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差一點就上了(五更求花)
伴隨著沈凡蕾的話語,一陣濕濕的熱氣帶著醉人的芬芳吹過來,弄得凌滄耳朵裡面痒痒的,很快心也跟著癢起來。
沒等凌滄說話,尤宇生回來了,要了兩個果盤、一堆零食和一瓶傑克丹尼,還有啤酒和紅茶。
尤宇生一手拿著傑克丹尼,一手拿著紅茶,一起倒進涼杯里,加了一堆冰塊后,給每個人倒了一杯:「剛才老師在,咱們也沒法喝酒,現在自由了,不醉不歸。」
沈凡蕾接過杯子看了看,微微皺起眉頭:「酒多了點吧?」
「班長,你有點酒量啊,這點酒應該難不倒你。」尤宇生說著,把手中的杯子一舉:「來,為慶祝凌滄取得第一,咱們幹了這杯。」
傑克丹尼是國內較為常見的一個威士忌牌子,威士忌在國外的喝法,除了純飲就是調成雞尾酒或加可樂。到了國內之後,也不知道是什麼人發明的,往裡兌紅茶。
國外的東西到了國內之後,基本都會帶上中國特色。紅茶不能有效與威士忌中穀物的芬芳結合,再加上夜店的洋酒有太多假貨,結果這一杯酒喝下去之後,凌滄什麼也沒品出來。
凌滄對酒本來很懂,可這會兒沒喝出威士忌的妙處,只能確定這杯混合物確實含有酒精。
其他人倒很享受,一瓶很快喝凈了。尤宇生又點了一瓶,還要了幾個子彈杯,打算純飲。
「曼妮,在咱們班……不對,是全學年所有課代表中,你是長得最漂亮的……」尤宇生看了沈凡蕾一眼,又補充了一句:「當然班長除外……來,這一杯我敬你,祝你一年比一年更漂亮!」
王曼妮在幾個人中酒量最淺,此時已經有些多了。她小臉緋紅,雙眼無神,把襯衫的紐扣解開兩粒,隱隱露出雪白的**,還有黑色文胸的邊緣。看到尤宇生把杯子遞過來,她連忙擺擺手:「不行了,我不能再喝了……」
「曼妮,不會不給面子吧……」尤宇生板起臉,有些失望的說道:「咱倆可以是難得坐在一起,我敬你酒的機會更少,你就喝了這杯吧!」
「我真的不行了…….」王曼妮深深喘了幾口粗氣,雙手無意識的扇著:「下次吧……下次一定陪你喝好!」
「就這一杯,總行吧?」
「她不能喝,我替她吧。」沈凡蕾把杯子接過去幹掉了,她有點酒量,這一杯酒下去沒什麼感覺。
尤宇生的目光中閃過一絲惶恐,不過旋即便恢復正常:「來,凌滄,該咱倆喝了。」他確實挺能喝,不過挑戰凌滄,還是差了點。
「你想怎麼喝?」
「就像剛才這樣,咱倆干喝,咋樣?」
「行。」凌滄仰頭就是一杯,隨後沖著尤宇生做了一個「請」的姿勢:「該你了。」
「不如咱們來個深水炸彈……」尤宇生見凌滄不在乎,便拿過一個大杯子,先是倒三分之二的啤酒,隨後把子彈杯倒滿傑克丹尼,扔了進去。隨著「嘩」的一聲響,酒杯泛起了厚厚的白沫,兩種酒液很快混合在了一起。
「深水炸彈」一般是把伏特加或金酒兌進啤酒里,之所以起這麼個名字,是形容沉得深、炸得猛。這種喝法的後勁非常大,又綜合了兩種酒的特點,所以很容易醉人。
凌滄端起杯子緩緩地把酒喝得一乾二淨,最後準確咬住了沉在大杯中的子彈杯,以致尤宇生都不得不拍手叫好。
既然凌滄已經喝了,尤宇生自然不能不喝。可這一杯「深水炸彈」下去之後,他有點扛不住了,心裡一個勁的嘀咕:「這個凌滄到底是什麼做的,怎麼這麼他媽能喝?」
「這都是你們城裡的喝法,我們那嘎達有我們的喝法。」凌滄狡獪的笑了笑:「你敢不敢試試?」
尤宇生最受不得激將法,當即一拍桌子:「來,凌滄,今天兄弟一定跟你喝好!」
