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暢所欲言
這一圈敬下來大夥都沒少喝，特別是王仁智，範元道以茶代酒都直喊受不了，可想而知王仁智和支聯輝是啥滋味？酒桌上很容易拉近人們之間的距離，大夥今天剛剛和王仁智結識，這一圈酒喝下去以後彼此已經很熟悉，大夥逐漸放開和他談笑。
古繁雄又一次提起剛才的問題道：“頭兒，我們啥時候動身去川江與大夥匯合？”
王仁智看看他說道：“你還是個急性子，不得等到你們看見身邊的人在華亭生活安定後才走嗎？明天一早就走你心裏能踏實嗎？”
古繁雄撓撓頭嘿嘿笑笑沒吭聲，他怕明天一早或者在近期很快就讓大夥動身，所以著急問個清楚，王仁智的話令他放下心。他身邊的褚成森道：“謝老大為兄弟們想的周到。”
王仁智說道：“這話說的多餘，我不希望以後聽見這種話，我們護衛昊天集團，難道她們不屬於昊天集團？男人應該首先愛護的是自己身邊的女人，如果做不到這點，趁早別加入昊天集團。”
眾人聽到他的話後都非常高興，紛紛表示從沒人真心對待他們這些大頭兵，恐怕在這個世界上隻有昊天集團如此。仔細詢問過後王仁智才明白，原來在軍校學習的絕大多數人都來自窮困人家，稍微有點家底的人家子弟都不會走這條路，除非是他們資質特別平庸的子弟。家裏處過自己和陳蘇丹以外，幾乎所有人都在華亭求學，因此王仁智多少知道一些學校的事情和大概收費情況。小孩子因為基數大人數眾多，老師教導起來比較容易，因此費用不高大多家庭都能接受，在學習過程中被逐漸淘汰。
各地政府有相關的法規，對不送孩子入學的家庭刻以高額罰款，政府用來雇人負責孩子教育，直至孩子七年級畢業。大梁朝那種三不管的地方所謂的政府都有類似規定，隻是相當於管到孩子五年級畢業，所以這個世界幾乎沒有文盲，從八年級開始學習任務以及難度增加，費用增加很快，十一年級時達到最高峰值。
因為過了十一年級以後多數人可以幫助完成校方做課題實驗，所以學習費用逐漸減少，直至十五年級以後不但沒有費用而且還從校方獲取報酬。實際上從十六級開始相當於是留校的老師，邊學邊教授低年級學生，絕大多數人在接近十五級以後就逐漸離校走向社會。能夠堅持到十五級的學生不多，苗冬雪四姐妹據說隻有她達到十五級，其他三位分別是兩個十四和一個十三級，溫保民夫婦達到十九級，陶夢成更是恐怖的二十一級，最高的二十五級沒聽說過有什麽人達到這個級別。
軍校學習期間不收取任何費用，但是條件非常苛刻，其它學校每年繳納學習費用後沒有規定期限，隻要達到相應成績後就可以升級。軍校每年都有沒有完成學習任務的學生，如果沒能力繳納一千金幣學習費用，當年就會被校方出售償還債務。學成之後一次性繳納校方五千金幣，絕大多數學生沒有這個能力，富裕人家子弟也同樣如此，除非非常富裕的土豪。如果成功被招募，自有招募方支付這筆五千金幣費用，因為各種原因有很多人滯留在旺蒼，校方也非常人性化的對待他們，容許他們每月繳納五十金幣利息後暫緩出售這些人還債。
因此旺蒼形成這片大陸上最大的人口市場，多一半學生因為沒完成學習任務被拍賣為奴，其中大多是窮困人家子弟。這裏不同於大梁朝，一旦被賣身為奴等於徹底失去人身自由，注銷一切身份信息，離開主人寸步難行，不得不聽命與主人。正是因為如此，很少有人願意在軍校求學，隻有不甘現狀的個別人冒這個險，實際上他們都非常清楚，這個代價異常昂貴，因為他們永遠也無法成為富豪的一員。
古繁雄道：“頭兒，常言道好男不當兵，有此所有有理想的人都不屑於與我們這種人為伍，為何你卻把我們當成自己的兄弟？”
王仁智道：“如果不是兄弟的話，豈能相互信任？就如你們現在把自己的妻兒放心交給昊天集團一樣，首先我必須把你們當成兄弟，才能換來你們對昊天集團的忠心，不然的話如何談安全感？”
一個叫尤春華的說道：“我們這些人不值得老大這麽看重，一個個一無所長，隻學到一些當兵的技能，沒法回報老大的重托。”
王仁智搖搖頭說道：“這話說的非常錯誤，尺有所短寸有所長，每個人都有自己擅長的東西，衡量一個人能力價值的標準有很多。你不要妄自菲薄認為自己一無所長，你所學習的東西所擅長的技能就是在軍事領域，你的價值隻有在這方麵才有所體現，一個富豪又能怎麽樣？他在這方麵能和你相比嗎？”
尤春華反駁道：“富豪確實在這方麵和我相比，但是人家根本不用有我的這些技能，人家可以用錢來辦到，隻要有錢什麽樣的人雇不到？我認為衡量一個人是否成功的唯一標準就是看他的經濟實力。”
