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 你還是找根黃瓜吧
司空有狐疑地問道:「真的。」
凌滄果斷點點頭:「當然。」
回公寓后。凌滄美美睡了一覺。早晨起床後去班裡上課。
鈴蘭回來了。雖然看起來還有點虛弱。不過和往常沒太大區別。凌滄料定鈴蘭懂些醫術。暫時能壓制住鬼山血毒。
在這幾天時間裡。班裡出現了一個傳說。內容是新任體育老師蔡定乾喜歡上了鈴蘭。之前。蔡定乾似乎約過丁雪菡。雖然丁雪菡同意了。但對蔡定乾表現得沒什麼好感。蔡定乾於是把目標轉移到鈴蘭身上。
鈴蘭生病期間。蔡定乾每天登門探望。只是鈴蘭不領情。每次都賞給蔡定乾一張冷麵。
傳說終歸只是傳來傳去的說法。誰也不知道幾個當事教師到底怎麼想。不過巧的是。丁雪菡早晨到班裡后。班裡其他幾個任課教師剛好過路。於是丁雪菡在外面開了一個碰頭會。
凌滄因而有機會仔細觀察一下。結果發現蔡定乾一直把目光落在鈴蘭身上。倒是沒怎麼看過丁雪菡。
至於鈴蘭。看起來還是和往常一樣。凌滄滿懷忐忑上的語文課。她卻沒有多看凌滄一眼。
等到下課。梁翔宇神秘兮兮地湊了過來:「喂。老大。聽說你前幾天英雄救美。怒砸馬自達。」
「消息傳得挺快啊。」凌滄一聽就知道說的是李剛妹。心道。砸馬自達算什麼。前兩天老子還砸了一輛賓士。
「很多人都知道了。話說你這麼一砸。砸好了又能上手一朵校花……」梁翔宇正要說下去。卻突然打住了。
凌滄看出來是怎麼回事。直接把話說了出來:「可惜章依婷和丁世佳在一起呢。」
「哎。那是章依婷讓她媽給賣了。不是丁世佳真有那麼大的魅力。」
凌滄一聽這話。好奇心馬上上來了:「怎麼回事。」
「這件事情我最清楚了……」梁翔宇看看周圍沒人注意。才壓低聲音接著說道:「梁翔宇那個圈子裡。有兩個人和我關係不錯。所以我知道。章依婷他老媽認識一個女人叫彭娜梅。這個彭娜梅收了丁世佳不少好處。從中穿針引線把章依婷介紹給了丁世佳。」
「彭娜梅。什麼人。」
「拉皮條的。」丁世佳很不屑地哼了一聲:「咱校不少人都認識她。以前她還找過我呢。不過我沒啥興趣。」
凌滄從梁翔宇這裡知道。彭娜梅其人看起來很風光。實際上是像趙欣如一樣的淫|媒。她經常圍著權貴子弟轉悠。給他們物色女人。從中撈取好處。一中這裡權貴子弟多。知道彭娜梅底細的人自然也就多。
至於章依婷的母親。凌滄已經見識過是什麼德性了。毫不懷疑會幹出來這種事。
「哎。一朵校花。我還沒上手。就糟蹋了……」
「別這麼說。」梁翔宇嘿嘿笑了兩聲。接著又道:「別看丁世佳是把章依婷給買下來了。可實際上兩個人是在處對象。聽說連手都沒拉過呢。話說丁世佳這個人也真有意思。以前搞女人都是迫不及待地弄上床。這一次表現得這麼有耐心。也不知道是不是動真情了。」
兩個人正在說著。沈凡蕾回來了:「你們怎麼還不動。快點出去啊。快上課了。」
第二節課是體育。蔡定乾把同學們帶到操場上。跑了兩圈步。講了幾個籃球動作。就讓大家自由活動了。
雖然蔡定乾先約丁雪菡。隨後又追張鈴蘭。不過為人倒不算太過猥瑣。
女生們上體育課大多穿得比較涼快。一個個圓滾滾的小屁股包裹在運動短褲里。看起來煞是誘人。以至於很多東瀛小電影都以體育課為題材。不過蔡定乾卻沒表現出猥瑣老師應有的樣子。目光在女生身上從不多停片刻。
凌滄打算去未名園抽煙。可剛一轉身。正碰上鈴蘭一張冷麵。
「你幹什麼。」凌滄急忙後退兩步。警惕地說道:「你離我遠點。你上次砸了人家的車。知不知道害得我賠了多少錢。」
