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九章 拖油瓶曹冰琪
PS:自從寫過五十萬字之後到現在,幾乎每天都有讀者通過各種途徑問,這本書什麼時候完本,要寫多少字,這個問題楚辭沒辦法回答,只能說保證完本,雖然按原計劃應該在三百萬到四百萬字左右,但計劃沒有變化快,還有一個沒辦法回答的問題是,,後續情節如何,也是天天有人問:「蒼瑤到底是誰,」、「凌陽什麼時候出現,」.……楚辭可以說出來,不過是多打幾個字,可這樣的話,大家再看下去還有意思嗎,對吧,。
「在商言商,」蔣明賢說著,臉色變得鄭重起來:「無論我們關係有多好,但你想從我這裡拿走十個億,就必須讓我相信能收到豐厚的回報,還要有足夠有價值的東西作為保證,」
「這個沒問題,」凌滄若無其事地笑了:「我的計劃眼下還不成熟,下次再找你談吧,」
「好,」蔣明賢緩和了臉色,試探著說道:「正事談過,說點別的吧,你和小女是不是有誤會,」
「啊,」凌滄心中暗暗叫苦,這是欺負了人家的孩子,大人來找自己說理了。
「她這幾天總是念叨凌滄壞壞……」蔣明賢無奈地笑了笑:「我不知道是什麼事,也不好問太多,」
「這個嗎……其實也沒什麼,只是我訓了她兩句,」
「哦,」蔣明賢的胸襟豈是那些護犢子的市井小民所能比,根本沒有責怪凌滄什麼,反倒說了一句:「小女自幼嬌慣成性,不管做過什麼,你多擔待一些,」
「好的,」
「不過呢……」蔣明賢又笑了笑,提出:「我建議你去哄哄她,她一直都很信任你,別讓你在她心裡的形象毀掉,」
蔣明賢都這麼說了,凌滄不能不去,哪怕是給LOLI道歉。
凌滄去曹冰琪房間的時候,LOLI正坐在床上,抱著一個特大號的維尼熊發獃,看到凌滄,她先是重重的哼了一聲,隨後丟過來一個白眼。
「冰琪啊……」凌滄實在不善於道歉,不得不一邊琢磨著措辭,一邊吞吞吐吐地道:「上次的事情……對不起了……」
出乎意料的是,曹冰琪沒有受委屈的表示,只是理直氣壯地問道:「知道你錯哪了嗎,」
「知道,」
曹冰琪聽到這話,才側轉過身來,看了凌滄一眼:「你說說看,」
「我不該用那種態度對你說話,我知道,其實你是為了我好……」凌滄說著話的同時,直感到汗流浹背,因為這些話似乎應該對長輩說才對。
「你說的都是神馬亂七八糟的……」曹冰琪眨巴了兩下眼睛,氣鼓鼓地道:「一點都不誠懇,」
「我很誠懇啊……」凌滄實在不知道還能怎麼說,不住地長吁短嘆:「你看,咱們認識也有段時間了,我一直都拿你當妹妹看……」
曹冰琪打斷了凌滄的話,質疑道:「那你還那麼對我說話,」
「大家都是自己人,難免有上嘴唇碰下嘴唇的時候……」凌滄愁眉苦臉,用近乎央求的口吻地道:「你大人有大量、大人不記小人過、宰相肚裡能撐船、將軍額前跑下馬……別和我一般見識了,」
「這還差不多,」LOLI的火氣來得快,去得也快,曹冰琪終於原諒凌滄了,她轉過身,正要再說點什麼,卻發現凌滄扶著床頭一個勁地乾嘔:「你怎麼了,」
「沒事……身體有點不舒服,」凌滄擦了擦嘴,實在不好意思說,其實是被自己剛才說的話噁心到了。
「行了,我原諒你了……」曹冰琪不關心凌滄的健康,只關心凌滄與蔣文萱的關係:「那你和我姑姑……」
「我……去追她,」不知道為什麼,凌滄說完這句話,有種悲憤莫名的感覺。
「機會來了,」曹冰琪撇開維尼熊,從床上蹦下來,興高采烈地道:「姑姑從外地剛回來,生了點病,你不是懂點醫術嗎,現在去關心她一下,肯定會讓她對你的印象大大的加分哦,」
「我可以去,不過……」凌滄看了一眼維尼熊,試探著問:「能不能送我一樣東西,」
「啥,」
「就是這個維尼熊,」
「拿去,」曹冰琪很大方的點了一下頭:「我有從大到小,全套的,都送你了,」
最近很太平,蔣文萱實在憋不住,出去瘋玩了幾天,結果體力透支,回來后感到不太舒服,還不小心扭到了腳。
在曹冰琪引領下,凌滄去了蔣文萱的卧室,凌滄在路上好奇的問:「上次你好像說,我能照顧姑姑和你…..」
「對啊,」
「為什麼會有你,」
「因為我要跟著姑姑走啊,」曹冰琪很認真地說:「她去哪,我就去哪,要不然我攛掇你娶她幹嘛,,」
「你為什麼要跟著她,」
