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我就是解藥
「解毒的方法就是解藥,」凌滄說著,解開扣子,露出了胸膛:「我的毒已經徹底解了,」
鈴蘭抬起頭懶洋洋地看了一眼,馬上愣住了,因為凌滄胸口的那塊黑斑早已不見:「你……真的解了鬼山血毒,」
「當然,」
凌滄當時服下解藥后,起初沒感到身體有什麼變化,但黑斑卻漸漸消散,最後也感受不到血毒在經脈中亂竄。
鈴蘭豁然站起,撲到凌滄身前,用手從上到下把胸膛摸了好幾遍,接下來,她拉起凌滄的手,把起脈搏:「脈象平和……果然解毒了,」鈴蘭輕鬆地笑了,把手向凌滄一伸:「把解藥拿出來吧,」
「已經吃了,」
「你開什麼玩笑,」
「真的,只有一顆,我已經吃了,」
「再沒了,」
「嗯,」凌滄點點頭:「是絕版,」
「那我怎麼辦,」鈴蘭緊緊扼住凌滄的喉嚨,咆哮道:「你不用死了,可老娘呢,怎麼辦,」
凌滄感到難以呼吸,拚命揮舞雙手:「放開……你先放開我,」
「要是沒有解藥,老娘掐死你陪葬,」
「你先聽我說……」凌滄劇烈地咳嗽了好幾聲,隨後十分艱難地說道:「有辦法解毒,你別激動,」
「說,」鈴蘭鬆開凌滄,氣呼呼地說道:「你最好沒騙我,否則我要讓你死得比葯八刀的受害者還慘,」
「是這樣的……」凌滄本來想氣一下鈴蘭,卻沒想到招來這麼激烈的反應:「就像你說的一樣,青藏那有人配置出了解藥,但配方已經失傳,只留下來一顆,我很偶然認識了一個活佛,他很慷慨地把解藥給我了…….」
「少他媽廢話,」鈴蘭不耐煩地打斷了凌滄:「快說,我怎麼辦,」
「活佛說……」凌滄咽了口唾沫,很小心地回答道:「你想要解毒,就只有和我雙修,用我體內的解藥,剋制你體內的血毒……」
「說了半天,不就是想上老娘嗎……」鈴蘭非常清楚雙修是怎麼回事,懷疑凌滄想占自己的便宜,可眼下又沒有其他辦法,她猶豫了一下,最後大大方方的脫掉了衣服,往床上一躺:「少廢話,快來吧,老娘就當被狗咬了一口,」
「你這話說得太難聽了……」凌滄看著那曼妙地軀體,不住地咽著口水:「這是我給你幫忙,怎麼能叫佔便宜,你要是這麼說,那我不管了,隨便你是死是活吧,」
「我說錯了還不行嗎……」鈴蘭突然換上嫵媚的表情,站起身走過來,用赤|裸的身體緊緊貼住了凌滄:「難道你和我在一起不快活嗎,」
「快活,」凌滄點點頭,隨即又道:「但也挺嚇人,你太粗暴了,我這身子骨經受不住,」
「那好……」鈴蘭用雙腿夾住凌滄,不住地上下蹭著:「那我這一次溫柔點,好不好,」
「真的,」
「當然,」
「一言為定,」凌滄飛快地脫起了衣服:「那還等什麼,春宵苦短,快點開始吧,」
鈴蘭曼妙的身體和精湛的床|技就如同毒品一樣,讓人一旦沾上,就會上癮,尤其在深入進去之後,會感到滑嫩無比,四周被緊緊地包裹著,根本不想出來。
無數個難眠的夜裡,凌滄總是回想起自己與鈴蘭的兩次溫存,如果不是鈴蘭有那種可怖的能力,又對自己那麼粗暴,只怕凌滄早就找上門來要求再續前緣。
凌滄此時有些精蟲上腦,根本顧不了那麼多,直接撲了上去,在隱隱一剎那間,凌滄倒也有些擔心,可這些擔心馬上就被快|感衝散了。
鈴蘭說到做到,自始至終都對凌滄非常溫柔,竟然還主動用起了口,讓凌滄彷彿飄到了雲端。
「你升級了,」鈴蘭微微一笑,趴伏到了凌滄的胸口上:「不過還是沒我強……」
「那是……」凌滄枕著雙臂,舒舒服服地享受著,心想:「這就是傳說中的女上位吧……」享受了沒多一會,凌滄發現不對勁,因為力量正從自己的體內不住地流失:「喂,你幹嘛,你不是答應過好好對我嗎,」
「我是答應過不粗暴,所以對你很溫柔啊,」鈴蘭狡獪地一笑:「可我沒答應不採你,」
「你這個騙子,」凌滄努力想要坐起來,卻被鈴蘭一把推倒,驚慌之下,凌滄拚命地掙紮起來,卻被鈴蘭用四肢死死纏住。
鈴蘭早就打定主意要藉此報復凌滄,由於著急要解毒,又多采了一些,結果早晨起床之後,凌滄感到頭腦眩暈,眼前一陣陣發黑,腳步虛浮。
