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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明海第一號馬子

  PS:鮮花、貴賓,大家有啥給點啥吧,讓這本書火起來。 

  凌滄笑了兩聲,又搖了搖頭:「你懂什麼.……」 

  梁翔宇察覺到些什麼,追問道:「那個具紋女、具象女,難道有什麼不對勁?」 

  「倒也沒什麼不對勁,只不過……」凌滄正要說下去,看了看沈凡蕾和王曼妮,又把話給咽下去了。 

  兩個女孩本來不怎麼在意具紋女和具象女到底是怎麼回事,此時卻被凌滄的態度給吸引住了,王曼妮也跟著催促道:「是啊,凌滄,你要知道就說說吧。」 

  「這個……」凌滄不太好意思的撓撓頭:「還是別說了……」 

  「切!」王曼妮一擺手:「你一個大男人,怎麼還婆婆媽媽的?!」 

  「那我就說了,具紋女和具象女,並不是她們兩個人的名字,而是一種稱謂.……」頓了頓,凌滄詳細解釋道:「密宗有樂空雙修的法門,旨在提升個人的修為,原理與內地一些門派的男女雙修差不多。但凡雙修,對女性的選擇都有一些很具體的要求,密宗把符合條件的女人歸納為幾種,具紋女和具象女就是其中的兩種。這也就是說,那兩個女還雖然名義上是徒弟,實際上是和喇嘛一起那個啥的……人家的女人,我要來幹什麼?」 

  大千世界,千人千面,從難以計數、各種各樣的女人當中,想遴選出的符合條件的女人極難。因為這個標準非常嚴苛,不僅包括容貌、身材、性格,甚至生殖器官是什麼樣子,都有一定之規。 

  由此可見,那位上師還真有點道行。 

  當然,這些話沒法明白說出來,否則凌滄苦心營造起的犀利哥形象就毀了,搖身變成**哥。 

  沈凡蕾沒聽太懂,好奇的問了一句:「什麼是雙修?」 

  凌滄脫口而出:「就是一起睡覺,幫助提升功力!」 

  不需要繼續介紹下去,這番話已經雷到沈凡蕾和王曼妮。兩個女孩圓睜雙眼,大大的張著嘴,看著凌滄許久無言。 

  梁翔宇也有點傻了,不知道過了多久,才訥訥說了一句:「你開什麼玩笑.……」 

  「我沒開玩笑!」凌滄搖搖頭:「過去我也以為,所謂雙修之類的事,不過是存在於小說中的臆想,哪裡想到竟然真的存在。」 

  「原來是被人用過的.……」梁翔宇看出凌滄不是在開玩笑,登時泄氣了:「既然這樣,要來也不過癮,以後還可能被那喇嘛找麻煩!」 

  「你們兩個在那胡說什麼啊!」 沈凡蕾白了一眼凌滄,不太高興地說:「你是不是在拘留所受刺激了,剛一出來就胡說八道!」 

  凌滄很鬱悶,也很委屈:「不是你讓我說的嗎?」 

  「讓你說你就說啊,那我讓你……」沈凡蕾越說聲音越低,到後來讓人聽不清說的是什麼了。默然了一會,她突然又說了一句:「真沒想到,天底下還有這樣的事……」 

  「是啊,看來,世上不被我們了解的東西,還有很多很多.……」凌滄本以為仗著異能,自己完全可以縱橫世間,現在看來今後難免還要面對諸多挑戰。 

  「好了,別說了。」沈凡蕾搖搖頭:「還是趕緊去飯店吧,大家可能已經等著急了。」 

  「好。」凌滄剛一邁步,就感到一陣頭暈,差一點摔倒在地。 

  梁翔宇過去趕忙扶住:「你怎麼了?」 

  「沒事,可能昨晚沒睡好,有點頭暈……」凌滄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笑了笑,告訴梁翔宇:「休息一會就好了。」 