「我要的就是這樣。」鈴蘭輕哼一聲。用命令地口吻對凌滄說道:「你跟我來一下……」
鈴蘭的眼神有點曖昧。讓凌滄登時打了一個激靈。各種聯想。
既然已經中了毒。鈴蘭有可能破罐子破摔。索性把自己當做大補品。雖然和老師的不倫之戀很爽。可自己的性命貌似更重要。回想上次被鈴蘭採過之後。自己好一番休養才把體力補回來。凌滄差一點哭了出來:「張老師。放過我算了……咱們兩個真的不適合。你還是去找根黃瓜吧。」
「你胡說什麼呢。。」鈴蘭瞪了一眼凌滄:「你別緊張。我不是要把你怎麼樣。只是有點事要問你。」
「有話就在這說。這人多。」凌滄又後退了兩步。緊緊抱住旁邊的一棵樹:「我哪都不去。」
「好吧……」鈴蘭讓步了。不過說話的語氣依然不客氣:「我想知道。你到底怎麼中毒的。」
事到如今。凌滄也沒必要隱瞞了。把血虎的事情從頭到尾說了一遍。鈴蘭打量了一眼凌滄。將信將疑地問道:「真的。」
「騙你幹嘛。。」凌滄解開襯衫兩粒紐扣。把烏黑的胸膛指給鈴蘭看:「我快被這鬼山血毒害慘了。時不常就發作一次。我要是為了害你。特意中上這麼一個毒。未免也太下血本了吧。。」
鈴蘭抬起手來。仔細在凌滄的胸口撫摸起來。馬上確定凌滄沒說謊。血毒在凌滄體內有些時日了。已經浸入到筋脈和骨骼中。完全是靠著凌滄以自身能力相抗才沒發作。
「那個塔桑活佛去哪了。」
「我再就沒見過……」凌滄嘆了一口氣。很無奈地說:「后來我去過那個莊園。發現一切都被燒乾凈了。一點渣滓都沒剩下。」
「活佛……肯定是來自青藏高原。又一直在追殺血鬼門的人……」鈴蘭若有所思的說: 「那麼或許他有辦法解這鬼山血毒……」
「可能吧。不過我只知道這個人叫塔桑活佛。此外再就沒有一點了解。根本不知道去什麼地方能找到。」
「那你就這麼挺著。」
「有人告訴我。想解開這血毒。只有靠機緣。」乾笑兩聲。凌滄接著說道:「現在你該信我了吧。我真不是有意害你。」
「暫時相信。」
「那就好……其實吧。我怎麼知道你有那種異能。還以為自己撞上桃花運了……」凌滄眼珠轉了轉。似笑非笑地問道:「對了。老師。你怎麼有這種異能的。」
「桃花運。」鈴蘭白了一眼凌滄。說道:「你。一天到晚曠課。不好好學習。也不知道把自己收拾得利索一點。總是這麼不修邊幅。什麼樣女孩子能喜歡上你。」
「沈凡蕾和林雪凝。」
「那是因為她們還小。對成熟的女性來說……」鈴蘭說到這裡。很不屑的哼了一聲:「你還差得遠。」
「那我以後好好學習。再把自己捯飭得油光水滑。老師你就喜歡我了。」
鈴蘭的臉色騰地紅了起來:「再說……」
「對了。老師。你還沒回答我你。你這異能到底是怎麼來的。」
「天生的。」
「真的。」凌滄沒流露出太多質疑。心裡卻很明白。鈴蘭作為處|女。在床|上卻表現得那樣嫻熟。還精通媚惑男人的手段。顯然曾受過專門訓練。不可能是自學成才。也就是說。有人有意利用她的這項異能。自己只是第一個上套的。
「你不也是天生有異能嗎。有異能的人其實很多。沒什麼稀奇的。」鈴蘭說到這裡。突然抬起手在凌滄的胸膛上重重地捶了一下:「話說我的第一次……就這麼便宜你了。還讓你給我染上了毒。」
「嘿嘿。」凌滄只是笑了笑。沒說什麼。
兩個人仍然在打太極拳。沒戳破那層窗戶紙。
不過。鈴蘭說起話來卻真像是一個老師。或許從內心深處也把自己當成老師看。從頭到尾。她沒有一句話或者一個行為。讓人能與兇悍的百花團聯繫在一起。