「因為姑姑對我好唄,」曹冰琪噘起小嘴,很得意地道:「爸爸平常很忙,根本顧不上我,都是姑姑照顧我的生活……」
「是嗎……」凌滄算是明白了,將來不管誰娶了蔣文萱,都要捎上曹冰琪這個拖油瓶,當然,從另一個角度來說,這也可以算是買一送一。
「你想過二人世界嗎,那可不行,」曹冰琪有時帶點天然呆,還有時會有意無意的賣萌,不過卻有自己的小算盤,她沒好意思對凌滄承認,之所以打算跟著蔣文萱,是因為蔣文萱一直很嬌慣她,她從小到大,如果想要天上的月亮,蔣文萱就不會去摘星星。
一段時間不見,蔣文萱有些瘦了,神情顯得很疲憊,有種難得的嬌弱感,她趴在床上,長發散亂披著,穿著一件粉紅色碎花睡裙。
被褥已經被踢下床,她近乎是半|裸著,而且睡裙很短,裙裾往上掀起一點,露出一半肉|臀,直到這個時候,凌滄才發現她的臀部實在太有型了,肉呼呼的,圓潤可人,豐盈飽滿,象牙般肌膚泛著水嫩,其上有一條半透明的黑色蕾絲三角底褲,平添了幾分魅惑和神秘。
「你怎麼來了,」蔣文萱看到凌滄,騰地有些火了,下意識地拉了一下睡裙:「誰允許你進我卧室的,你有沒有教養,」
「不是我要進的……」
「你還敢解釋,,」蔣文萱要從床上起來教訓凌滄,卻馬上「哎呦」了一聲,眉頭蹙在了一起,她只得重新趴回床上,看著凌滄恨恨地道:「等我腳好了再修理你,」
凌滄的目光依然留戀在香|臀之上:「你誤會了……」
「誤會個屁,」蔣文萱注意到凌滄的目光,騰地火了:「你個小屁孩,看什麼看,還不滾出去,」
「姑姑……」曹冰琪剛才一直在凌滄身後,這時才走上前來,怯怯的說道:「你不是身體不舒服嗎,是我讓他來的,他懂醫的,」
看到侄女,蔣文萱立馬沒了脾氣:「用不到這個半吊子,還找個正經醫生吧,」
「他行的,」
蔣文萱也不知道曹冰琪為什麼這麼信任凌滄,見曹冰琪一再堅持,只得同意了:「好吧,讓他看看……」
「你怎麼了,」凌滄走到床前,神情還真像個大夫,準確地說,像禽獸大夫。
「腳扭到了,」蔣文萱從沒在異性面前穿著這麼暴露,頓時感到渾身彆扭,只得在心裡一個勁地告訴自己:「他就是個小孩,沒事……」
「讓我看看,」凌滄說著,要去砰蔣文萱的腳。
蔣文萱如同觸電一樣,打了一個激靈,高喊一聲:「別碰我,」
凌滄若無其事地問道:「你怎麼了,」
儘管曾被凌滄佔過一點便宜,蔣文萱卻還是反感被男人碰,她意識到有點失態,急忙緩和了口氣,解釋道:「我……有點冷,」
話音剛落,曹冰琪從地上撿起了被子,用力扔到蔣文萱身上。
虛弱的身體讓這位千金大小姐的脾氣減了不少,蔣文萱急忙把自己蓋好,只留一雙玉足在外面:「還是布丁乖……」
凌滄有點鬱悶的問:「我不乖嗎,」
蔣文萱把眼睛一瞪:「你閉嘴,」
「我先給你檢查一下吧……」凌滄咳嗽兩聲,以掩飾尷尬:「哪只腳,」
「這隻……」蔣文萱輕輕晃了一下右腳,性感面頰的被長發半遮著,斜向凌滄:「你輕點,」
「哦,」凌滄用手指按了按,又檢查一下,隨後道:「只是韌帶和肌肉有點問題,沒傷到骨骼,休息幾天就好了,」
曹冰琪眨巴著眼睛問道:「該怎麼辦呢,」
「最好按摩一下,家裡有藥酒嗎,」
「跟我來,」曹冰琪把凌滄帶到外面的一間酒櫃前,說道:「你自己拿吧,我也不知道哪個是,」
凌滄一看,發現裡面什麼酒都有,唯獨沒有藥酒,無奈之下,凌滄拿了一瓶三十年陳釀的茅台回來了。
酒瓶剛一打開,頓時滿室飄香,連蔣文萱都說了一句:「這味道挺好聞的……」
凌滄毫不吝嗇地倒了一些在手上,然後開始給蔣文萱按摩起來。
蔣文萱的玉足十分好看,晶瑩剔透,如同玉雕的一般,一條條淺藍色的血管浮在上面,握在手裡,香滑細膩,讓人不忍鬆開。
結果,本來十分鐘可以搞定的事情,凌滄磨蹭了半個多小時。
蔣文萱剛開始感覺有點痛,但漸漸地好了很多,過了一會,似乎已經恢復如常了,她微微活動了一下,很不情願地說了一聲:「謝謝你……」
曹冰琪跳上了床,很好奇的看著:「凌滄,你的醫術真高明……」
「談不上高明,」凌滄笑著搖了搖頭,很實在地告訴曹冰琪:「因為在山裡長大,所以會治一些小毛病,不過我畢竟不是職業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