  其實凌滄是因為透支能力才會這樣虛弱,雖然還不至於影響正常生活,但如果百花團此時趁火打劫,是根本應付不了的。 

  無論如何,這位自稱上師的喇嘛只是一個插曲,沒有留下太多波瀾。很幸運的是,百花團也沒出現。大家到了飯店之後,一邊吃吃喝喝,一邊聊了起來。 

  提起這兩天來大家對自己的幫助,凌滄下意識地四下里看了看,發現林雪凝不在。 

  迎接凌滄的都是本班同學,林雪凝當時沒來,這時自然不會一起來。不知道為什麼,凌滄隱隱地感到有些失落,總感覺好像少了點什麼。 

  沈凡蕾早早的回家了,經過這一次的事情,她和凌滄之間融洽了許多。那晚的事情似乎暫時忘卻了,只是不經意的還會浮現心頭。 

  其他人也先後離開,凌滄和梁翔宇則一直喝到半夜,梁翔宇看了看時間后提出:「咱們出去找第二場啊?」 

  此時已經過了半夜十二點,凌滄發現禁恪之環已經恢復了原狀:「不了,你還是回去吧,我有點事情要處理。」 

  「但半夜的,處理什麼啊?」梁翔宇琢磨了一下,突然兩眼爍爍放光:「不會是和女人有關的吧?」 

  「的確是女人,而且是老女人……」凌滄神秘地笑了笑:「不過和你想像的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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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時分,已經是萬籟俱寂,郊區的一棟別墅里依然燈火通明。尤宇生的母親坐在那裡,冷冷看著對面的陳鑫楠。 

  「尤女士,我已經說了很多遍了……」陳鑫楠點上一支煙,淺淺地吸了一口:「對尤宇生的遭遇,我深表同情,但愛莫能助。」 

  尤宇生隨母姓,所以他的母親被稱作尤女士。這位人到中年仍風騷透骨的女人,傍晚就趕到了這裡,已經和陳鑫楠交涉了幾個小時。 

  陳鑫楠當時在和手下打牌,根本沒料到尤女士會找上門來,也搞不清尤女士怎麼找到自己家的。雖然感到不快,不過他出於禮貌,也是出於對尤宇生的一點愧疚,所以還是接待了尤女士。 

  「陳先生,你說的可是輕鬆……」尤女士冷笑一聲:「我兒子說了,他所作所為,都是受你的指使!」 

  「沒錯。」陳鑫楠點點頭,很坦然的承認了:「但我把話說得很明白,大家就是互相利用。他尤宇生可以答應,也完全可以不同意,他有選擇權,我陳某人沒有強迫什麼。」 

  「話雖如此,但對他遭遇的事,難道你就沒有責任?」 

  「廢了他的是沈家的,又不是我陳某人。尤女士想要說理,也應該去找沈明林說理。」陳鑫楠的態度很客氣,可說出來的話卻很不客氣:「尤女士不找沈明林,卻來我這裡興師問罪,難道是畏懼沈家的權勢,覺得我陳某人好欺負?」 

  「你可不好欺負!」尤女士笑了幾聲,看不出來一點生氣的樣子:「雖然我沒你們這幫人有本事,不過在社會上多少也有些朋友,早聽說過陳先生你是京城二公子的人。我不找沈家而找你,是因為我雖是女人,卻也懂得講理。我兒子畢竟招惹沈凡蕾在先,沈家這麼做倒也是正當防衛。只是我兒子是受你指使,我自然要找你討個說法!」 

  「你要是這麼說,咱們有必要把事情弄明白……」陳鑫楠掐滅煙蒂,又點上了一支:「你兒子早就看上沈凡蕾,還為此得罪了不少同學,這可不是我指使的!就算沒有這一次的事,他肯定也會鬧出其他亂子!」 

  「陳先生,咱們現在談的,是已經發生的事,而不是可能會發生卻還沒發生的事!」 

  「OK,你說的也對……」陳鑫楠看看時間不早了,實在不想繼續拖下去,於是開出一張支票遞了過去:「尤宇生的傷不是不能治,尤女士你可以寬心。這點錢,權當是給他的醫藥費,和精神撫慰。」 

  尤女士接過來看了看上面的數字,頓時眉開眼笑:「這還差不多。」 

  「不過……」陳鑫楠完全是花錢買安寧,可一想到這麼大筆錢就此沒了,還是不免有些肉痛:「我能做的也就這麼多,你們母子的安寧,我是保不住的。」 

  「我知道,沈家很可能繼續找麻煩,所以我已經想好了,這就帶宇生去其他城市生活。反正這座明海市,我也已經呆夠了……」尤女士收起支票,不放心的問了一句:「這支票不會跳票吧?」 