「趕緊去上課吧,」鈴蘭穿好衣服,冷冷地告訴凌滄:「丁老師那邊,我已經解釋過了,你也不用擔心,」
凌滄雙眼無神,喃喃問道:「你不留我吃頓飯啊,」
「我不吃早飯了,你要吃就自己出去吃,我這裡沒飯,」鈴蘭看著凌滄,得意洋洋地笑了:「這一晚上,我已經吃飽了,」
很多時候,人們明明知道做某件事情會帶來負面後果,卻又總是在慾望的驅使下鋌而走險,凌滄現在心中好不後悔,自己昨晚不該一時衝動,著了鈴蘭的道。
不過另一方面,自己當時不衝動也不行,因為這是給鈴蘭解毒的唯一方法,雖然鈴蘭是龍見月的手下,一度還想要謀害自己,但不知道為什麼,凌滄卻不希望她受到傷害。
等到了班級,每個人見到凌滄都嚇了一大跳:「你昨晚幹什麼去了,怎麼搞成這個樣子,」
凌滄眼眶烏黑,兩腮深陷,狀態不比坦桑圓寂前好多少,凌滄沒法解釋,只得推說這段時間學習太累。
上了一上午的課下來,凌滄一直在打瞌睡,感到總算恢復一些元氣,凌滄正打算去吃飯,鈴蘭大模大樣的過來了:「跟我來一下辦公室,」
「幹嗎,」凌滄十分警惕地用雙臂護住胸口:「有事就在這裡說,」
「我想讓你幫我批卷子,」鈴蘭十分認真地告訴凌滄:「真的,」
「哦,」凌滄很不情願地答應了一聲,跟在鈴蘭身後,磨磨蹭蹭地向辦公室走去,自己剛被冤枉做淫人大壞蛋,此時又和受害者在一起,凌滄擔心會引來關注。
於是在這一路上,凌滄十分注意觀察同學們,卻發現大家都沒有什麼異樣的表情,由此可見,上次的誤會確實已經澄清了,沒人還會在乎凌滄與鈴蘭之間又將發生什麼。
儘管剛過去沒幾天,但在這個瞬息萬變的時代,大家總是在不斷捕捉著新的熱點。
鈴蘭今天穿著一件淡藍色弔帶衫,外面套著一件白色休閑小西服,下身是一條黑色雪紡短裙,腿上套著布有密密麻麻圓點的黑色褲襪,整個人看起來煞是性感。
進了辦公室,鈴蘭往沙發上一靠,雙腿大大分開,裙裾掀起,把她的整雙玉腿和臀部,完全暴露了出來,在褲襪正當中,可以看到一條顏色更深的,黑色的窄窄布條。
擺出這麼個淫|盪的姿勢,鈴蘭的用意已經非常明顯了,可凌滄只能裝糊塗:「試卷在哪呢,」
「判個屁試卷,」鈴蘭重重地哼了一聲:「別說你不知道老娘到底要幹什麼,少廢話,快點來,」
「老師啊,我昨天晚上都快虛脫了,到現在還沒緩過氣來……」凌滄帶著哭腔,和鈴蘭商量道:「容我兩天好不好,」
「不好,」鈴蘭斬釘截鐵地告訴凌滄:「現在是特殊時期,克服一下困難吧,等到解了毒,你跑來求我,我都不搭理你,」
「解毒的事情不用著急……」凌滄無奈地告訴鈴蘭道:「至少短時間內,你不會受影響…….」
「我能不著急嗎,,」鈴蘭氣呼呼地說:「你可倒是沒事的人了,也不管別人怎麼樣,」
「我不是不管…….」
「你當然得管,」鈴蘭打斷了凌滄的話,有點蠻不講理地說道:「是你把血毒傳給我的,你必須負責到底,」
「我現在實在支撐不住了…….」
「支撐不住也得支撐,你要拿出愚公移山的精神,相信意志可以戰勝一切,」
「可是……」
「別廢話,」鈴蘭冷冷地告訴凌滄:「你要是不速度點,我現在就喊非禮,你已經是有前科的人了,這一次要是被人當場抓住,後果可想而知,」
「那好吧……」凌滄看著那雙緊緊包裹在褲襪里的美腿,**再度升騰起來,摧毀了理智的防線:「你是不是把衣服脫了啊,」
「現在是治病,又不是別的,」鈴蘭看了看時間,不耐煩的催促道:「脫什麼衣服,時間緊迫,你抓緊點吧,」
鈴蘭並非有那方面的需要,只是在凌滄解毒之後,每當想起身上的血毒,急切萬分,她也看出來凌滄有些虛弱,所以這一次手下留情,沒有採補。
於是凌滄就在沙發上,與鈴蘭又是一番溫存。
在辦公室里與老師做這樣的事,想想都夠刺激,更何況鈴蘭本就是天生尤物,只是爽了之後,凌滄感到自己更加虛弱了,走起路來感覺腳都踏不實,像是踩進棉花堆里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