鈴蘭沒再說什麼。直接走了。凌滄也想離開。一轉身卻看見蔡定乾。
凌滄和鈴蘭的這番談話。從一開始就落在蔡定乾的眼裡。由於距離比較遠。蔡定乾沒聽到什麼。倒是看見鈴蘭在凌滄身上摸來摸去。
因為凌滄背對著蔡定乾。所以蔡定乾沒看到鈴蘭到底摸什麼。反正心裡是如同打翻了醋瓶子一樣酸得無以復加。
等到鈴蘭走遠。蔡定乾強擠出一副笑臉。試探著問凌滄道:「張老師剛才在和你說什麼。」
凌滄板著一張臉。反問道:「有必要告訴你嗎。」
「這是關心你。」蔡定乾把臉沉了下來:「我是你的老師。問你什麼都應該說出來。」
「我就是不說。怎麼滴。」凌滄心裡暗笑。蔡定乾的思想真是簡單。竟把師長權威擺了出來。如今這年頭。連唬帶嚇這套方法對初中生都未必管用。何況這裡是高中。
「你別誤會。我沒別的意思……」蔡定乾見凌滄不吃硬。便把語氣緩和了下來:「今天早晨。你們班主任告訴我們。要在班裡嚴厲整頓紀律作風。最近曠課遲到的人實在太多了。尤其語文課。我想知道。張老師是不是有什麼打算。需要其他老師配合。」
這番話倒說得有模有樣。聽起來很像真的。於是凌滄告訴蔡定乾道:「其實也沒什麼。就是閑聊幾句。都是個人生活上的事情。實在沒辦法告訴你。」
「個人生活上的事。」蔡定乾的眼睛本來就挺大。此時瞪得溜圓:「張老師會和你談這個。」
「當然了。不行啊。」
「談的是你的生活。還是她的。」
「都有了。」
一個老師。會和學生談自己的生活。蔡定乾覺得這牛皮吹得有點太大了:「我沒和你開玩笑。」
「我也沒開玩笑啊。」凌滄一臉的無辜:「雖說她是老師。我是學生。可大家歲數差不了幾歲。談談各自的生活有什麼大不了的。」
「你畢竟是學生。」
「那又怎麼樣。」凌滄高高揚起臉。一臉驕傲地說:「誰讓張老師喜歡我來著。」
如果法律不管。蔡定乾一定掐死眼前這個混小子:「你臉皮怎麼這麼厚。。」
「別誤會……」凌滄笑了笑。解釋道:「喜歡是分很多種的。不一定涉及到男女關係。」
「這倒是。」
「話說。鈴蘭就算真喜歡我。這也沒什麼可奇怪的。」
凌滄連「老師」都不叫了。直接喊起名字。而且還把姓氏去掉。聽起來很是親昵。在一剎那間。蔡定乾很想去學校領導那裡打小報告。或者說鈴蘭勾引學生。或者說凌滄騷擾老師。
不過這麼做對大家都沒好處。蔡定乾只能忍下來:「我怎麼不信呢。。」
「你剛來。不了解情況。不信是正常的。」凌滄攏了一下自己的頭髮。牛|逼無限地說道:「我可是校花殺手。」
「啊。就你。」蔡定乾確實剛到一中。不過多少知道一些事。
明海一中的這六朵校花。不要說在本校大名鼎鼎。連其他高中都知道。
說起來。學生們經常會去其他學校找女孩。或是想要談朋友。或是純粹騷擾一下。如果兩所學校的學生打了起來。倒有一多半原因和女生有關。只不過。一中這裡藏龍卧虎。外校通常不太敢來找麻煩。
可也就一中這裡。帥氣陽光的男生有得是。出身官宦或巨富之家的更多。還有學生。父輩是飽學鴻儒。自身也是博學多才。換句話說。不管想要找什麼樣的男生。一中這裡都有。
可這個凌滄。一副弔兒郎當的樣子。出身貧寒。學習成績也不怎麼樣。只怕連校花的手都摸不上。
「是啊。就我。六大校花全是我的女朋友。」凌滄無顏無恥的吹了一個牛。隨後理直氣壯地問道:「你不相信。」
蔡定乾毫不猶豫地回答道:「我不相信。」
「那咱倆打一個賭。我只要打幾個電話。就能把六個校花全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