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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 我真是一朵奇葩

  凌滄則不然。料到章家父女肯定沒帶錢。悄悄地自掏腰包付了醫藥費。聽醫生說章朝華確實沒大問題。凌滄這才告辭離開。 

  蔣文萱原封不動的拿回錢。一直陪在凌滄身旁。見凌滄要走。她招呼道:「我送你吧。」 

  「好。」凌滄聳聳肩膀:「省路費了。」 

  「你去哪。」 

  「回學校。」 

  兩個人上了車。蔣文萱笑著說了一句:「沒想到。你這個人這麼有正義感。」 

  「沒想到。我這麼低調的人竟然做出這麼高調的事情。我真是神州悶騷界的一朵奇葩。」 

  「哈哈。」蔣文萱笑了起來:「沒錯。你是悶騷。」 

  到了學校。蔣文萱告辭了。凌滄回到事發現場走了一圈。發現圍觀群眾早已散去。李剛妹不見了蹤影。那輛馬自達6不知道什麼時候也拖走了。除了留下了一大堆破碎的零件。看不出來剛才發生過什麼事。 

  周圍有的人記得凌滄就是剛才怒砸馬自達6的。不過也沒說什麼。完全像沒認出來一樣。既然事情已經結束了。沒人關心當事人怎麼樣。這讓凌滄發覺自己似乎沒有當明星的潛質。不能讓別人牢牢的記住自己這張臉。 

  然而。事情並沒有真的結束。正當凌滄打算要去吃飯。幾輛黑色轎車緩緩開了過來。為首的是一輛不太多見的加長版賓士。 

  賓士原廠不生產加長車。加長賓士通常都是改裝車。這一輛可不是無名小廠隨便改出來的。而是梅賽德斯授權大廠AMG改裝的Pullman級賓士。起價要三百萬人民幣。 

  車門一開。十幾個穿著西服的人下來。圍住凌滄擺了擺手:「上車。」 

  「怎麼牛|逼人物都喜歡這麼請人。」凌滄笑了笑。坦然坐進了賓士。 

  在凌滄的對面。赫然坐著剛才的李剛妹。此時已經哭得帶雨梨花一般。淚水把妝容沖得花里胡哨。在她旁邊坐著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身材魁梧、相貌英俊。穿著一身面料昂貴的休閑西服。手上把玩著一個酒杯。 

  「是他。就是他。」李剛妹張牙舞爪起來。看架勢想把長長的指甲撓到凌滄的臉上:「就是他砸了我的車。」 

  「別鬧。冷靜一下。讓我問問……」小夥子喊住李剛妹。冷冷地問凌滄:「就是你砸了我女朋友的車。」 

  「你女朋友。」凌滄不屑的笑了:「開什麼玩笑。只不過是你包的二|奶罷了。別說得那麼聖潔光彩。」 

  「你……胡說什麼。。」李剛妹不再哭了。偷眼看了看那個小夥子。 

  「不管是什麼關係。我的女人也是你能隨便碰的。。」小夥子放下酒杯。一指凌滄的鼻子:「你要付出代價。」 

  「哦。你打算怎麼處理我。」 

  小夥子沒回答凌滄。而是問李剛妹:「他用哪只手砸你的車。」 

  「右手。」 

  「好吧。如果你留下右手……」小夥子轉回身來。冷冷地告訴凌滄:「這件事情也就算了。如果你不同意。那就把命留下。」 

  「想讓我留什麼都可以。不過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凌滄掏出一支煙。點上后沖著對方吐了一個煙圈:「對了。我還不知道。你是誰啊。這麼牛|逼哄哄的。」 

  對方沒想到凌滄根本沒拿自己當回事。臉色登時有些不悅:「我叫蔡定宇。」 

  「沒聽說過。」 

  「你這種小人物當然不會聽說我的名字。」蔡定宇揮手驅散煙霧。隨後告訴凌滄:「在我的車裡不要抽煙。就算煙灰弄髒了地毯。你都賠不起。」 

  「是嗎……」凌滄故意往地毯上彈了彈煙灰:「我還就弄髒了。怎麼的。」 

  「真是不知死活。」蔡定宇的嘴角抽搐了幾下。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就算我想放過你也不行了。乾脆你把左手也留下吧。」 