凌滄取過三個子彈杯,分別倒滿酒,夾在指縫裡:「這叫三星照月,必須一口氣喝掉,如果灑出來一點,就要罰個北斗七星。」
「三星照月?北斗七星?」尤宇生訥訥的說了一句:「你們那嘎達真有創意。」
「看好了。」凌滄舉起手來,讓三個杯子成縱列,隨後把第一個杯子里的酒緩緩倒進嘴裡,第二個杯子的酒跟著流進第一個杯子,第三個杯子又流進第二個杯子。很快的,三個杯子全空了,一滴酒沒灑出來。
「你這是雜技嗎?」尤宇生幾乎已經看傻了:「厲……厲害……」
「凌滄,好樣的……」沈凡蕾挑起大拇指,笑嘻嘻的說:「沒想到你……你這麼能喝……」
「還行吧,我們那嘎達,麻雀都能喝三兩。」凌滄回頭看看,發現沈凡蕾狀態不太好。僅僅一會的工夫,她的臉色變得緋紅,目光閃爍著說不清楚的曖昧,纖纖玉手不時還擺弄幾下衣服。
尤宇生見凌滄注意到了沈凡蕾,馬上喊了一句:「不就是三星照月嗎,我喝!」也就在這個時候,他感到剛才喝下去的酒,似乎一起攻到頭頂。他此時看什麼東西都有重影,好不容易費力舉起杯子,手又抖起來,結果一不小心把酒灑了。
「看來你得喝北斗七星了!」
尤宇生獃獃的看著凌滄:「怎麼喝?」
凌滄把七個杯子擺成北斗七星的樣子,全倒滿酒:「一杯接一杯,全喝下去,不能停。」
這一招沒什麼技術,純是考驗酒量。不要說已經喝了很多,就算是剛剛開喝,也很少有人能過這一關。
尤宇生看著杯子里晃動的金黃色酒液,差一點就要哭出來:「凌滄,商量一下,咱們先存著,我下一次喝,行不行?」
「錢能欠,酒可不能欠。」 凌滄剛剛說罷,沈凡蕾突然湊了過來,雙手無意識的在凌滄身上摸來摸去,一個勁的念叨著:「熱……好熱……凌滄幫幫我,讓我涼快一下。」
一雙飽滿的酥胸貼著胳膊蹭來蹭去,似乎隱隱還能感到頂端的寶石,就算沒喝酒也要醉了。凌滄本來沒太大的醉意,此時酒精卻一起涌了上來,在大腦里化作精蟲,隨後爬到全身各處。
王曼妮不勝酒力,已經倒在沙發上睡著了。梁翔宇還有幾分清醒,馬上搖了搖沈凡蕾:「蕾蕾,你喝多了,等下我送你回去吧。」
尤宇生沒注意到這些,只顧看著眼前的杯子發傻。他正琢磨應該用什麼借口推掉這些酒,包房的門被人輕輕地敲響了,一個侍者走進來告訴道:「先生,我們快結束營業了,如果還有什麼需要請提前告訴我們。」說罷,侍者對著尤宇生使了一個眼色。
凌滄和梁翔宇忙著照顧沈凡蕾,誰都沒有注意到這個細節。尤宇生一拍腦門,馬上說了一句:「哎呀,得結賬了,我先去把單付了,等下回來再喝。」
尤宇生跟著那個侍者匆匆走了,很快又進來一個侍者,微笑著問梁翔宇:「先生,你的錢包還在嗎?」
「我的錢包……」梁翔宇摸遍了身上所有的口袋,酒馬上醒了幾分:「糟了,怎麼沒了?!」
「先生先別著急……」侍者的臉上始終保持著善意的笑容:「我們剛才拾到一個錢包,看裡面身份證照片和你挺像,就過來問問。看來可能真是您丟的。」
「哦,是嗎,那謝謝了……」梁翔宇放鬆了:「快還給我吧!」
「現在吧台那裡壓著呢,需要您本人去取。」
「不用這麼麻煩吧?」
「我們要對客人的財物負責,而且根據監控錄像,我們抓到一個很有嫌疑的人,現正押著。您要過去確認一下,他有沒有在您身邊出現過。如果有,那可能就是他作案,我們要直接扭送公安機關。」
「好吧,我去。」梁翔宇站起身來,跟著侍者出去了。
王曼妮睡得很死,整個包房還醒著的,只剩下凌滄和沈凡蕾。
沈凡蕾的醉意更濃了,不時發出幾聲**。她雙眼迷離看著凌滄,手上的動作更加誇張,開始試圖去解凌滄的腰帶。
