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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七章 你捨得死,我就捨得埋

  「這倒是,不過……」女孩一字一頓地說道:「我們做事還是不可像東瀛人那樣,他們總是急功近利,看到眼前的一點好處便奮不顧身,結果才會落得今天的慘敗,」 

  「東瀛人,永遠只是二流角色,不可能成大事的,只是教廷突然出現……」小老頭很忌憚教廷,再一次提出:「即便是長遠的計劃,我們也要更加謹慎,」 

  「沒錯,」女孩點點頭:「對了,東瀛人現在有什麼動向,「 

  「服部半藏在多年前已經被近藤雄一謀害,伊賀和甲賀因此與菊水會決裂,回到東瀛,近藤雄一承擔了連番失敗的責任,切腹自盡,菊水三羽鳥只余宮本騰崎,現在掌管菊水會的也是他,」 

  「他有什麼動作,」 

  「根據確切情報,他已經把大御神官調到華夏,」 

  「哦,連大御神官都出動了,」女孩十分不屑地笑了起來:「看來東瀛人真的是黔驢技窮了,」 

  「是啊,只要殲滅大御神官,菊水會就再無力量可用,如果沒有強大的力量支撐,他們擁有的企業和其他各種組織,就會失去保護傘,只能任人宰割,」 

  「不錯,有必要對菊水會發動最後一擊,然後收割他們擁有的一切,」 

  「可問題是他們現在隱藏起來了,我們不知道他們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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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午十點多的時候,凌滄才緩緩睜開眼睛,結果嚇了一大跳。 

  龍見月坐在床邊不遠處,正翻看著財經類雜誌:「你醒了,」 

  「你怎麼進來的,」凌滄急忙抓過被子,把自己遮得嚴嚴實實的。 

  「這是我的地盤,我想進來,實在容易,」龍見月放下雜誌,有點不太滿意地說:「你也太能睡了,」 

  「才十點來鍾,這也叫能睡,」凌滄打了一個哈欠,接著說道:「在學校的時候,每逢休息日,我最多可以睡到下午兩三點,」 

  「你和你父親果然不一樣,」龍見月緩緩地搖了搖頭:「他這個人生活很有規律,每天按時入睡、起床、吃飯,」 

  「我說過,我和他不一樣,」 

  「在我這裡住,你要把這個毛病改過來,」 

  「不可能,」凌滄十分堅定地說:「你沒有資格管我,」 

  龍見月似笑非笑地說了一句:「我的地盤,我做主,」 

  「那我不在你這住了,」 

  「你父親不在,我就有資格管你,哪怕你搬到別的地方,」龍見月說這樣起了手,作勢要打凌滄的屁股:「趕緊起床、洗漱,今天還有事呢,」 

  「起床可以……」凌滄小心翼翼地指了指房門,要求道:「你先出去,」 

  「你在我眼裡就是個孩子,還有什麼怕我看的,」 

  「那好,你看吧,」凌滄臉皮夠厚,索性掀開被子,整個人光溜溜地暴露在龍見月的面前。 

  正常男人,每天起床都會有一種很正常的生理反應,生理學謂之「晨|勃」,凌滄現在正是一柱擎|天,把內褲撐得緊緊地。 

  雖然龍見月年紀比凌滄大一些,某種程度上還算凌滄的長輩,可終歸是個沒出閣的姑娘,看到這個場景登時不好意思了,她紅著臉,轉過身去擺了擺手,催促道:「趕緊去洗漱,我等你,」 