  「就算把雙腿也送你都沒問題。」凌滄嘿嘿笑了笑。接著又道:「不過。當時教訓這個婊|子的。不只有我一個人。」 

  「你罵誰是婊|子。。」李剛妹抬手要把指甲撓過去。不過同時又被凌滄的話給提醒了。於是放下手告訴蔡定宇:「對了。當時還有一個女人。扇了我一記耳光。」 

  蔡定宇摟住李剛妹。在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沒關係。等修理過這小子。我們就去找那個女人。」 

  「不如我現在帶你們去找那個女的。然後你把我們一塊修理了。怎麼樣。」凌滄笑嘻嘻地說:「有氣要一塊出。何必分個先後呢。我看你也挺忙的。這麼點小事就儘快解決吧。」 

  蔡定宇實在搞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平常見到自己的人全都恭恭敬敬。唯獨凌滄敢這樣放肆。一般來說這隻有兩種可能。一種是凌滄背景深厚。另一種則是腦子有毛病。他看凌滄穿著寒酸。怎麼都不像前一種。 

  他現在暫時容忍凌滄。是因為不願親自出手。表現得沒風度。他冷笑兩聲。打算等下讓凌滄加倍為這份放肆付出代價:「好。你說那個女人是誰。我現在就派人抓來。」 

  「蔣文萱。」 

  蔡定宇的表情一變:「誰。」 

  「蔣文萱。同安蔣氏當前這代人中的老幺。當家人蔣明賢的妹妹。曹冰琪的姑姑。」凌滄打量著蔡定宇。很奇怪地問:「你不會沒聽說過吧。」 

  「你開什麼玩笑。。」蔡定宇當然知道蔣文萱的大名。無論如何也不相信。凌滄能和蔣家扯上關係。但凌滄把話說得又這麼詳細。看樣子確實很了解蔣家。因為這些事絕對不是可以隨便打聽到的。 

  「我沒開玩笑。」凌滄拿出手機。一邊說著。一邊撥起號碼:「你要是不信。我把蔣文萱叫來。剛才就是她送我回學校。這會兒應該沒走出多遠。」 

  蔡定宇沒說話。看著凌滄撥號。李剛妹不知道怎麼回事。瞪著眼睛看看蔡定宇。又看看凌滄。 

  電話很快接通了。凌滄把手機放到免提。蔣文萱的聲音響了起來:「喂。又有什麼事。讓我給你把三十萬送回來。」 

  「不是。而是有人要卸了你的胳膊。所以我告訴你一聲。」 

  「什麼。」 

  蔡定宇不等凌滄再說話。一把把手機搶了過來:「萱萱。」 

  「你是……小宇。」 

  「是我。」蔡定宇微微笑了笑:「有段時間沒見了。替我問候令兄。」 

  「好……哎。你怎麼和凌滄在一起。」 

  「我們是偶然認識的。他說認識你。我不相信……」蔡定宇看了一眼凌滄。接著說道:「所以打個電話求證一下。」 

  「哦。」 

  「不知道……你和凌滄是什麼關係。」 

  蔣文萱猶豫了一下。才回答道:「算是……好朋友。」 

  「好了。我沒什麼事。改天登門拜望。」蔡定宇掛斷電話。把手機還給凌滄。臉上掛出一副和善的笑容:「看來我們之間有誤會。」 

  「您說有。那就有嘍。」凌滄聳聳肩膀:「還有事嗎。」 

  「沒有了。」蔡定宇打開車門。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很高興認識你。我還有工作要處理。改天請你吃飯。」 

  李剛妹愣住了。搞不明白怎麼提到一個蔣文萱。蔡定宇的態度就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她不知道蔣文萱是何許人也。只知道自己的男人很牛|逼。要是不砍了眼前這個窮學生。實在說不過去。 

