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我們需要做點什麼
直覺告訴我,我已經犯了錯,不能再次犯錯。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費宇橋真是我的親生父親,那麼,我豈不是做了禽獸不如的事情?身邊這個女人,很大程度上可能是我的妹妹。
「瑩瑩,你該替你爸爸著想。」
費瑩瑩是個急性子,她認為我是刻意拿話來堵她:「魏尋歡,你什麼意思?你和我有過,你想不認賬?!」
「我……」
「還是你在外邊有了別的女人?」她眼睛犀利。
「你有沒有想過……也許我們是親兄妹。」
「哈哈哈!你沒睡醒吧?還親兄妹,你的意思是我爸爸生的你?別逗了。」
「我也不知道,但我想去驗證一下。」
那天,我沒和費瑩瑩去開放,她在車內纏著我,要求與我接吻,還想脫衣服,來一次。我很快推開她,然後下車,打電話給費宇橋,約他深夜出來見面,就在他家附近,我的車上。
費宇橋如約而至,臉上有淚痕,他見到我依然是憤怒。
「叔叔。」我冷靜:「能告訴我,為什麼你不同意我和瑩瑩在一起么?」
「我就是看不上你。」他想也不想的回答。
「到底有什麼事讓你放心不下?就因為我是犯罪嫌疑人?恐怕不止這些吧?」我拿話來釣他:「你和我母親,是不是有什麼故事。」
費宇橋聽到我這句話,顯得魂不守舍,抬頭看了我一眼,又低頭下去:「沒有,你別亂想。」
也許有,也許沒有,可我就是這麼一個喜歡刨根問底的人。畢竟他的舉動太反常了,既然反對,既然痛斥,為什麼又要哭呢?他有苦衷。
「你……」我想說:「你是我的親生父親嗎?」
車內寂靜無聲,我被自己的聲音弄的苦澀,嗓子眼裡堵住了一般。費宇橋沉默不語,他再次哭泣,不發出聲音,路燈印在他的臉上,出現兩行淚花,沿著臉頰滑落至下巴……此刻,我已經得到了答案,無聲勝有聲,無需多言了。他不敢承認自己的行徑,他膽小如鼠,就像某個做了錯事的孩子一樣,當著大人的面不敢承認。而我……也想哭。
「你是,對嗎?」我再次以肯定的語氣補充道。
「不!」他搖頭:「沒有,你想多了,不是你想的那樣。」
費宇橋抹掉眼淚,下了車,往別墅大門而去。望著這個男人的背影,我心中激動萬分,他真的是我的父親嗎?我不會讓他就這麼輕易離開。
「費宇橋!!」我打開車門,喊他的名字。
他回頭,望我。
「到底是怎麼回事?!」
費宇橋毅然回頭,不再躊躇,他進了門,反手關上。
手機里是費瑩瑩發來的信息:你到底愛不愛我?
好久,我都沒有開懷暢飲了,也難得嘗試一個人提著酒瓶子行走在街道上。傷口麻酥酥地,好像有無數的刀往我身上刺進來一樣。它們很疼,卻比不了我內心的疼,我是最典型的那種『有人養,無人管』的孩子。在汽車上,一覺睡到大天亮,王小雲打來電話,是第三個電話了。
「喂?我是魏尋歡。」
「你在哪裡?」
「在外面,有事嗎?」
「你和莉莉聊的怎麼樣了?那個賤人對你說了什麼?」
「什麼也沒聊。」
「我們能見一面嗎?」
「隨便。」
沒問她魏長生在不在家,直接去楚家老宅找王小雲了。運氣不巧,魏長生還真的在家,可我不怕他,大大方方在客廳坐下。
魏長生剛從房間內出來,看樣子,他和王小雲剛來過一炮。
「尋歡?你怎麼回來了?」魏長生先是震驚,然後又關切地走過來:「兒子,現在外邊到處都在通緝你。」
「是么?」我淺笑著,點煙:「那你還在董事會上說我已經死了。」
他認為這個說法不可思議:「嗯?開玩笑,這怎麼可能,天底下哪有父親希望自己孩子死的,爸爸絕不會那麼做的。」
有些前言不搭后語啊,魏長生,你的心態轉變也不是很好。
「我打算離開軒城。」別擔心,這是詐術,我還沒糊塗到這個地步。
「嗯。」魏長生點點頭,認為可行:「現在在軒城太危險了,爸爸不能讓你出事。這樣,過幾天爸爸就安排人送你去國外,等風聲過了,你再回來。」
既然要讓我走,何必要等幾天呢?這傢伙是想著再給我補上『死亡標記』,他亡我之心不死啊。
魏長生接到公司的電話,要馬上離開,讓我先在家裡待著,別出去,一切等他回來慢慢商量。家裡就剩下我和王小雲兩個人了,僕人被叫出去修剪花園。
「爽過了?」我看她穿的那麼暴露,只用一條毛毯遮掩著:「天氣這麼熱,你也不怕中暑。」
「我知道你把我當成不要臉的女人,但你不用這樣挖苦我,我只是個女人,我能做什麼?你不一樣,你不缺錢花,可我呢?大概你從來沒有體會到當窮人的感覺。你在天籟混了那麼久,難道我還不如你認識的那些妓-女?」
住著豪宅,享受董事長的饋贈,還有理由說自己是窮人,拿那全世界的人都要餓死了。
「簡單點兒,找我來有什麼事?」
「我們一起搞掉魏長生。」
「就這個?」我甩開她胳膊:「我不需要你的幫助。」
「不,你需要。」她坐在我腿上,親我的嘴角,胸脯貼壓在我胸膛:「得到我,得到楚氏,你錢和女人都有了,難道不好嗎?」
我該理智一些,現如今最大的敵人是魏長生,不能意氣用事。再說,眼前這個女人姿色也不錯,山峰挺立、臀圍窄小、身材秀美,黑絲胸-衣在敞開的毛毯下格外動人,承托起她的嬌艷。
「你有辦法對付魏長生?」我摟住她的腰,摸到下臀,往褲襠位置靠。
「呵呵……」王小雲如魚得水般的笑容,堪比女神:「當然,我還可以告訴你楚萍是怎麼死的。」
「怎麼死的?」我迅速問道。
「難道……」她手指打開我紐扣,觸摸我胸膛上的肌肉:「你想吃白食啊?什麼也不做,就指望我把一切都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