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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五章 計中計

  「他就是木忍。」月朵覺得不解恨。把那把刀化作飛雪。席捲起來包裹住木忍的屍體。只見一片銀光閃過。木忍的屍體變成了一堆血漿。 

  月朵的刀叫做飛雪。吳咎的眼力很好。發現這刀化出來每一片雪花。實際上都是一把鋒利無比的刀片。幾千幾萬這樣的刀片匯聚到一起。只怕神仙也招架不住。 

  「乖乖……」吳咎摸了摸後腦勺:「挺嚇人啊。」 

  「知道我們不好惹。就別來惹我們。」寒蘭走過來。擦過吳咎身邊。走到戰場正當中。隨後微微笑了。 

  勝負已分。除了少數逃走之外。多數忍者都被擊殺。百花團正在清理戰場。莊園里已經燈光大開。把一切都照得透亮。 

  「東瀛忍者。不過如此……」寒蘭不屑地哼了一聲。吳咎也走了過來。突然雙手張開向寒蘭射了過來。枯瘦細長的手指登時化作一道天羅地網。 

  「你幹什麼。」寒蘭心下大驚。把橫刀向兩側同時劈去。斬斷了吳咎的手指。 

  然而這些詭異的手指卻有再生能力。不見流一點血出來。倏地再次冒起。寒蘭馬上發現。吳咎的目標好像不是自己。 

  果然。吳咎繞過了寒蘭。把手指插進地里。緊接著往上一拉。掀出一個人。 

  這個人是佐佐木貴介。別的伊賀上忍敢跑。他卻不敢。他暫代指揮這一次行動。如果這樣大敗而回。就算近藤雄一不追究。伊賀內部也不會放過他。 

  他注意到寒蘭是百花團首領。藉助地遁悄悄靠近。如果能一舉擊殺。也算立了一功。只是他還沒等動手。就被吳咎發現了。他拚命掙紮起來。揮刀斬斷了幾根。但其他手指馬上又繞了過來。最後。那些手指越纏越緊。勒在身上發出咯咯的響聲。 

  吳咎沒有馬上殺掉佐佐木貴介。而是高高舉起。隨後用力摔了下來。接著又舉了起來。往複幾次。直到佐佐木貴介變成了肉餅。吳咎才收手。 

  樓里的燈光也亮了起來。龍見月帶著幾個貼身護衛走了出來。手裡拿著一杯伏特加。她把純凈沒有一絲雜質的酒液一飲而盡。隨後用力把杯子摔在地上:「小鬼子。敢跟老娘玩偷襲。老娘就是靠偷襲別人起家的。」 

  司馬天也在。不過沒在樓里。而是坐在暗處品著茶。一場混戰下來。雙方沒有一個人發現他。而且他不是一個人來的。帶來了五個手下。吳咎就是其中之一。 

  司馬天放下茶杯。信步走了過來。很小心地不被滿地屍骸弄髒鋥亮的皮鞋:「怎麼樣。就像我說的一樣。東瀛人果然進行報復了。」 

  「算你司馬天聰明。」龍見月冷冷一笑。接著又道:「這一戰。夠小鬼子喘上年半載的。短時間內沒能耐再找麻煩了。」 

  「沒錯。」司馬天環顧了一下周圍。突然哈哈大笑起來:「不知道為什麼。看到死了這麼多東瀛人。我特別的開心。」 

  「認識你這麼久以來。你只有這句話和我想的一樣。」 

  「很高興你這麼說。」聳聳肩膀。司馬天似笑非笑地問:「現在你也應該相信。我是誠心和你合作了吧。。」 

  龍見月十分難得的笑了起來:「暫時。」 

  司馬天做事的風格是先發制人。集中全力致命一擊。不給對手留絲毫喘息的餘地。既然已經決定開戰。不讓菊水會大傷元氣。司馬天不會罷手。 

  不過突擊和風料理之後。司馬天沒有採取進一步行動。還讓龍見月深居簡出。因為司馬天料定東瀛人肯定要進行報復。不如借這個機會畢其功於一役。所以司馬天要給東瀛人造成一種錯覺。誤以為龍見月身邊防備空虛。就在與此同時。百花團的精幹力量悄悄做好部署。司馬天也把手下派了過來。 

