床上,這裏想想,那裏想想的。
一晚很快就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