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你還是人嗎?
「我|操,你這刀帶衛星定位啊,,」凌滄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頓時有點毛了,眼睜睜看著那刀向自己飛過來。
此時梁翔宇已經冷靜下來,猛一打方向盤,車子立即掉了個頭,向著殺手的方向開了回去,他的動作很及時,讓凌滄躲過了第二次攻擊。
儘管這些都在瞬間發生,但這裡畢竟是鬧市區,一番交手早已引起注意,車子掉頭后又是逆行,結果引了一場混亂。
殺手冷冷一笑,手再次一指,銀光對準凌滄直射而來。
梁翔宇穩穩地握著方向盤,在車流之中穿梭,與此同時,凌滄打出兩把飛刀,一把射向殺手落腳的廣告牌,另一把迎向殺手的刀。
「當」地一聲,殺手的刀被磕開,殺手迅速跳到旁邊的一座三層小樓上,就在她的腳剛剛離開的同時,廣告牌被飛刀炸得粉碎。
凌滄雙腳一點,飛身從車頂跳起,落到了樓頂上,又一次和殺手面對面而站。
梁翔宇終於停下了車子,想過去給凌滄助戰,他看了看這棟樓,倒是沒自不量力的試圖跳上去,而是狠狠吸了一口氣,找到樓梯飛快往上跑去。
殺手看著凌滄,從身後把第三把刀抽了出來:「我的姐妹在哪,」
「能打贏我再說,」凌滄發覺,這個殺手可以雙手用刀,同時用意念再操縱一把刀,這樣看來,她是一個相當難纏的對手。
懸著的刀重新調整方向,對著凌滄猛射過來,凌滄也不躲閃,索性向殺手沖了過去,一拳轟向腹部。
殺手急忙收住飛刀,免得傷到自己,同時飛身跳開,但凌滄卻把飛刀又射了過來,雖然這刀是從那個神秘殺手那裡繳獲來的,但凌滄用起來非常順手。
殺手沒有再躲閃,把雙刀交叉橫在胸前,硬是接下了飛刀,凌滄的這一刀蓄足了力量,殺手的身體被推出十幾米遠,雙腳在地上踏出兩條溝。
緊接著,殺手放出了又一把刀,凌滄來不及阻擋,只覺得右肋一涼,一股鮮血迸濺出來,刀從腋下穿越而過,凌滄強忍著疼痛,把浪人叉擲了過去,正中殺手的大腿。
殺手看了看飛刀和浪人叉,美麗的面孔扭曲了:「這都是我姐妹的東西,竟然全在你這,」她不顧腿上的傷勢,雙刀往前用力一揮,脫手向凌滄交叉砍來。
凌滄用另一把浪人叉打飛其中的一把,右腳從側面踢去,打偏了另外一把,然而第三把刀卻刺了過來,也就在這個時候,梁翔宇氣喘吁吁的趕到了。
梁翔宇自知不是對手,四下里看了看,也不知道怎麼想的,撿起一塊磚頭向殺手扔過去,殺手感到惡風不善,下意識的抬腳踢落,卻因此分神了,刀的速度慢了下來。
凌滄躲過第三把刀,撲過去一拳從下至上,轟在殺手的肚子上,殺手的身體飛到半空中,隨後重重地摔了下來,緊接著,凌滄縱身跳到半空中,自上而下又把一拳搗在殺手身上。
這一拳本就剛猛強勁,再加上凌滄身體的重量,殺傷力很大,殺手慘叫一聲,張嘴吐出一口鮮血,身下的地面裂開數條紋路,像蜘蛛網一樣。
凌滄總算鬆了一口氣,上前踢了踢殺手:「看你還凶,」
殺手掙扎了幾下,沒能站起來,只是恨恨地看著凌滄:「你殺了我好了,我的姐妹會為我報仇的,」
「你有很多姐妹,」凌滄微微一笑:「難道是百花團的人,」
殺手只是看著凌滄,沒有說話。
凌滄又問道:「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殺手還是沒有回答,可凌滄依然發問:「你剛才說,已經去過蔣家大宅,那麼蔣明賢死了嗎,」
「我打倒了好幾個保鏢,正要去找蔣明賢,剛好看到你……」殺手這一次說話了,看著凌滄的目光還是充滿了仇恨:「如果你傷害我的姐妹,我們絕對不會放過你,」
「這麼說起來,你是想要救姐妹,才放棄了刺殺蔣明賢,」凌滄點了點頭,感慨道:「你們倒是姐妹情深啊,」
