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他也是這樣吻你的?
官昭諫唇邊漾著一抹極涼的笑,“你覺得我像是在跟你商量?”
他當然不是在商量,隻不過是在下達他的決策罷了。
陸言焉感覺她在官昭諫那裏沒有一絲的人權,向來都是他想怎麽樣都怎麽樣,她再怎麽反抗隻會被他用更慘烈的方式折磨回去。
所以這會兒陸言焉也不衝他大吼大叫了,隻是平靜地陳述著自己最真實的想法,“我不想和你住。”
他睨著她,“你覺得陸家的人想和你一起住?”
當然不。
她現在到哪裏都隻會遭人嫌。
可在陸家氣氣陸源和陸綰晚他們也算是她的樂趣之一,雖然她一點兒也不想再見到他們,但是總比和官昭諫這個隨時會發瘋的變態住在一起好。
住在淺水灣,她等同於整個人都活在了官昭諫的眼皮子底下,沒有人會喜歡被人囚禁和監控著。
她違心道,“我想我爸爸和姐姐了,經曆了生死的大起大落我突然想要感受一下親人的溫暖了。”
“陸言焉。”
他直視著她的眼睛,那雙好看的眼眸像是要看進她的心底,語調一如既往的平淡,“我現在才是你的家人,跟我回淺水灣道,嗯?”
官昭諫是他陸言焉的家人。
陸言焉怔怔地看著他英俊的麵容,心中又什麽東西好像在塌陷,腦子裏又突然閃現出在山穀裏發生的一切,和莫涵臨死之前溫柔的聲音。
不要怕。
我現在才是你的家人。
這兩句話交疊在一起。
“是嗎?”陸言焉側過頭不再看他,淡淡道,“我總以為如果有一天你成為了我的家人,肯定是陸綰晚的丈夫,是我的姐夫。”
發展到現在一切都開始出乎意料,有些事情好像往不可預知的方向疾馳而去。
他掰過她的臉,已經明顯地有些不悅了,“陸言焉,吃醋要有個限度。”
陸言焉還真是佩服他的自信,他怎麽會認為她現在還會吃陸綰晚的醋?
她不想跟他理論,幹脆順著他的話道,“你就當我是在吃醋吧,我不想和你一起住,我不想回淺水灣道,我想回陸家。”
一連兩個拒絕,他再信她是吃醋就是腦子進水了。
這女人親自把他趕去陸綰晚的身邊,怎麽可能會吃醋。
“陸言焉!”他沒那麽多的耐性,對於她的冥頑不靈立刻就不爽了起來,手上的力道不自覺地開始加重,“當初你和別的男人住一起的時候怎麽沒見你拒絕,你就是非要跟我作對是不是?”
她是瘋了才會去跟他作對。
他的手捏陸言焉的下巴生疼,她疲憊地道,“我就是想要有我自己的生活不行嗎,我不想每天跟我寵物一樣等你回來臨幸,天天被保鏢守著。”
她盡量讓自己的語氣不要太衝,因為在這種和他意見發生分歧的時候,她態度要是再稍微強硬一點兒,最後的她的結局除了死就一定是死的非常慘了。
官昭諫的好脾氣被磨的一幹二淨,他甩開捏住她下巴的手,死死地瞪著她,另外一隻手已經握成了拳頭朝著她砸了過來。
陸言焉下意識地閉上眼睛。
“嘭!”
預想中的疼痛並沒有到來,他的那一拳頭砸在了她耳側的牆上。
陸言焉這害怕的樣子讓他心中的火越燒越旺,他一把揪住了她的衣領,逼著她湊近了他的身子,低吼道,“陸言焉,你他媽告訴我,你到底有沒有和那個男人睡過?”
陸言焉緩緩睜開眼睛,看著他滿臉駭人的怒意,實在是覺得他簡直無理取鬧,“莫涵不是你,沒那麽齷齪,不會每天都想著怎麽跟我……”
後麵的話她說不下去了。
並且她記得這個問題在淺水灣道的時候他們已經爭吵過了,現在怎麽又拿出來說事兒?
“跟你上床?”他冷冷地接過了她的話,眸中怒氣翻湧,“那就是你他媽想和他睡是不是?”
陸言焉氣極,“官昭諫,你能不能用用腦子而不是你的下半身思考!”
“趁我現在還沒用下半身思考,陸言焉你到底有沒有爬那個男人的床?”
“在你眼中我搬過去住,就是我和他睡覺去了嗎?”
“是。”
斬釘截鐵,理直氣壯的一個字。
她不理解他腦子裏怎麽都是這樣的想法,“那好,就算是我跟他怎麽樣了,跟你有關係嗎?”
他咬牙切齒,“陸言焉,我是你老公。”
好別致的一個詞啊。
“那個時候還不是呢,別說我沒和他怎麽樣,就算我和他怎麽樣了,我隻是個被你拋棄的可憐女人而已,難道還不能向別的男人尋求安慰嗎?”