  換句話說。龍家莊園實際上是一個陷阱。只等著東瀛人送上門來。也可以說。突襲和風料理其實是計中計。殺傷東瀛人有生力量的同時。引誘他們前來報復。 

  司馬天和龍見月已經等了好幾天。總算今天才等到東瀛人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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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鈴蘭躺在床上。面色蒼白。不住的冒冷汗。身體時常還顫抖兩下。 

  「鬼山血毒……」百合仔細地給鈴蘭擦了擦汗。頗為憂慮的說:「我聽說過。這種毒很厲害……」 

  「鈴蘭姐。你第一次用這種能力。就落個中毒……」另一個百花團皺起眉頭。愁眉苦臉的說:「實在太倒霉了。」 

  「還用你說。」鈴蘭掙扎著想要坐起來。不過馬上又無力地躺了回去:「該死的凌滄。身上竟然有鬼山血毒。真是氣死我了。」 

  「總不能是凌滄故意害你吧。」 

  鈴蘭聽了這話有點汗顏。因為明明是自己害凌滄在先:「應該不會。他又不知道我的真實目的。總不能在身上預先放好鬼山血毒。何況。這毒沒法解。他這樣也是把自己給害了。」 

  「現在可怎麼辦啊……」百合不知道鬼山血毒是什麼東西。不過鈴蘭卻是精通各種毒物的。如果鈴蘭都感到頭痛。那麼這毒確實太厲害了。 

  「我只能用一些藥物克制。不讓血毒發作。至於以後嗎……」鈴蘭冷靜了下來。長嘆了一口氣道:「只有慢慢想辦法了。」 

  「這毒真的沒辦法解嗎。」 

  「只有血鬼門自己有辦法。可他們早就別人滅了。連點骨頭渣都沒剩下。不過……」鈴蘭冷靜下來。突然想起一件事:「我曾聽說。青藏那邊曾有人制出解藥。」 

  「青藏。」 

  「嗯。血鬼門在歷史上曾相當猖狂。一直把勢力發展到青藏高原。與當地人發生衝突。當時很多人被鬼山血毒殘害。后來有一位活|佛經過苦心鑽研。才找到解毒之道。」 

  百合小心提議道:「那我們去一趟青藏。」 

  「好啊。好啊。」一個叫木槿的女孩一蹦三尺高。興奮地一個勁拍手:「我還沒去過青藏了。聽說那裡景色可美了。」 

  「鈴蘭姐病成這個樣子。你還想著玩。。」百合白了一眼。木槿馬上把頭低下了。輕聲解釋道:「等鈴蘭姐好了……我們一起出去玩。」 

  木槿像一個小孩子一樣。說起話來沒遮沒攔。鈴蘭聽到這裡。並沒有生氣。而是感到了一陣陣的心酸。 

  百花團所有這些人。雖然擁有著強大的能力。同時卻也是女孩子。 

  像其他女孩子一樣。她們也有一些愛好和期望。也喜歡逛街、買衣服、到美麗的地方旅遊。然而作為一個殺手的宿命。卻註定她們享受不到這些最平凡的樂趣。 

  「去青藏也沒有用……」鈴蘭無力的搖了搖頭:「我只知道這麼多。至於解藥到底在哪裡。一點線索都沒有。」 

  「那可怎麼辦。」 

  「凌滄身上的毒。應該是遭人暗算的結果。既然他自己都不擔心……」鈴蘭思索了片刻。突然輕鬆的笑了起來:「我又有什麼可怕的。如果他能找到解藥。我去直接拿來就好了。」 

  幾家歡喜幾家愁。百花團在這裡上火。凌滄卻感到很敗火。 

  「這就是如今流行的師生戀吧。」凌滄走在校園裡。心裡感到喜滋滋的:「咱也跟著時尚了一把。」 

  上了一個漂亮女教師不說。又有不少鬼山血毒被排除體外。凌滄感到身體舒暢了不少。回味著鈴蘭曼妙的身體和整件事情。凌滄心裡倏地湧現出了一連串的關鍵字。。痴|女、教師、女|主、潮|吹、女|上位……等等。如果拍成電影拿到東瀛去賣。肯定成為店長推薦作品。只是以後單獨補課這種事情就別想了。 