梁翔宇將凌滄拉到一旁,輕聲問道:「這女人到底是哪來的,為什麼要殺蔣明賢,」
「我也不知道,只是今天碰巧遇到,才和她們打了起來,」凌滄瞥了一眼殺手,接著又道:「她們顯然受過嚴格訓練,不會輕易開口的,」
「那就帶回去嚴刑拷打,」梁翔宇想到可以瘋狂虐|待這樣漂亮的女孩,頓時性致高漲,身體某個部位也有些蠢蠢欲動了。
「相信我,她們不會在乎的,就算把她們活活打死,只要她們不想開口,我們就得不到任何線索,」
「那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凌滄嘿嘿一笑:「那就不辦了唄,」
「啊,你的意思是放她們走,」
「她們不是一群簡單的美女,身後有一股龐大的勢力,現在我們已經是多管閑事了,如果因此得罪了那股勢力,只怕以後我們別想消停了,」凌滄聳聳肩膀,滿不在乎的告訴梁翔宇:「既然是蔣家的麻煩,就讓蔣家自己想辦法解決,」
「這倒是,」梁翔宇想到這個殺手剛才表現出的驚人力量,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你等一會,看住了她,」凌滄叮囑了梁翔宇一聲,轉身來到樓下。
車子的後備箱傳來一陣「咚咚」的悶響,凌滄打開來一看,發現那個殺手已經醒過來,掙脫了自己的捆綁,如果不是她受傷在身,這會早就已經砸了梁翔宇的車子。
殺手在黑暗裡時間長了,剛一看到外面的燈光,眼睛有些不適應,她閉上眼睛用力搖了搖頭,過了一會才有些適應,等到再次睜開來,凌滄那張毫無表情的臉龐赫然映入眼帘,她氣急敗壞,張嘴就要罵:「你這個…….」
凌滄抬手沖著太陽穴就是一拳,殺手的話還沒說完,又暈了過去,隨後凌滄把她扛在肩上,信步回了天台。
后來的殺手還躺在地上,梁翔宇拿著一把刀,正架在她的脖子上,看到凌滄帶回了自己的姐妹,她的眼睛馬上瞪圓了,緊張地注視著凌滄的一舉一動。
凌滄把兩個人放到一起,依依不捨地又看了一眼兩具美妙的胴|體嗎,接著擺了擺手:「看在你們這麼姐妹情深的份上……你們走吧,」
梁翔宇嚇了一大跳:「我沒聽錯吧,」
「你沒聽錯,我也沒說錯,」凌滄把刀扔回給殺手,拉了一下樑翔宇的胳膊,隨後轉身往樓下走去。
梁翔宇猶豫了一下,馬上跟了上去,速度比凌滄還快,很快走到了前面,美女固然好,可這種美女不是什麼人都能消受的。
第二個殺手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驚訝的看著凌滄的背影,同時用力推了推同伴,那個胸|前極其宏偉的殺手悠然醒過來,茫然地看著眼前的一切:「怎麼了……」
「站住,」第二個殺手喊了一聲,試探著問:「你真的要放我們走,」
「不放你們走,難道還把你們留下來管飯,」凌滄停住腳步,沒有回頭,用不容置疑的語氣告訴兩個殺手:「不過,雖然我這一次可以放過你們,但蔣明賢我保定了,如果你們還敢去找他麻煩,我不會再手下留情,」
「等等,」見凌滄又要走,第二個殺手猶豫了一下,緩緩的說道:「我叫寒蘭,」
第一個殺手已經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攙扶著同伴站了起來:「我是水仙……」
「寒蘭、水仙,好名字,都是很雅緻的花卉,」此時梁翔宇已經下樓了,聽不到這裡的對話,於是凌滄輕聲說了一句:「我要是沒說錯,你們有幾個姐妹死在我手裡,我現在放你們一馬,那麼我們之間也就扯平了,」
寒蘭和水仙沒有見過凌滄的資料,所以一直沒認出來,此時一起驚叫了一聲:「你是凌滄,」
凌滄聽到這句話,更加確定了:「果然是百花團的人,估計龍見月與蔣明賢有什麼生意上的衝突,所以才派你們來,」
