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七章 絕殺滅匪
可是淩楓才鬆了口,突然想起那聲咆哮,臉色微變
“咆哮”淩楓突然心中一動,“這聲音好像是豹的叫聲,這裏已是天豹家族地界,難道”想到這裏,淩楓臉色大變,心中有了種很不好的預感,連忙向那邊奔去。
“哼,我殺人從來不需要理由。”葉飛雲盯著手中的淡青色血皇劍,緩緩道,“別掙紮了,準備受死吧”
“我是天豹家族少主”那山寨寨主咆哮道,“你不能殺我否則,你一定會後悔的”
“天豹家族的少主”葉飛雲嗤笑一聲,“我要殺的就是你,竟然身份已確定,那便死吧”嘴裏吧字出口,那一柄血皇劍便劈了下來。
輕飄飄,空間都沒有一絲不動,連風也沒有一絲動。
“不”天豹少主雙目血紅,嘶聲怒吼,可接下來,話音未絕,口舌僵住,隻見一劍深深沒入他喉間,如縷血線從他後頸激射而出,灑在了地上。
淩楓幾兔起鶻落,剛好趕到後山,看到這一幕,見葉飛雲一劍斬殺了天豹少主,此時站在一岩石上,身上衣衫無風而動。
“好快、好毒的劍。”半晌,淩楓才緩緩道。
葉飛雲望了淩楓一眼,也不言語,大步走了過來。
“你為什麽要殺天豹家族的少主”淩楓道“我們就要路經天豹家族的領地,豈非讓我們陷入險境”
聽到淩楓的問話,葉飛雲微微皺眉,扭頭道,“不該知道的,你最好別問,路經天豹家族時,隻要我們不泄露身份,並無大礙。”
葉飛雲眼神凝在淩楓身上,嘴角微微一斜,似笑非笑,道“當然,若真是出了事,我不介意殺了你,讓你去陪罪”
“你”淩楓眼中怒焰狂跳,橫劍踏上“你不欺人太甚”
“我就是欺你,如何我要殺你,易如翻掌,你要殺我,卻是不可能。”葉飛雲陰惻惻說完,徑直向前走去。
淩楓臉色鐵青,看向前麵的葉飛雲,心知他所言不錯,自己要勝他,還真千難萬難,而要殺他,自己恐怕也得拚死,才有可能,不由得一劍橫空,向葉飛雲揚聲叫道“三年之約,必要你躬身服輸。”
葉飛雲冷冷一笑,道“莫說三年,就算三十年,我一樣等著你,隻怕哼哼。”
他冷哼兩聲,倏然中止了自己的話,言下之意,卻是隻怕你這一生一世,若想勝我,亦是無望的。
淩楓心智絕頂,焉有聽不出他言下之意的道理,劍眉微軒,方欲反唇相譏,突見玉若與張威妮奔了過來,冷哼了一聲。
“飛雲哥哥,你們來這裏做什麽“張威妮放開玉若的手,遠遠的跑了過來,氣喘籲籲的道,“這次我們麻煩了,雖然剿滅上千名匪寇,可下方還有幾千了”
葉飛雲一驚,回身問道“你們殺了這麽多匪寇”
“朱元那家夥發動了鳳凰焰,一人就殺了好幾百了”玉若到了近前,擦了擦玉臉上的汗珠,皺眉道。
“什麽,那家夥動用了鳳凰焰”葉飛雲突然閃過一絲殺機,向遠處望了望,果然,見朱元那家夥渾身布滿著一種血色的火焰,正在大規模的血殺匪寇。
看到這裏,葉飛雲重新喚出血皇劍,揚揚頭,冷聲說道“這裏的匪寇都要死,朱元這混蛋竟然敢在這裏用鳳凰焰,這不是告訴天豹家族,有鳳凰家族的子弟出現在這裏了麽,若不將裏的匪寇殺盡,恐怕真有麻煩。”
“沒錯”張威妮大點其頭,正色說道“天豹家族若是知道這件事,定會插手進來的,到時候,隨便編個理由,就可以對我們下殺手。”
“編理由哼”淩楓突然上前一步,看了葉飛雲一眼,才淡淡道“恐怕不用編吧,這裏的匪寇首領與天豹家族可是大有幹係,他們若要殺我們,憑這一點,就可以了,現在我們隻得搜查徹底,最好不要留下活口,將這裏的事泄露出去。”
“既然都知道後果,那就全力出手吧”葉飛雲冷冷的說了一句,當先起身躍去,來到匪寇群中,先是將幾位匪寇首領的血淋淋頭扔了過去。
眼見幾位寨主身死,眾匪寇震怖不已。
淩楓也喚出天劍,殺入敵陣,事關他的生死,就算他不想出力,也是不行了。
頓時葉飛雲、淩楓、朱元三人所過之處,血雨紛飛,沒有一合之敵,驚得眾匪寇鬥誌盡喪,結隊,慢慢向後退卻。
可如今形勢,又怎麽會讓他們離開,葉飛雲一馬當先,趕上衝殺。
朱元則是因為施展的鳳凰焰,心中充滿了血戮之欲,殺的興奮異常,縱聲高鳴,匪寇群得聞這樣鳴聲,更加驚懼,不論傷疲殘跛,紛紛掙起,向山下奔去。
“小妮子、玉若,你們守住山口,不要放跑一人”葉飛雲朝淡淡說了一句,緊隨其後,血殺了起來。
“知道了。”玉若與張威妮皺了下眉頭,縱身追殺了下去。
一時間,山寨裏的慘烈的哭喊聲、瀕死的求救聲以及絕望的哀號此起彼伏。
很快,數千匪寇成了眾人刀劍之鬼,然後葉飛雲又下令,放了一把大火,連同屍體在內,燒了個幹淨。
這裏一把火燒完後,葉飛雲召集眾人,道“這裏出現這麽大的事,恐怕天豹家族很快就會派人來查探,我們還是盡早離開這裏的好。”
話一完,眾人都無意見,下了山,進入淩中,向西北而行,淩楓與朱元斷後。
兩人早有介隙,所以都是沉默少言,更何況,這一次殺了這麽多的人,淩楓心有不忍,是故路上頗為沉悶。
走了二十餘日,也不知穿過多少山淩穀口,翻過多少山梁,這一日,忽見遠處一座白石城座落在前方,眾人齊聲歡呼。
淩楓遙望巨城,感慨道“淩中行走幾個月啦,終於看到人煙了。”
轉過山坳,隻見一條鐵索大橋懸在千尺斷崖上,橋北是一條峽穀,中有河水洶湧流出,抵達斷崖處,化瀑落下,發出轟然巨響。
眾人紛紛上前,徒步前行,鐵索鏽跡斑斑,卻堅固依然,人行於其上,也無甚晃動,足見當年造橋的大匠頗費心力。
五人來到城門外,見兩邊立著十多個守城衛士,眉頭一皺,各自展開身法,頓時人人如鬼魅幻形,那些守衛正麵遭遇,也隻覺一陣清風拂麵,瞧不見半個人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