此時的凌滄也有些失去理智,只覺得眼前的一切都是虛幻的,只有沈凡蕾才是真實的。看著沈凡蕾,凌滄覺得她身上的一切都是那麼的完美,那清純美麗的臉龐、大大的眼睛、彎彎的睫毛、挺翹的瑤鼻、兩點櫻唇,每一樣都在拚命的誘惑著自己。那凹凸有致的軀體,更像是在發出召喚,讓自己馬上去征服和佔有。
漸漸地,凌滄的大腦已經不能正常思考,但卻能清晰的想起自己剛來學校時,沈凡蕾對自己的那份熱情和關愛。幾乎是在一剎那間,凌滄發覺自己已經喜歡上這個聰明美麗的女孩。儘管她已經有了男朋友,但這根本不重要,因為現在只有自己和她。
凌滄幾乎是出於本能的,就吻上了沈凡蕾的嘴唇,將兩片柔軟的嫩ROU含在嘴裡,同時吮吸起沈凡蕾的津YE。過了一會,凌滄用舌頭撬開牙冠,與沈凡蕾的玉舌糾纏在了一起。
沈凡蕾輕輕地「啊」了一聲,馬上迎合起凌滄,動作很笨拙,像第一次與男人做這些,這讓凌滄隱隱意識到,她和那個傳說中的男朋友只是名義上的關係,似乎沒有發生任何實質性的事情。
兩個人很快抱在了一起,凌滄壓到了沈凡蕾的身上,用雙手揉搓起飽滿的雙峰。凌滄一時間沒有掌握好力度,沈凡蕾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哀叫:「痛……」
凌滄馬上停住手,用僅存的一絲理智說了一聲:「對……對不起……」
「沒關係……」沈凡蕾的聲音很輕,像是夢囈一般:「再用力一點……」
沈凡蕾上身穿著一件碎花小襯衫,凌滄費力的解開鈕扣,隨後向旁邊一扯。兩座傲人的山峰立即暴露出來,顫顫巍巍的晃動著。
沈凡蕾看起來很清純,不過內衣卻很性感,穿著一條半透明的黑色文胸。雖然是全罩杯,把整個酥胸完全包裹住,卻是猶抱琵琶半遮面。透過文胸,可以清楚看到細膩得無與倫比的肌膚畫出了誘人的曲線,在頂端還有兩點嫣紅。
如果是在平時,凌滄肯定要感嘆,城裡的女生髮育得太好了。但凌滄現在沒有理智去感慨,馬上又掀起了沈凡蕾下身的深藍色短裙。
短裙的裡面是一條同樣款式的三角底褲,凌滄平神定氣,想要仔細看看是不是同樣半透,卻感到身體的某個部位昂揚怒視,已經吹響衝鋒的號角,整裝待發。
「來城裡上學真好……」凌滄馬上就要解開褲子,來個長驅直入,就此告別處男生涯。可一轉念間,凌滄的動作又停了下來:「不對,我為什麼會這樣……酒里有問題!」
「凌滄……」沈凡蕾半閉著眼睛,發出了呼喚:「給我……快給我啊……」
「等等,蕾蕾,我們……」凌滄用力搖搖頭,想讓自己冷靜下來:「我們上當了!」
「我不管,快給我……」沈凡蕾再一次發出呼喚,見凌滄一直沒有動作,急的快要哭了出來:「給我啊……求求你了,給我吧!」
「給你什麼?」
「不知道……反正就要你給我!」
「不如就給了吧!」凌滄開始猶豫起來,接下來不管發生了什麼,反正責任不在自己,拍拍屁股走人也沒關係。可是很快的,凌滄又打消了這個念頭:「不,我不能這麼做,征服一個女人應該是讓她心甘情願的……」
沈凡蕾開始摸索起凌滄的下半身,動作依然那麼笨拙,始終找不到關鍵點。凌滄擺脫開沈凡蕾的拉扯,努力站起身來。
就在與此同時,包房的門被人撞開,四個彪形大漢一擁而入。其中兩個脫下衣服包在沈凡蕾身上,另外兩個左右夾住凌滄,用力按倒在地。隨後一個人沖著凌滄的頭就是一腳,恨恨不已的罵道:「小兔崽子,你找死是吧,敢打沈家小姐的主意!」
「倒霉。」凌滄無奈地想道:「差一點就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