寒蘭和水仙互相看了一眼,沒有說話,凌滄接著又道:「我知道,龍見月一直在京城……替我告訴她,京城,我一定會去的,」
京城有凌滄的很多對手,不僅有一個龍見月,更有白幼文及其所代表的京城四大公子,儘管上次交手之後,白幼文一直沒來找麻煩,不過凌滄知道,他不會善罷甘休。
凌滄沒再說什麼,直接下樓找梁翔宇了,梁翔宇站在車前,看著遍體鱗傷的車身正在發愁,見凌滄走過來,馬上說了一句:「你還是人嗎,」
「啊,」凌滄撓撓頭:「你什麼意思,」
「我靠,實在想不到,你竟然這麼厲害,」梁翔宇緊握住凌滄的手,語氣中充滿了欽佩:「過去只知道你能打,哪知道你簡直就像超人,就差把褲衩穿外面了,」
凌滄聳聳肩膀,十分認真的說:「褲衩這東西就像內涵,最好還是藏在裡面,不要隨便拿出來顯擺,」
「還有,你竟然卷到豪門恩怨里了,想想都讓人感覺刺激,」
「我只是不小心卷進來的,可不想卷得太深,」凌滄看了看車子,接著又道:「不管怎麼說,今天要謝謝你了,修車的費用我出了,」
「哥們之間不用客氣,這點錢我還是有的,」梁翔宇打量了一番凌滄,乾笑兩聲道:「不過你這麼厲害,以後就不是普通哥們,得拿你當大哥了…….」
凌滄和梁翔宇上了車,很快就離開了,今天晚上,凌滄大獲全勝,感到能力又提高了不少,只是凌滄不知道,自己實在是險勝,因為分別對付的寒蘭和水仙。
百花團三個團長聯手,有能力讓司馬天吃上一番苦頭,不要說鈴蘭功力遠勝凌滄,即便寒蘭和水仙一起出手,也可以輕易完勝凌滄。
此時在天台上,寒蘭和水仙對視了一眼,良久無語。
「計劃已經失敗了……」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寒蘭才打破了沉默:「就算現在回到蔣家大宅,蔣家肯定已經加強防範,我們恐怕也沒機會得手,」
「而且我們都受了傷……」水仙點點頭:「正常情況下,勝算也不大,」
「龍姐肯定要責怪的…….」長嘆了一口氣,寒蘭提出:「我們去見團長吧,商量一下怎麼辦,」
寒蘭和水仙沒有耽誤,直接趕到了鈴蘭的住處。
鈴蘭知道了龍見月的安排之後,正在屋子裡來回踱步,心中忐忑不安,見到寒蘭和水仙垂頭喪氣出現在面前,鈴蘭馬上跑過去,把兩人攬在懷裡:「真是急死我了,你們沒事就好……」
「大姐……」寒蘭和水仙一起問候了一聲:「好久不見了,你還好嗎,」
「還好……」鈴蘭放開兩人,美麗的雙眸中充滿了淚珠:「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
「我們都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死掉,」寒蘭苦笑兩聲:「做殺手的,宿命如此,」
「不說這個了,」鈴蘭擺擺手,問道:「你們失敗了,」
「嗯……」水仙看了看寒蘭,黯然回答道:「我們兩個都遇到了凌滄………」
聽寒蘭把事情經過講述了一遍,鈴蘭的眉頭微微蹙了起來:「真沒想到,凌滄竟然放過了你們,我本來擔心他會……」
「看來凌滄也不是那麼壞,」水仙微微搖了搖頭,感慨道:「如果不是龍姐下了死命令,要求不擇手段務必格殺凌滄,凌滄可能也不會殺我們的姐妹,」
寒蘭輕聲說了一句:「說到底,姐妹們都是龍姐害死的……」
「不要這麼說,執行命令是我們的職責……只是,說到龍姐……」鈴蘭的面色變得沉重起來,過了良久才不無憂慮的說道:「這件事可怎麼向她交代呢……」
「大姐…….」寒蘭往前走了一步,毫不猶豫地說道:「今天晚上的行動是我負責,一切後果由我承擔,」
「不……」水仙也往前走了一步:「最先出手的是我,應該我由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