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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章 各種泡

  「什麼怎麼辦。。」凌滄一把抓住曹冰琪的小手:「我現在就強行把她送回去。要是她還敢再溜出來。就讓蔣先生給她關禁閉。」 

  曹冰琪用力掙扎幾下。沒能掙脫。登時窪地一聲哭了出來:「你把我弄痛了……」 

  聲音很大。路人紛紛向這邊看過來。凌滄近乎是觸電一般的鬆了開來:「我把你哪弄痛了。」 

  曹冰琪可憐兮兮地舉起小手:「手。」 

  「冰淇大小姐。你的話很容易被人誤會。最好注意點措辭……」凌滄感到冷汗直冒。只得讓步了:「好吧。我們帶你去看電影。怎麼樣。」 

  「好耶。」曹冰琪一蹦三尺高。表情變化之快讓影視明星自嘆弗如:「我要看《藍精靈》。必須是3D版的。」 

  凌滄打算看場電影。再把曹冰琪哄回家。沒想到電影散場之後。曹冰琪要去買哈根達斯。再接下來。曹冰琪又要去買衣服。然後去吃必勝客。 

  只要凌滄不同意。曹冰琪就會又哭又鬧。搞得凌滄不得不繼續讓步。 

  要說逛街和玩。女孩子的體力遠遠超過男孩子。哪怕是凌滄這樣身有異能的男孩子也不及。章依婷很喜歡曹冰琪。一直很高興地哄著。絲毫不感覺累。凌滄卻不行。所有這些事情做完之後。感到自己馬上就要虛脫了。 

  不過。曹冰琪終於心滿意足了。讓凌滄把自己送回家去。 

  等到進了蔣家大宅。凌滄迎面撞見寒著一張臉蔣明賢:「凌滄來了。等下招呼你。我先教訓一下這個死丫頭。」 

  曹冰琪一轉身。閃到了凌滄的身後。隨後小心翼翼地探出半個腦袋:「爸爸。我錯了……」 

  「回回這麼說。回回繼續錯。」蔣明賢重重地哼了一聲。隨後才想起問:「對了。凌滄。你怎麼和布丁在一起。」 

  凌滄把事情經過敘述了一遍。頗為痛苦地告訴蔣明賢:「我不止一次要把她送回來。可她又哭又鬧還要挾我。我實在沒有辦法……」 

  「真是難為你了。也真要謝謝你。」蔣明賢沖凌滄微微點點頭。緊接著把目光狠狠瞪向女兒:「過來。」 

  「爸……」曹冰琪想要求饒。可又不知道該怎麼說。 

  「我數到三。你馬上過來。否則家法伺候。」 

  曹冰琪還是很畏懼父親的。儘管知道父親根本不捨得打自己。還是不太情願地從凌滄身後走了出來:「爸。人家在家裡待得沒意思嗎……監獄的犯人還有放風。我為什麼就不能有呢。。」 

  「我有沒有告訴過你這是特殊時期。」 

  「說過……」 

  「算了。我還要招呼客人。回頭再教訓你。」蔣明賢一指書房。厲聲命令道:「去罰站。」 

  「哦……」曹冰琪不情願地答應了一聲。拖沓著腳步離開了。可是不到一分鐘。她又回來了。是被蔣文萱給拖回來的。 

  「咦。你來了。」蔣文萱沖著凌滄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隨即和蔣明賢交涉起來:「哥。你幹嘛發這麼大脾氣。布丁又沒做錯什麼。為什麼要罰站。。」 

  「她不聽話。偷偷溜出去玩。難道不應該受到懲罰。」 

  「她是個孩子。本來就好動。又不是行將就木的老人。她也不是小貓小狗。弄根繩子栓著。就能看在家裡……」蔣文萱理直氣壯地為侄女申訴起來:「再者說。不管外面現在有多大的危險。總這麼看在家裡對她的成長發育也不利啊。」 

  「就是啊……」有了姑姑撐腰。曹冰琪變得強硬起來:「萬一我晚熟了怎麼辦。爸爸你可是要負責的。」 

  凌滄聽到這句話。有點促狹地看了看曹冰琪的前|胸。心道:「你爸是應該負責。不過不是因為你晚熟。而是熟過頭了。」 

  蔣明賢無奈地一攤雙手:「那你說該怎麼辦。」 

  雖然蔣文萱指責起哥哥。把話說得跟連珠炮似的。此時卻拿不出來任何建設性意見:「反正這麼做就是不對滴。」 

  「蔣先生啊。容我說一句……」凌滄沒興趣看別人家裡吵架。只得出來打圓場:「我也覺得您有點矯枉過正了。沒必要把安保搞得這麼嚴格。」 

  「菊水會。還有那個非法教|會。你知道的比任何人都清楚。」蔣明賢轉過身來看著凌滄。意味深長地指出:「這句話不應該從你的口裡說出來。」 

  「正因為我知道得多。所以可以很負責任地說。至少當前這段時間。情況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嚴重。」 

