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魏德全
“我叫魏德全,你就叫我魏叔好了。”
“那好,你跟嬸嬸打電話吧,我現在找附近的餐廳。”
夏若晴說完之後直接拿出手機尋找附近的餐廳,因為目的不是吃飯,所以就隨便找了一家。
隨後她直接給盛瑞澤打電話,那邊的盛瑞澤應該是剛剛下班,走路匆匆的樣子。
“盛瑞澤,我今天要出去吃飯,可能要很晚才回去了。”夏若晴輕聲的說到。
電話那邊的盛瑞澤聽到這話,頓時皺起了眉頭。
“你要出去吃飯?可是今天我跟爺爺說好了要回盛宅的。”盛瑞澤有些為難了。
“對哦,我當應你要跟你會盛宅的,這樣可以嗎?你先回去,我吃完飯就趕過去,今天晚上我要跟公司的老員工談點事情。”
夏若晴說到這裏盛瑞澤就知道是什麽意思了,夏若晴目的就是調查事情,之前也說過要從老員工下手的。
所以盛瑞澤也不在說什麽了,“那好,你吃完飯早點過來。”
兩人掛斷電話之後,她和魏德全先去的飯店,沒一會魏夫人就趕到了。
“我說老頭子啊,人家怎麽說也是救了你一條命,你請人家吃飯怎麽就不能找個大一點的飯店啊?”
魏夫人一進來就埋怨魏德全,頓時魏德全的臉色有些尷尬,但是依然笑著。
“我也想啊,但是這個餐廳是大小姐自己選的,下次吧,下次我一定找個大飯店,好好的安排一下大小姐。”
夏若晴也跟著笑了笑。
“不用的,嬸嬸,我看這裏就挺好的,再說我也吃不了多少東西,就是想著都在一個公司,坐下來聊聊天。”
“哎呦,這個孩子真是會說話,一點大小姐的架子都沒有。”
魏夫人一看夏若晴就非常相中,本以為夏家的大小姐,應該嬌滴滴的,說話也是文鄒鄒的,可是沒有想到竟然這樣隨和。
“嬸嬸,別這樣說,也別叫我大小姐了,你們叫我若晴就好了,這樣也顯得親切一些。”夏若晴故意想要拉近他們的關係。
為自己等會想要問的問題做準備。
“那好,若晴你想要吃什麽隨便點,今天如果不是你的話,嬸嬸可要守寡了。”
心髒病可不是鬧著玩的,不管患者身體好不好,隨時說走就走了。
“就是,就是,若晴你一定要吃好,這樣我們的心裏才會舒服的。”魏德全也跟著說著。
三個人點了一大桌子的飯菜,很隨便的聊著,夏若晴見時機差不多了,直接看向魏德全。
“魏叔,你在夏氏集團工作多久了啊?”夏若晴裝作不經意的詢問道。
“我可是你爸爸公司的老員工了,我在這裏大概工作了有十年了吧?老伴,是不是有十年了。”
魏德全一邊回答一邊詢問魏夫人。
“嗯,可不是有十年了嗎?咱們的孩子十歲的時候你來這裏上班的,現在孩子都二十了,跟若晴差不多大呢。”
“唉……這一晃可真快啊。”魏德全有些感慨的說道。
“魏叔,你來公司都已經有十年了啊?那你在公司可是元老級別的人了,我爸爸每年給你不少獎金吧?”
夏若晴裝作開玩笑的樣子,隨後觀察著魏德全的表情。
“哈哈,那可不,夏總對我們這些老員工還是非常好的,很多新員工沒有的待遇我們都有,獎金自然不用多說了。”
看著魏德全滿足的樣子,夏若晴就知道這個獎金肯定不會少的,至少能讓這個中年男人心滿意足。
不過,這就很奇怪了。
現在夏氏集團處於經濟危機不說,夏延東本身就不是一個大方的人。
公司所有的員工,但凡能得到獎金的,都是完成了任務的,不可能無緣無故的發獎金。
而且……
夏若晴看著眼前的魏德全,人已經到中年了,應酬什麽的,肯定是喝不了多少酒了,尤其是有心髒病,這樣的場合估計都不會去了。
可是沒有了應酬又怎麽會有業績呢?沒有業績又怎麽會有獎金呢?
這樣一來不覺得很奇怪嗎?
“魏叔,向您這樣的老員工,咱們公司還有多少啊?”夏若晴輕聲的詢問道。
“嗯,大概還有十多個吧,我們都是一批招上來的,工齡都有十多年了。”魏德全說著。
聽到這話,夏若晴猶豫了一下,終於忍不住開口詢問。
“魏叔,我想問你一件事情,您能不能看在我今天救了你的份上,告訴我實話啊?”
魏德全看著夏若晴突然這麽認真的樣子,不由得愣了一下,隨後笑了笑。
“若晴你有什麽事情直接說就好了,我知道的肯定會告訴你的。”
“就是啊這個孩子,什麽事情,讓你弄的這麽神秘啊?”魏夫人也有些奇怪。
夏若晴緊張的清了清嗓子,然後很認真的看著他們兩個。
“那個……魏叔,您記不記得,我媽媽當年讓人加班,導致人猝死的事情?”
聽到這話魏德全的臉色頓時就變了,好半天都沒有說話。
夏若晴疑惑的詢問道:“怎麽了?魏叔,你難道不知道這件事情嗎?”
“若晴,你問這件事情幹什麽?事情已經過去那麽久了,我就算是知道這件事情,但是其中的細節我也想不起來了。”
夏若晴驚訝的看著眼前的人,魏德全是知道自己要問細節嗎?所以在自己沒問出來之前就將話說到這裏。
“魏叔,我希望你能跟我說實話,當年那個猝死的人真的是我媽媽害的嘛?”夏若晴的語氣有些著急。
她太想知道當年的事情了。
因為那件事情一直讓母親耿耿於懷,就連臨死的時候都一直在懺悔,但是那個人的死真的跟母親有關嗎?
任何公司都有加班的時候,為什麽別人加班都沒事?
而母親是個心地善良的人,很少加班,那天若不是跟父親吵架的話,她也不會一氣之下讓所有人都跟著加班。
“這件事情我還真的不清楚,若晴,你也聽魏叔一句勸,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你就不要再問了。”
魏德全語重心長的說著,但是夏若晴總感覺他在刻意的隱瞞什麽,是不想說,還是不敢說?
“當年的事情,死者的家裏人已經不追究了,你又何必提起呢?那是他們上一輩的事情,跟你已經沒有關係了。”
如果魏德全說自己並不知道當年的事情的話,夏若晴的心裏到不會懷疑什麽,但是既然知道還這樣勸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