  凌滄正琢磨去哪消磨時間。章依婷打來電話。要請客吃飯。感謝凌滄那天幫了章朝華。她沒錢去飯店。只能把凌滄請到家裡。 

  章家地方很小。非常簡樸。不過卻非常整潔。看得出來都是章依婷的功勞。先是章依婷下廚做了幾個菜。接著章朝華也親自上陣了。 

  「鮮蟶蘿蔔絲羹、鮑魚燴珍珠菜、淡菜蝦子湯、魚翅螃蟹羹……」章朝華今天格外高興。指著這些菜介紹了起來:「全是滿漢全席的菜式。也是我最拿手的。當年我靠這些菜招待首長。平常不給別人做。」 

  「首|長們真是太會享受了…….」凌滄看著滿桌菜肴。心裡不住的感慨。百姓交上去的稅款不知道有多少被各路首|長消費在這些菜肴上。而章家父女為請自己吃這頓飯。只怕一個月的菜錢就此沒了。 

  「陶盡門前土。屋上無片瓦。十指不沾泥。鱗鱗居大廈。」凌滄低聲說了這麼一句。隨後笑著搖了搖頭:「謝謝章叔叔。」 

  菜肴味道不錯。凌滄甩開腮幫子。不等章家父女動筷子。就消滅了一半。 

  章依婷沒吃幾口。等到父親吃罷。便站起身要收拾碗筷。 

  「婷婷。還是我來收拾吧。你和同學聊會。」 

  「爸。還是我來吧。」 

  「哎。這點活我要是還幹不了。真就成了廢人了。」章朝華笑著擺擺手。端起東西去了廚房。 

  章依婷偷眼看了看凌滄。不知道為什麼。感到有點不自在:「好吃嗎……」 

  「嗯。好吃……」凌滄翹著二郎腿。一邊剔著牙。一邊若有所思地說:「而且讓我吃出了不少感悟。」 

  「什麼感悟。」 

  「我猛然明白了。這個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 

  這是一段非常有名的話。多數人都知道接下來的半句是「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章依婷頓時心跳加速。不住地的問自己:「難道他喜歡我。難道他是要向我告白嗎……」一抹紅暈漸漸地爬到臉上。讓她看起來無比嬌羞。 

  過了許久。章依婷用輕若蚊鳴的聲音問道:「那是什麼。」 

  「是我站在你父親的面前。卻只能叫叔叔。」 

  章依婷大大的失望。心裡不住地譴責自己。怎麼就在這裡自作多情。其實人家對自己根本沒興趣。不過仔細想了想。她又發覺不對。這句話好像還是在告白:「那……你想叫什麼。」 

  凌滄露出了一抹壞壞地笑容:「你猜。」 

  章依婷立即把頭垂了下去:「猜不到……」 

  兩個人正在這裡猜謎語。房門被人打開了。陳惠芬氣呼呼地沖了進來:「婷婷。今天丁世佳約你出去。你為什麼不去。」 

  「家裡有事啊。」章依婷有些不太樂意地回答道:「再說了。為什麼他約我。我就一定要出去。」 

  「人家丁世佳條件么好。那麼多女孩子追。你不抓緊機會確定關係。還想怎麼樣啊。。」陳惠芬雙手叉腰。一副恨女不成鋼的樣子:「家裡能有什麼事。你爸又犯病了。這麼多年了。他身體就那樣。要是只顧著伺候他。咱們娘倆這輩子就別想干其他事了。」 

  章依婷忍不住了。頂了一句:「把爸爸照顧好就行了。還想幹什麼事啊。。」 

  「可乾的事情多了。年紀輕輕。大好時光。至少也應該多享受一下生活。」陳惠芬正說著。一眼瞥到了桌上的殘羹剩飯:「哎呀。我不在家。你們爺倆個偷著改善生活啊。做了這麼多菜。也不等我回來吃……這得花不少錢吧。家裡最近中彩票了還是怎麼的。」 

  「你一天天在外面玩。家裡有什麼事你也不知道。」 

  「死丫頭。敢和我頂嘴。」陳惠芬揚起手作勢要扇章依婷。卻猛然發現凌滄正在剔牙:「你又是誰。哪來的。到我們家幹什麼。」 

  「阿姨好。」凌滄叼著牙籤。懶洋洋地回答道:「我過來吃飯。」 

  「吃飯…….」陳惠芬仔細打量了一番。突然想起:「等等。我見過你。你不就是那天在漢都酒店打醬油的嗎。。」 

  「阿姨好記性。」 

  「你怎麼又跑到我們家裡來打醬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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