  「喂。怎麼就這麼算了。」李剛妹一把拉住凌滄。急赤白臉地問蔡定宇:「你要放他走。」 

  「只是一個誤會。」蔡定宇嘆了一口氣:「我再給你買輛新車。」 

  「那也不能說算了就算了。」李剛妹急得直跺腳:「我可是被人欺負了。他們還打我了呢。」 

  「喂。你們兩個自己嘮。先把我放開。」凌滄指了指李剛妹的手。冷冷地說:「我這衣服花了三十大元呢。剛從地攤上買來的。扯壞了你要賠。」 

  蔣文萱的朋友非富即貴。蔡定宇實在想不通。凌滄怎麼會穿三十塊錢的地攤貨。可蔣文萱既然在朋友前面加了一個「好」字。又說明與凌滄關係確實不一般。 

  蔡定宇無奈地告訴李剛妹:「好了。你先放開他。回頭我給你解釋怎麼回事。」 

  「不行。他欺負我。我不能這麼算了。」李剛妹越說越來氣。抬手向凌滄打了過去。 

  凌滄不等李剛妹碰到自己。就把一記耳光抽了過去。「啪」的一聲響。李剛妹的臉腫了起來。也顧不上打凌滄了。傻傻的愣在了那裡。 

  凌滄不再管這兩個人。離開車揚長而去。李剛妹「哇」的一聲哭了出來。一邊捶打蔡定宇。一邊抱怨:「你不管我……別人欺負我了。你都不管。」 

  「閉嘴。」蔡定宇抬手在李剛妹另一邊臉來了一巴掌。厲聲喝道:「一直以來。你打著我的名字在外面橫衝直撞。以為我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今天得罪的是什麼人。。記住這是最後一次。如果還有下次。你就自己去擺平吧。」 

  凌滄和蔡定宇的力氣可比蔣文萱大多了。李剛妹的一張臉立時腫得像豬頭。儘管痛得要命。她卻不敢再撒嬌。只是連連地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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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家所在的別墅區環境雅緻。到了晚上五點多的時候。夕陽把一抹金黃色的餘暉撒落下來。增添了幾分浪漫。這裡很少有什麼人走動。只有保安偶爾巡視經過。 

  這些保安很細心。卻沒有發覺。頭頂急速掠過了六道紅光。不過紅光的速度很快。普通人即便有意仰頭觀察。也很難注意到什麼。只會以為自己眼花。 

  在距離沈家較遠的一個地方。修建有一個不太大的園林。六道紅光在這裡落下來。化做了六個忍者。 

  與其他忍者不同的是。他們穿著一身火紅色的忍者服。而且沒有戴頭套。這種穿著對忍者來說實在過於高調。但他們自己並不在乎。 

  他們就是被所有忍者敬畏的甲賀六合忍。忍術已經達到所有忍者的頂峰。論輩分還是當前這些甲賀忍和伊賀忍的前輩。 

  提起六合忍。即便是不了解的人。如果聽說他們曾經參加過封印天啟四騎士的戰爭。也會尊敬有加。雖然參加那場戰爭的異能者很多。不過最後活下來的沒有幾個。只不過。這種犧牲並不是無私的。異能者們各有各的目的。六合忍被菊水會派去。是為剷除東瀛民族雄飛海外的絆腳石。而不是為了給這個世界帶來安定和平。 

  六合忍的面貌很年輕。但聲音聽起來卻很蒼老。就像久病在床的老人。他們當中為首的人看著遠處的沈家。面無表情地說道:「事情有點麻煩……」 

  「沒錯。」第二個六合忍點點頭:「附近散發著一股強大的氣息。應該是有人在保護著沈家。」 

  「他們是有意散發這種氣息的。」第三個六合忍接著說道:「目的是警告想要靠近沈家的人。」 

  「看來近藤大人的安排還是有疏漏……」第四個忍者嘆了一口氣。若有所思地說:「前兩天的失敗。已經讓支|那人有所警覺。做好了防範。」 

  「近藤大人的計劃是完美的。只是出現了始料不及的情況。誰都沒有想到。這些支|那人竟然會對我們甲賀忍突然發動襲擊。實在太卑鄙了。」第五個六合忍重重地哼了一身。頗有些氣憤地說:「這樣卑鄙下等的民族。竟然佔據著廣大富饒的土地。實在太不公平了。」 

  「那麼就讓我們來改變這個不公正吧。」第六個六合忍冷冷地笑了:「就算支|那人防範又怎麼樣。在我們強大的六合忍面前。他們的反抗只是螳臂當車。」 

  六合忍頗有默契。說起話來不像是討論什麼。更像一起表達共同的觀點。只是他們在異口同聲譴責Z國人卑鄙的同時。卻沒有提到近藤雄一的計劃是不是有夠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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