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心存芥蒂
或許這就是差別,而她就註定了要面對愛情的糾纏不休,未來的路是迷惘的,看不清楚的,所以有的時候她甚至在懷疑,她是不是錯了。
她當初就不應該為了一個負心的男人跑去做不理智的事情,結果破壞了席炎澈的婚禮,從此便與他綁在了一起,糾纏不休,曖昧不清。
或許這就是她的命吧!本來可以很好的生活,簡單的過著屬於自己的小日子,可是卻因為一個錯誤的決定,迷惘上了一生。
離開花店,兩個保鏢就迎了上來:「蘇小姐,你要去哪裡,我們送你。」被截去了去路,這種貼身的保護未免太緊了一些,緊的讓人抓狂,生活受束縛,一點都不自由。
「我要回家。」蘇寶貝語氣冷冷道。
臉色還算溫和,畢竟這兩人都是聽從席炎澈辦事,而且也是為了保護自己的安全,想想也就算了,跟著他們上了他們的車,然後讓他們送自己回家。
送蘇寶貝回了家,真的是貼身的保護,將她送到了家門口,眼看著蘇寶貝進入家門才罷休。
一回到家,蘇寶貝就恨不得感覺的關上房門,丟開那種不自然的感覺。
「寶貝,怎麼了?」蘇寶貝一關上門便一臉不放鬆的靠在門上,好像有事發生,容唇兒抱著明哲從房間里出來,關心道。
「啊……媽,我要和你商量一下,可能要麻煩你這些日子去花店看一下了。」蘇寶貝走向容唇兒抱過她懷中的明哲,親了親,然後走到了客廳里坐下。
「怎麼了?」
「席家的人,又給我找上麻煩了。」蘇寶貝一邊逗弄著明哲,一邊無奈道。
「麻煩?什麼麻煩?」容唇兒一聽,緊張了起來,這壞事情怎麼一重接著一重的跟著蘇寶貝,這平靜的日子才過了幾天,又不消停上了。
「他的什麼哥哥,找上了我,然後他說他哥哥是在報復,會傷害我和明哲,所以還派了人來保護我,我在花店,那保鏢就站在門口,沒有辦法做生意啊,所以我這些日子就不去花店了,免得誤了客人,媽,你就幫我去偶爾看一下。」
「這個倒是沒有問題,問題是,他的什麼哥哥是不是真的會傷害你和明哲,這才是關鍵的,他派了人來保護你也好,不要讓我提心弔膽的,我多害怕你和明哲出事。」容唇兒看著蘇寶貝一路走來,吃過的那麼多苦,很心疼。
蘇寶貝沖容唇兒笑了笑,道:「放心吧!沒事的。」
大不了她少出門就是了,就算出門也有保鏢跟著,她心裡怪不舒服的,在家裡多陪陪明哲也不錯,只是要幸苦容唇兒了。
她本來和容唇兒說好,花店她不用擔心,她每天去一下花店,看一下幾家花店的報表什麼的,結算什麼的,容唇兒就在家陪明哲就好了。
心中看來,還得幸苦容唇兒跑來跑去了,容唇兒的花店雖然喲好幾家,不過,因為在不同的區,她們一般去都只是去市中心的店,其他店都有請人,然後他們會一周在中心點開一次會議,然後做總結。
所以不必她們跑來跑去,每天只需要去中心店看一下便行。
「明哲,媽媽這些日子好好陪陪你,好不好啊!」蘇寶貝親了親明哲,將他放在了雙腿之上,讓他盤坐著。
「寶貝,你真的沒有考慮要回到席家嗎?」雖然這個問題問了無數次了,可她還是想要再確定。
「媽,你怎麼又問這個啊,我說過了現在有明哲我就足夠了。」
「就算不回席家,你也還得找啊,不然明哲以後生活在單親家庭要怎麼辦,你也不喜歡明哲不幸福吧!」
「媽,我不想討論這個問題,你該去花店了。」一談起這個話題,蘇寶貝就躲避,一直不肯面對,不是辦法。
容唇兒替她憂心,她雖然嘴上這樣說,可是她只是她心裡的想法不是這樣,如果真的不在乎席炎澈,她當初就不會答應讓席炎澈見明哲,還一個星期兩次,這分明就是她自己想要就席炎澈。
根據她這些日子以來的觀察得出了結論,席炎澈愛蘇寶貝是鐵一般的事實,蘇寶貝心裡有席炎澈也是真的,而兩個人都在為明哲好,所以兩個人是應該在一起的,只是有些因素讓他們無法釋懷。
她已經考慮了很久,覺得如果那個方法可行,而席炎澈又願意的話,她願意試一試。
趁著空檔,去完了花店,容唇兒找了席炎澈,約他在咖啡廳見面,本來席炎澈的語氣很遲疑,並不想要見她,可是她說是有關於蘇寶貝的,席炎澈這才答應見面。
看來他對她還是有著成見的,對於當年的事情她只能夠跟他說一句抱歉,當年的一切或許真的是她的錯,席浩林愛上了自己,所以對席炎澈的母親不管不問,但是她也嘗到了後果,也被同樣的傷害了,應該算扯平了才對。
「看得出來你真的很恨我。」
「是,很恨,如果不是你,我的母親不會帶著悔恨,帶著痛苦離開,連我爸最後一面都見不到,那都是拜你所賜。」席炎澈倒是想要不去恨容唇兒,可是他做不到,真的做不到。
他無法忘記在舊金山是被人虐打,瞧不起謾罵他是野種的聲音,沒有辦法忘記,就如同容唇兒沒有辦法忘記席浩林對她的傷害一樣。
他們彼此心中都有一條傷口,沒有辦法得到完全的康復,留下的一條傷疤,只要被人一揭穿,便會傷痛。
「對不起,向你道歉並不代表我真的錯了,我同樣也被他傷害了,我和你母親同樣是可憐的人。」
「你沒有資格和我母親想比。」
「我有資格,而且我很有資格,因為我也同樣懷過孩子,只是可惜,我的孩子沒有你的命好,她沒有能夠活下來,還沒有來得及看這個世界就已經死了。」席炎澈只是記得他母親所承受的痛苦,她容唇兒也一樣,只是得不到他席炎澈的理解而已。
「什麼……」席炎澈震驚,怎麼容唇兒也有過孩子嗎?還死了?
相比之下,他們是同類的人,同樣受到了傷害,他沒有了母親,而容唇兒沒有了孩子,他們都受過很重很重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