  「怎麼講。」 

  「03旅有大量人員進駐明海。全天二十四小時巡查市區。教廷也調派大批精銳踏足華夏。對光明會形成了牽制。所以不太可能出什麼大事……」頓了頓。凌滄接著又道:「最近一個多月來。菊水會仍然龜縮不動。光明會也雌伏起來。足以說明這一點。」 

  「你要是這麼說。我還真就有些放心了。」 

  「所以。蔣先生可以恢復正常生活。當然。安全問題還是要重視的。不過保鏢沒必要貼身跟隨。只需要保持一定距離注意警戒就行了。」 

  蔣明賢很尊重凌滄的意見。當即點了點頭:「我採納你的建議。」 

  蔣文萱和曹冰琪一起沖著凌滄挑起大拇指。蔣文萱更是興奮地說道:「等我忙完這幾天就過去找你玩。」 

  等到離開蔣家大宅。時間已經很晚了。凌滄不抱任何期望地提出:「咱們去開房吧……」 

  「改天吧……」章依婷抬手輕浮了一下凌滄的面龐:「明天還要上課呢。早點回去休息吧……」 

  「好吧……」被曹冰琪這一攪鬧。凌滄現在也沒了性|趣:「我送你回去。」 

  「嗯。」章依婷點點頭。突然想起一件事:「對了。過兩天有個聚會。你能陪我一起去嗎。」 

  聚會是星傑公司舉辦的。目的無外乎是搭建一個擴展人脈的平台。作為培訓階段的新人。本來沒有資格參加。不過章依婷表現非常優秀。綜合成績在這一批受訓新人當中最高。公司高層很重視。決定重點培養。這才讓章依婷參加。 

  這類聚會的全部內容。無外乎是泡與被泡。演員泡導演、導演泡製片人、製片人泡投資商。投資商則泡各種美女。當然。也少不了男女演員之間互相泡。反正只要是有利益。怎麼泡都行。 

  可以想見的是。聚會上肯定會有各色人等。所以章依婷本來不太想參加。在林漢的再三勸說下。最後才勉強同意。 

  章依婷來到星傑。更重要的還是為了鍛煉和學習。並沒有決定進入演藝圈。就算做出這個決定。她也會對某些人敬而遠之。所以把凌滄拉去當護花使者。 

  到了聚會當天。凌滄和章依婷準時出席。章依婷還是第一次參加這類活動。多少有些不自在。凌滄倒是見過世面的人。很習慣這裡的一切。 

  現場賓客雲集。正如章依婷之前揣測的一樣。果然什麼樣的人都有。章依婷還沒來得及把自己的同期學員介紹給凌滄。大廳正中就發生了很不和諧的一幕。 

  一個矮粗的車軸漢子破口大罵起來:「操。你走路不長眼睛啊。把酒全灑我身上了。」這個人的嗓門很粗。把整個大廳都震動了。其他人紛紛把目光投了過去。 

  車軸漢子倒帶著幾分貴氣。不過更加俗氣。西裝紐扣是金色的。領帶夾是金色的。手上帶著金色腕錶。手指上帶著三顆碩大的金戒指。整個人往那一站。金光閃閃。跟一尊金人似的。 

  金光燦爛之下掩蓋的是暴發戶的本質。當初的那個尤宇生和此人一比。只怕都像貴族。 

  其實事情的經過很簡單。一個服務生經過這裡時。因為被人撞了一下。不小心把托盤上的酒潑在了這個人的身上。 

  服務生是個很清秀的男孩子。看起來比凌滄大不了幾歲。急忙陪著小心解釋道:「對不起。先生。我不是故意的……」 

  「說句對不起就算了。」 

  「我……我給您洗衣服。」服務生看了看對方的西裝。心知價格不便宜。 

  「光是洗可不行。我這衣服還是第一次穿。跟新的沒兩樣。」暴發戶得理不饒人。一把揪住服務生的衣領:「你給我原價賠償。」 

  「多……多少錢。」 

  「兩萬五。」 

  「啊。」服務生聽到這個數字。差點哭了出來:「我一個月……才賺一千七百多。怎麼賠得起啊。。」 

  「這跟我沒關係。反正你得賠。」 

  這個暴發戶的言行很讓人反感。不過在場的人輕蔑歸輕蔑。卻都不肯站出來幫這個服務生說句話。 

  也就在這個時候。林漢來了。先看看服務生。又看看暴發戶:「發生什麼事了。」 

  暴發戶顯然認識林漢。絮絮叨叨地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接著又道:「林總。我可是給你面子才來參加這個聚會。你可別讓我玩得不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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