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對峙
「花捕頭,那你倒是說說你要怎麼不客氣呀。」
「對呀花捕頭,都說你是小霸王,奴婢很想知道是哪方面的小霸王啊.……」
前一個聲音還沒落下,這第二個立馬就更進一步,說完還故作輕佻的拉了拉自己的衣襟。
我瞧著這兩人嫵媚的眼神,心說這兩女的要是去開個窯子,那生意絕對火爆。
「兩位,在下奉命前來交換人質,還望兩位姑娘麻利些。」
離歌和我就不一樣了,他此時心裡想的只有怎麼把星宇和青靈救回來,他才不會管你到底想幹啥。
聞言,其中一個女子吃吃笑道,「離捕頭,別著急呀,這日頭還早得緊,你就與奴家說說話怎麼了?還怕奴家吃了你不成?」
「兩位姑娘,我們還不知道你們都叫啥名呢?」
「我叫柳鶯,我叫柳燕。」
「喲喂,鶯鶯燕燕,好名字啊!」
我嘴上沒說這名字放在窯子里那肯定相當吃香,代稱都不用了,直接用本名,人家一聽就明白了。
「兩位柳姑娘,可否讓在下看一眼星宇與青靈。」
但離歌對這些完全沒興趣,任憑兩人怎麼耍花招,他心裡想的就一件事,交換人質。
我覺著離歌說的不錯,要談其他的,也要讓咱們看到星宇與青靈再談,萬一這兩人已經出了什麼事,那咱們倆人還在這裡與她們閑聊豈不是就成了傻逼了。
「對啊兩位柳姑娘,聊天嘮嗑啥時候都行,不過既然咱們已經打過照面了,是不是也讓咱們看看人質是否安在?」
對於這一點,兩人倒是沒有反駁,聞言只是把手一揮,其身後立刻出現幾名黑衣漢子,架著兩人走了過來。
離歌一見那些黑衣漢子架著的正是星宇與青靈,臉色當即一黑,「他們怎麼了!」
柳鶯看著離歌嫵媚的笑道,「離捕頭,你就放心吧,他們只是中了一點失魂香,死不了的。」
「失魂香?」
「那是一種可以讓人迷失心智的毒香,西域獨產。」
對於這種毒香我可是從未聽聞,不料離歌卻知道的很詳細。
不過既然是迷失心智,那為何這兩人會一動不動如同死人一般?他們雖然離我們不近,但我還是能感覺到星宇與青靈還有呼吸,有些微弱,但絕對沒有斷氣。
離歌盯著柳鶯沉聲問到,「失魂香只會讓中毒者暫時陷入瘋癲之狀,如何會如此!」
聞言,柳鶯沒有回答,反倒是柳燕上前一步對著離歌道,「離捕頭,你這就有所不知了,失魂香確實只能讓人迷失心智陷入瘋癲狀態,但如果強行讓他們無法動彈呢?待他們掙扎得筋疲力盡之時……」
「王八蛋!」離歌不待柳燕把話說完,眼中的怒火已經噴將出來,抬手抄起凌衣刀就要上去開干。
見狀我急忙將其拉住,「萬萬不可。」
咱們幾天是來交換人質的,這要是弄出什麼事兒,別說咱們,就連捕神也會吃不了兜著走。
我將離歌擋在身後,轉頭看向柳燕柳鶯,「二位,你們要的死囚就在馬車上,自便吧。」
「離捕頭當真沒趣,我們不過是擔心他們倆受不了迷香之苦而自殘.……」
「柳燕!」
柳燕的話還未說完,柳鶯忽的將其打斷了,一雙眸子里滿是謹慎,好似柳燕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
柳燕聽到柳鶯的重重呵斥,臉上也略微變色,當即不再多言自顧自走到了馬車旁邊。
「兩位柳姑娘,放人.……」我正讓她們放人,不想那柳燕卻在電光火石間將馬車上的兩個死囚瞬間滅了口。
「你!」
離歌一口氣堵在胸腔里不敢放出來,只得眼睜睜看著柳燕掏出秀帕將手上的血擦乾淨。
那柳燕卻好似沒事人一般淡淡道,「本來就是死囚,死在我手裡總比死在劊子手手裡舒坦吧。」
「兩位姑娘,在下這就不明白了,既然這兩名死囚對你們而言毫無作用,你們又何必要讓我們換來與你們交換呢。」
我故意裝作不明白的樣子。
這回柳燕沒有說話,而是柳鶯應到,「花捕頭,誰告訴你我們要與你們交換的?」
「你想賴賬?!」
離歌聞言,凌厲的眼神瞬間變得陰森。
「呵呵呵呵.……二位捕頭當真天真,這兩位捕頭可是我們的掌中寶,我們如何捨得與你們交換呢,帶他們走。」
柳鶯瞧了離歌一眼,而後吩咐黑衣漢子將星宇與青靈帶走。那柳燕看著我們也是一陣譏笑,臉上寫滿了對我們的嘲諷。
「走?哪裡走!」
離歌早就想動手了,聽到柳鶯要將人帶走,他立刻飛撲了上去,凌衣刀在空中劃出一條弧線,閃電般劈向那幾名黑衣漢子的手臂。
場中形勢立變,幾十名黑衣漢子瞬間圍上來,柳鶯與柳燕緩緩退到後面。
「二位姑娘,生意可不是這麼做的……」
「花捕頭,我們姐妹倆向來都是這般做生意的。」
話音落下,兩人的笑聲更甚。
其實我有一點沒搞明白,那就是青龍會為什麼能夠在京城裡隱藏得這麼巧妙,以至於六扇門,錦衣衛,御林軍幾次搜查都毫無結果。
就拿今天這事兒來說,昨晚王府衚衕一戰之後,按道理來說青龍會應該更加謹慎隱秘才是,誰知道今日就大戰旗鼓大搖大擺的出現在這裡。
他們究竟躲在哪裡,他們又為什麼這麼有恃無恐?
朝中的姦細!
我只能想到這一點,可是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對。隱藏在朝中的姦細乃是他們的王牌,他們肯定不會冒著暴露這張王牌的危險躲在他安排的地方,京城中一定有我們不知道的隱秘所在。
此時我來不及深思,手中凌衣刀不斷出手,天刀刀法一經展開便鋪天蓋地的對著眾多黑衣漢子蓋了過去。
這些黑衣漢子的戰鬥力並不強,還不及那日襲擊皇帝龍攆的此刻三分之一,我與離歌幾乎沒花什麼力氣便將他們全部放倒在地。
「兩位,你們的手下貌似有點不經打啊。」
她們既然這麼有恃無恐,其後招當不至於只有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