王仁智一聽，搖搖頭說道：“你的這種觀點不能說沒有一點道理，誠然錢非常重要，但是還有許多比錢更重要的東西，比如說人們的友情，彼此間兄弟般的情誼可以用錢買得到嗎？我告訴你，錢並不是唯一衡量一個人是否成功的標準。就以你為例，也可能你這輩子當個班長就到頭了，也可能是個團長，你能說你當到團長沒成功嗎？如果最終你成為軍長司令呢？算不算成功？一個廚子做得一手的好菜算不上成功嗎？不能絕對以金錢為標準來衡量是否成功的標誌，你們說是不是我說的也有道理？。”
大家一聽全部都反對，這個也說他不對，那個表示這是歪理邪說，大夥無不擁護尤春華的觀點，不同意王仁智的觀點。這種問題仁者見仁智者見智，誰也說服不了對方，大夥邊吃邊喝邊爭論，直到吃罷晚飯誰也說服不了對方。
陳蘇丹過來看看，然後出去把眾女將喊過來幫助他們把餐桌收拾幹淨換上茶水果品，王仁智讓把酒也給留下，難得喝的這麽痛快，誰想喝兩口就繼續喝兩口。陳蘇丹等人離開後大夥仍然沒有忘記剛才的話題，繼續與王仁智辯論，說實話這兩種觀念之間存在的分歧根源在於雙方世界觀的不同，根本就是一時半會兒誰也說服不了對方。
恰好這時眾人因為無法說服王仁智，把辯論的話題引導到以他和大家為例進行辯論，王仁智早就想結束這種對他和大夥來講沒有任何意義的辯論，於是以自己和大夥為例對比對大夥道：“原來我還沒打算說，現在既然你們先提出來，那我就和你們聊聊這個話題好了。你們以我是富豪說事，確實我應該算比你們的資產多不少，我可以毫不誇張的吹這個牛，合你們所有人的資產和我相比，就算你們合起來一百個一千個也無法和我相提並論。但是這並不能證明我所有的地方都比你們優秀，你們在座的十位每一位所擅長的地方我都比不上，還是剛才的話，尺有所短寸有所長，我所擅長的地方你們同樣也比不上，所以我看這個問題就沒必要繼續探討下去了。今後在一起時間一長你們就會發現，我所擅長的地方有很多，你們窮極一生恐怕也學不會，我們還是換個話題，聊聊我們未來的軍隊建設這個話題。”
王仁智的話誰都承認有道理，可是大夥感覺他的話未免過於托大，一個人有多大能力？合十個人窮極一生也學不會？眾人紛紛提出質疑，非要讓他以具體所擅長舉例，王仁智自豪的告訴大夥道：“現在空口無憑，我就不自吹自擂了，這個問題交給古繁雄告訴你們。”
大夥一聽紛紛把目光轉向古繁雄，古繁雄點點頭說道：“老大說的沒錯，他一點都沒吹牛，就老大的醫術而言，恐怕沒有一個人有這種醫術。我說的是老大診斷治療的方式，老大可以不借用任何儀器設備診斷病情，並且治療據也和我們往常所見的方式不同，這一點確實我是親身經曆過的事情。”
眾人聽後還不滿足，試圖讓王仁智現場展示，王仁智樂嗬嗬的對大家說道：“我說的不作數，古繁雄說的你們也可以不相信，但是等明天早上你們再次見到我時就會相信，好了，這個問題就此打住，我們換個話題好嗎？”
他不願意現場表演，告訴大夥明天一早自會相信，眾人雖然存有疑惑，可一個晚上的時間並沒多久，何況個個也非常關心他們私軍今後的各種情況。因為生活待遇等問題在旺蒼簽署招募合同時已經比較詳細，並且秦李兩個人的解釋也很清楚到位，因此大夥對此並不關心，首先大夥關心的是昊天集團到底實力如何，以什麽來支持私軍龐大的巨額開銷。
嚴一洲首先問道：“老大，我所學的科目是遠程精確打擊武器，哪怕是最小型的武器其價格對我們來講也是天文數字，國家聯盟也不允許私軍擁有這款武器。那我在咱們未來私軍中還有作用嗎？昊天集團以什麽來確保供養私軍的龐大資金？在座的恐怕隻有竇博威所學專業用得上，其他人老大準備如何安排？”
嚴一洲猛然提出多個問題，王仁智道：“你的問題有很多，我一個一個來回答，個人問題等後邊一個一個來解答，首先回答昊天集團的資金問題，這是我們在座的各位都比較關心的問題。各位恐怕也有這方麵的擔憂，怕哪天昊天集團資金鏈斷裂，私軍解體大夥各奔東西，其實各奔東西對你們沒啥根本性的影響，受影響最嚴重的是昊天集團。但是我在這裏要告訴大家，這種情況是根本不可能發生的，今天中午昊天集團旗下第一個能源基地投產，各位恐怕也聽說這個消息了。昊天集團貸款十億，計劃建立四個能源基地，華亭地區是第一個，投資一億五千萬金幣，根據今天的實際生產測算，年純收入最低可達五千萬金幣。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們，這是最保守的測算，也就是說投資年回報可達三分之一，十億金幣的三分之一是多少就不用我告訴大家了吧？另外昊天集團正在籌備的項目還有很多，所以資金問題不用大家擔心，這是我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