他眼中劃過暴戾,此刻看她的眼神就像是一隻擇人欲弑的凶獸,“所以你他媽真讓他碰你了!”
從一開始關於回家,到他莫名其妙有提出莫涵,再到現在說的話,一切的意思都已經被扭曲。
陸言焉冷靜下來,意識到自己居然沒控製住跟他又吵了起來,就淡淡道,“你現在是我老公,那是之前發生的事情了,再說了你又不喜歡我,你有什麽好生氣的……唔……”
話音剛落唇就被堵住。
她愣了一下,而官昭諫就像是知道她下一步會有什麽舉動死的,一把拽下領帶直接把她的手給綁住。
陸言焉立馬就驚恐起來,她抬腳要踹他,官昭諫已經一直膝蓋跪了上來壓在了她的腿上,製止了她這些毫無意義的掙紮。
他的吻很凶,在她的口腔中探索,他推他就進,到後麵狠狠地藥了一口她的舌頭,口腔中立馬彌漫著鐵鏽般的腥甜味道。
陸言焉疼得想叫,但是他吻的密不透風,不給她除了接受他吻以外的其他任何事情。
他的輕而易舉地褪下她的衣物,他溫熱的手掌在她的肌膚上遊走,所到之處讓她起了一陣又一陣的戰栗,整個人卻還處在抗拒的狀態。
他終於不再隻滿足吻她的唇,得到呼吸的那一瞬間陸言焉立刻就惶恐道,“官昭諫你冷靜一點兒、你別這樣、咱們有話好好說。”
他充耳不聞啃咬著她的鎖骨,用了很大的力氣,在她的白皙的皮膚上留下一排排牙印,像是烙上了某種隻屬於他的標簽。
“現在想好好說了?”他輕輕地笑,炙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肌膚上,像是燎原之火,不容置喙,“我想做。”
他的態度變化的太快,這會兒已經看不出暴怒的模樣,可是他越是這樣平靜越是讓陸言焉覺得可怕。
他這樣隻能證明他這次真的不打算放過她。
“官昭諫……呃嗯……”
沒有任何前戲,她幹澀異常,官昭諫此刻全然沒有想過是否會弄傷她,直接就這樣強行撞了進去。
陸言焉疼得臉都白了。
官昭諫也難以前進,她這樣的緊致讓他並不好受,他想遵從最原始的欲一遍一遍的隻占有她,卻又有著可以折磨她的心思。
他扣住她的纖細腰肢,惡意地往前頂了頂,語氣很淡又帶著無盡的危險,“你和他也是這樣的麽?陸言焉。”
媽的。
人渣。
就隻會在這種事情上折騰她。
陸言焉整個人疼得要死,手被綁住了,她就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唇,看也不看他一眼。
進都進來了,做都做到這一步了,她示弱和反抗都沒有用,就是不想隨了他的心,索性扭過頭不看她也不再回答。
她這個態度讓官昭諫不滿,他一把轉過她的臉,冷聲道,“陸言焉,你在別的男人身下可是這副死樣子的?”
身體力行地糟蹋她也就罷了,在言語上也要侮辱一番,這個人渣。
這個時候跟他吵架討不到好處,陸言焉幹脆閉上眼睛,一副隨你怎麽樣的姿態。
“很好。”
他開始有節奏的律動,看著陸言焉隻疼得皺眉,死活都不願意理他的樣子怒極反笑道,“那我們隻做,不說。”
陸言焉感受著他的存在,因為她整個人現在格外的排斥他,所以彼此都免不了要吃些苦頭,她尤其痛苦,而官昭諫隻把著當做泄憤的手段,她不出聲他就一下下隻重不輕。
他沒有絲毫的情欲,腦子清醒又被憤怒填滿。
全程還真就沒有一個字,她跟個木頭似的仍由他為所欲為,即使疼得她把唇都咬破了也不吭一聲。
官昭諫發來狠,像是要把她撞碎,幹脆狠絕的動作,一直重複著,沒有要停更沒有疲軟的趨勢。
“官、官昭諫。”
陸言焉扛不住了,她睜開眼睛看著身上男人冷峻的臉,吐字都在顫抖,“你、你夠了沒有?”
怎麽能做這麽久沒有要停的架勢?
他是沒碰過女人嗎,怎麽每次跟她做上了就有種不死不休的趨勢?
見她終於開口,他沒有回答她的話,更是加大了力度。
“官、昭諫!”
陸言焉後悔了,她真是一開始就不該跟這個神經病爭吵。
他低頭去吻她咬的幾乎要出血的唇,頂撞的動作並沒有停下來,他淡淡地笑著,語氣比任何時候都要平和,盡管陸言焉從中隻感覺到了撲麵而來的寒意,“他也是這樣吻你的?你是不是也是這樣躺在他的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