  等到洗過臉,刷過牙,凌滄從衛生間,發現床上擺著一套西服,龍見月依然背對著凌滄,又看起了財經雜誌:「換上這套吧,你穿來的衣服太破了,」 

  「我不習慣穿西裝,」 

  「那你也得穿,」 

  「哦,」凌滄不想頂撞龍見月,無奈地同意了,慢慢騰騰地穿戴起來。 

  等到凌滄穿戴整齊,龍見月緩緩轉過身來:「等一下我領你去髮廊,你頭上的鳥巢該好好修理了一下了,」 

  「再然後呢,」 

  「帶你出去逛逛,」看了看時間,龍見月接著說道:「你第一次來京城,應該看看這裡的風光,品嘗一下名吃,」 

  龍見月的安排很吸引人,不過凌滄早就有了打算:「我不去,」 

  「為什麼,」龍見月把眼睛一瞪,氣呼呼地說:「讓你做什麼就做什麼,不要那麼多的廢話,」 

  「你這人也太霸道了,怎麼你說什麼,我就得聽,,」 

  「在京城,你就得聽我的,」 

  「照你這麼說,在明海,我得聽司空有的,」輕輕哼了一聲,凌滄告訴龍見月道:「只不過一直都是司空有聽我的,」 

  「我不是司空有,我就是我,別拿你老子手下的四司說事,」 

  「那好,將來見到俺爹,俺就說你欺負俺,」 

  這一招還真好使,龍見月的語氣馬上緩和下來:「我正是為了你父親,才要好好照顧你,」 

  「我不用你照顧,也不跟你走,」凌滄搖搖頭,斬釘截鐵地說:「正相反,你得跟我走,」 

  「我跟你走,」龍見月不屑地笑了笑:「難道你安排了什麼事,」 

  「去了你就知道了,」 

  「好,」龍見月很想知道凌滄葫蘆里賣的什麼葯,十分爽快地答應了:「我就跟你走,看你有什麼花樣,」 

  「這還差不多,」 

  兩個人走出房間,來到樓下,一輛藍色寶馬立即緩緩開了過來,龍見月打開車門,正要坐到車裡,突然說了一句:「就像你說的一樣,昨天有人來了,」 

  「誰,」 

  「司徒道,」 

  「哦,」凌滄一點不感到意外,緩緩點了點頭:「他都說了些什麼,」 

  「他確實掌握著一些事,昨天全都告訴我了,」說到這裡,龍見月的眼裡噙上了几絲淚花:「事情的真相我都已經知道了……」 

  「哦,」凌滄又點了點頭,仍然沒有情緒上的任何流露。 

  「你不想說點什麼,」 

  「有什麼可說的,」凌滄聳聳肩膀,若無其事地說道:「我一開始就知道,你弟弟的死與我父親沒有關係,只是我沒有辦法證明,不過司徒道可以,」 

  「如果是你父親殺了我弟弟,那麼我現在只要幹掉你,就可以為弟弟報仇,」事實上,龍見月得到那些物證和人證的時候,就已經知道自己過去多年來都錯了,可是她絕對不肯承認自己錯了,而且還很嘴硬:「現在麻煩了,我找誰去報仇……」 

  「不就是光明會嗎,」凌滄微微一笑,突然抓住了龍見月的柔荑:「他們一定會付出代價的,」 

  「你幹什麼,」龍見月剛剛恢復常色的臉馬上又紅了起來,急忙抽回了手:「放尊重點,」 

  「哦,」 

  「對了……」龍見月整理了一下情緒,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你到底要去什麼地方,」 

  凌滄遞給司機一張卡片,司機按照上面的地址,把車子開到京郊的一家私人航空俱樂部。 

  這家私人俱樂部規模很大,長長的跑道上停放著二十多架各型運動飛機,不時還有飛機起降。 

  航空運動在國內的發展一直是舉步維艱,處處受限,想要進行一次飛行,需要向民航和空軍報批,一套流程下來相當繁瑣,至少需要半個月,過去玩飛行只有偷著飛,也就是所謂「黑飛」,航空俱樂部也大多以地下形式存在。 

  就在不久前,國內放開了低空領域的管制,這傢俱樂部在第一時間組建起來了,主要面向京城和附近地區喜歡極限運動的富豪階層。 

  龍見月曾接到過這傢俱樂部的請柬,不過一次都沒來過,她喜歡極限運動,唯獨對飛行有些抵觸,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會讓她想起一些事。 

  凌滄看著停機坪上的飛機,若有所思地問:「敢上天嗎,」 

  「誰開飛機,」 

  「我,」 

  「你,」龍見月忍不住地笑了出來,覺得凌滄這個人很歡樂。 

  「你不相信,」 

  「就憑你,」龍見月止住笑聲,質疑道:「你有執照嗎,你有多少小時的飛行經驗,」 

  「執照我有,剛拿到身份證不久,我就考下來了,當時還是和我父親安排的人極力要求,才獲得同意,前後花了好幾十萬大元呢,」聳聳肩膀,凌滄又道:「我喜歡穿梭雲間的感覺,不過我現在只能開單引擎的小型飛機,」 

  「真的,」 

  「當然,」凌滄煞有介事地點了點頭:「至於飛行經驗嗎,你上了飛機就知道了,」 

  龍見月怎麼看,都覺得凌滄是在吹,她搞不懂,一生務實的凌陽,怎麼會生出一個以吹牛皮為樂的兒子:「你父親也非常喜歡飛行,擁有幾架私人飛機,可你知不知道,他的飛行執照是什麼時候考下來的,」 

  「不知道,」 

  「二十五歲,」由於凌陽的關係,龍見月對飛行方面的事情很懂:「你才多大歲數,就憑你的基礎知識和理解能力,想要完成理論學習都很難,」 

  飛行員最好從小培養,空軍招飛會面向初中畢業生,但被成功招飛也不意味著一定成為飛行員,想要真正上天更要經過漫長的學習,更重要的是,軍隊培養飛行員的那種環境、氛圍很難複製,所以民間培養飛行員要花費更多的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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