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零六章 四處碰壁
李海峰跟宋子喬在外商大廳碰了一鼻子灰,外商一點也不想配合,哪怕是交出少許的外幣,雙方的友誼還是可以維持下去的,但外商直接聯盟起來,拒絕一切讓步,並且對尚龍銀行抱有一種敵意。
“峰哥,這樣下去的,可能在春季結束之前,我們手中沒有足夠多的外匯,這樣的話就很難跟他們在國際金融市場一較高下了。”
宋子喬平時在銀行裏麵就是一個開心果,不過在外商大廳被拒絕之後,現在難免擔心計劃會落空,自己是知道老板的布局,可是現在踢到了一塊大鐵板,著實讓他們所有都覺得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
“沒關係,有的是時間,上次那種香煙還有嗎?給我一根!!”
李海峰還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一開始就知道這些外商是多麽不願意配合的,現在他們算是給了自己一個非常好的理由了,自己整體就是一個被動的狀態,被動做了這個決定。
於是兩個煙民就在一邊走路,一邊抽煙,直到接送他們的車子來了。
尚龍銀行現在還是不斷接收周邊城市的存款,雖然存款額沒有之前那麽可怕了,但是光是每天的工作量都能讓這些銀行精英覺得崩潰,多少人盼望著周末快點來,這樣就可以避免繼續在窗口和一樓大廳繼續忙活了。
四大銀行表麵對李海峰他們是比較客客氣氣的,不過一心在想辦法撂倒這家剛剛成立卻能嶄露頭角的私人銀行,隻是時候未到而已。
“他們怎麽說?”
楚天飛把宋子喬拉到一邊問話,其實內心早就知道答案了,但還是想知道外商是怎麽樣的一個態度。
宋子喬伸出兩隻手,讓兩隻手快速轉動了起來,手背時而在上麵,時而在下麵,他的意思也很明顯了,那就是空手而回了,就是不能把外商那些難聽的話說出來而已,宋子喬是有點小聰明的。
“好吧,那峰哥是怎麽樣的想法,難道就這樣舍棄這麽大一塊蛋糕嗎?”
楚天飛繼續追問,他除了是整個尚龍銀行的負責人以外,還是李海峰的左右手,將來的金融大戰中,自己肯定也有一席之地的。
“峰哥好像無所謂的樣子,一路上就跟我抽著煙回來的。”
宋子喬說完話後,很自覺的摸了摸口袋,發現隻剩下一個煙盒了,跟自己的老板李海峰一路抽煙回來的,大奔內也都是難聞的煙味了。
楚天飛知道事情已經不是那麽好解決了,隻不過現在自己是銀行的負責人,老板有解決不了的事情,做下屬的當然要出手幫忙解決的。
於是楚天飛一個人就去了各國的外商會裏麵,去拜訪一下這些手握著外幣的人,希望可以得到他們的支持,隻要外幣可以進入尚龍銀行內部,接下來肯定是可以形成聚攏的漩渦。
但前提就是這些外商肯配合與否,從李海峰和宋子喬兩個一起碰釘子開始,這個事情就有點渺茫了,畢竟連老板都處理不好的事情,楚天飛一個銀行負責人,又能做出什麽樣的成績呢?
“請聽我說完,隻要您這邊願意把手中的美刀放在我們尚龍銀行裏麵,保證您可以得到額外的報酬,不僅是利息那麽簡單了,請讓我說完.……”
楚天飛說話的時候,漂亮國商會的大門無情的關上了,他們一點麵子都不給自己,而且漂亮國是目前唯一可以實現全球貨幣自由交易的國家,是外貿非常強勢的一個國家,可惜漂亮國也非常不想給炎夏國這麽一個潛在的對手任何機會。
第一家就給了楚天飛這麽大的一個閉門羹,非常打擊一個銀行從業者的信心,隻能試著去其他家看看了,第二站選擇了基輔羅斯外商會,他們可是炎夏國的兄弟國,隻不過毛熊們也未必幫忙。
“不可能的,我們自己的外幣是要留著跟漂亮國進行各種形式上的競爭,本身就不夠用了,不可能分給你們的,而且你也不是炎夏人,就是長得跟他們一樣,沒有任何發言權。”
基輔羅斯外商會起碼給了一個明確的回複,他們是不會因為楚天飛的誠懇,而把手中的美刀或者其他貨幣給尚龍銀行進行保管和打理的,盡管基輔羅斯國內的銀行體係更糟糕,也不願意這樣做。
楚天飛沒想到這些高大的基輔羅斯人,居然跟漂亮國的人同一個鼻孔出氣的,而且每一句話都戳中楚天飛那顆受盡打擊的心,這些毛熊就是刻薄。
最後楚天飛還是去拜訪自己最不願意去的外商會--華人坡外商會,這個曾經是楚天飛這輩子最美好的回憶,此刻成為了自己最不願意去回顧,畢竟他是被華人坡富豪排擠出來的。
“這樣的利息和回報,已經是比您在華人坡本地得到的更多,請您考慮一下吧!”
楚天飛不得不低頭跟眼前外商代表說著比較軟乎的話,眼前這個家夥曾經是自己的小弟,現在因為拍馬屁拍得好,成為了華人坡外商會的代表,而且看起來就不很友善的樣子了。
“天哥,不是我不願意合作,我也是一個打工的,你也知道他們那群富豪是怎麽想的,而且你又是他們眼中釘肉中刺,這個事情趁早放棄吧。”
代表說話的時候,沒有正眼看過曾經帶自己出身的老大哥,就是一個人後仰著說話,樣子像極了那些腦滿腸肥的華人坡富豪,而且無意間說出了華人坡外商會不願意配合的原因。
就是在針對李海峰和楚天飛這兩個人,其中的原因也很簡單,之前華人坡發生鬧事者聚集的事情,華人坡富豪們不打算安撫人心,一直想要置身事外的樣子,隻不過中了李海峰布置好的陷阱裏,而且楚天飛就是鬧事者的領袖,華人坡富豪們就同時恨上了這兩個人。
楚天飛明白了,於是馬上收拾東西離開了,看來這除了是不願意提供外匯支持,更像是前雇主針對自己的行動,已經十分沮喪了,沒必要再接受對方言語上的侮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