  「你既然能找到我家裡來,肯定也不在乎跳票!如果你沒拿到錢,可以繼續來嗎,我歡迎!」冷笑一聲,陳鑫楠接著又道:「對了,我好心奉勸一句,你回去好好教教兒子吧!沈凡蕾,也是他有資格打主意的?」 

  「我怎麼教育兒子,用不著你多嘴!」尤女士已經拿到錢,也就懶得繼續廢話了,站起身來往外走去:「從明天開始,不管你還是沈家,都再也見不到我們母子!」 

  「**!」陳鑫楠看著尤女士的背影,狠狠的罵了一句:「真是什麼人養什麼兒子!」 

  一個手下走過來,笑呵呵地說了一句:「不過尤宇生那個傻兒子,可沒有他老娘這麼有本事…….」 

  「你知道這個姓尤的**是怎麼回事?」 

  「她可是明海市第一號的馬子!」 

  「哦?快說說!」 

  「她從年輕開始,生活就非常放蕩,身邊的男人不知道換了多少。她專門傍那些有錢的男人,有時候給人當二奶,也有時候為一件什麼事跟男人上CHUANG,最後就這麼建立起自己的事業,成了有錢人。據說,她有一次為了拿到一個基建項目,和規劃部門的所有人睡了一個遍,從領導到科員都沒落下。」不屑的笑了笑,這個手下接著說道:「她從來沒結婚,就有了尤宇生這麼個兒子,所以才讓兒子跟了自己的姓……」 

  「原來是這麼回事,估計這個尤宇生,根本不知道自己親爹是誰吧!」陳鑫楠哈哈笑了起來,片刻后又說道:「難怪他那麼蠢,這一次我也是犯了錯誤,以後找合作對象應該找聰明點的!」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音冷冷的從天花板傳來:「還有下一次?」 

  「誰?」手下抬頭向上看去,冷不防頭部遭人重擊,一翻白眼就昏了過去。 

  緊接著,一個人人影翩然落下,信步走到陳鑫楠面前:「好久不見。」 

  「凌滄?」陳鑫楠嚇了一大跳:「你是怎麼找來的?」 

  「尤女士能找來,我為什麼不能?」凌滄冷冷一笑,坐到了陳鑫楠對面,拿起茶几上的煙點上了一支。 

  凌滄懷疑尤宇生是受人指使,便暗中跟蹤了幾次,想找出幕後真兇。尤宇生卧病在床,所有事情都是他媽出去辦。而這位尤女士是個夜貓子,通常是白天睡覺,晚上才出門活動。 

  剛辭辭別了梁翔宇后,凌滄又跟上了尤女士,結果找到陳鑫楠這裡。 

  「看來,你已經知道事情經過了……」陳鑫楠優雅的一攤雙手,做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說吧,你想怎麼樣?」 

  「我給你個機會,你猜一猜。」 

  「要不,我給你也開張支票,咱們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 

  「我對你的支票挺感興趣,只不過不是什麼錢都能拿。」凌滄聳聳肩膀道:「你上次把話說得很好,好像真要和我們冰釋前嫌,同時卻又在暗中布局對付我們。我這一次要是收了你的錢,很難說你接下來還有什麼花樣!」 

  「我這一次是真心的!」 

  「對不起,我不信。」凌滄微微一笑,目光突然變得無比凌厲:「因為我之前從你身上,已經意識到人性是多麼虛偽!」 

  陳鑫楠一直都覺得凌滄只是一個普通學生,幾乎沒有什麼值得留意的地方,如果不是自己在酒吧吃了虧,根本不會布局加以對付。可是此時此刻,陳鑫楠發覺自己錯了,凌滄周身上下散發出一股強大的氣場。 

  譬如猛虎,可能在小憩,也可能漫步在叢林中,雖然看起來是那麼恬然安靜,卻隨時有可能對獵物發起致命一擊。凌滄是猛虎,陳鑫楠就是獵物。 

  陳鑫楠從沒有見過這樣的人,只怕連自己的老闆、京城二公子白幼文也有所不如。 

  「既然你這麼說……」陳鑫楠伸了一個懶腰,看起來好像只是感到有些疲乏,卻突然從背後抽出一把匕首向凌滄射了過去:「小崽子,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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