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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三十四章 主義與宗教

  司馬天只是哼了一聲。沒說話。 

  「喂。你算是幹什麼的。敢這麼和我們老大說話。」范嘉俊哼了一聲。氣勢洶洶向司鴻無走去。吳咎緊緊跟在後面。 

  「小兔崽子。前輩說話。沒你們插嘴的份。」司鴻無說著。用力揮了一下手。 

  一股強大的力量襲來。范嘉俊和吳咎無法抵抗住。身體全飛了起來。像照片一樣貼在了牆上。等到從牆上落下來。兩個人感到渾身都痛。好像散了架子一樣。 

  司馬天瞥了一眼吳咎和范嘉俊。冷冷說了一句:「這裡沒你們的事。別說話。」 

  吳咎和范嘉俊往後退了一步。警惕地看著司鴻無。再不出聲。 

  司鴻無臉色一變。不再像剛才那樣陰厲。似笑非笑的看著司馬天:「能不能給我說說。你躲在明海乾什麼。」 

  「你管得太多了吧。」 

  「我是德爾塔的人。自然應該知道有關德爾塔的一切。」 

  「我已經離開德爾塔了。」司馬天微微一笑。挖苦道:「看來你還真是閉關了。連這麼大的事情都不知道。」 

  「我當然知道。我自己也同樣離開德爾塔了。但是……」頓了頓。司鴻無一字一頓的說道:「我們一生都無法擺脫德爾塔的影響。」 

  司馬天的嘴角抽搐了幾下:「或許吧。」 

  「你和凌陽之間的恩怨。我多少聽說了一些。所以我很奇怪。」司鴻無說著。突然笑了起來:「你司馬天不差錢。怎麼可能鋌而走險去貪那麼一筆錢。凌陽對手下也不吝嗇。怎麼會絲毫不念你過去的貢獻。如此殘酷的對你進而還逐出德爾塔。。」 

  「你想說什麼。」 

  「你和凌陽不會是合夥演一齣戲給世人看吧。」 

  「隨便你怎麼想。」司馬天聽到這話。表情非常平靜:「我司馬天和你司鴻無。過去沒什麼交情。現在也沒有。你怎麼看我。我都無所謂。」 

  「這件事可不是我如何看你這麼簡單。而是涉及到很多人的重要問題。」頓了頓。司鴻無一字一頓的問道:「你司馬天是不是假叛變。」 

  吳咎和范嘉俊聽到這話。一起訝異的看向司馬天。 

  「你就當我是假叛變吧。名義上反出德爾塔。暗中保護凌滄。」嘿嘿一笑。司馬天滿不在乎的問道:「我這麼說會讓你感覺很爽嗎。」 

  「什麼爽不爽的。別當我是上的那些女人。而且我司鴻無的性取向也很正常。」擺了擺手。司鴻無緩緩說道:「既然我已經問了。你最好如實回答。」 

  「如果我不回答呢。」司馬天看著司鴻無。淡淡的問道:「想和我打一場嗎。」 

  司鴻無的身上突然傳來一陣巨大的力量波動。地面都隨著顫抖起來。吳咎和范嘉俊已經做好出手的準備。但司鴻無突然又把力量收起來了:「這麼多年不見了。我可不想重新聚首。便大打出手。」 

  「是嗎。」司馬天冷哼一聲:「聽著。司鴻無。我不想干涉你的事情。你最好也別干涉我。」 

  「你沒有資格關心我。」嘿嘿笑了笑。司鴻無又道:「不過如果你真的很關心。我倒是可以讓你關心一下。」 

  「你當年為什麼離開德爾塔。與凌滄的父親和爺爺之間到底有什麼糾葛。這些年來為什麼一直沒露面。到底躲在什麼地方幹什麼……」擺了擺手。司馬天一字一頓地說道:「等等所有這些問題。我不關心。也不想問。」 

  「好吧。那我也不問你了。管你到底是怎麼回事呢。」司鴻無撇了撇嘴。接著又道:「換個話題吧。你覺得凌滄有能力。接過德爾塔的一切。」 

  「你什麼意思。」 

  「德爾塔是這個世界上最龐大的財富和力量。不是隨隨便便什麼人都能接手的。如果凌家沒落。沒培養出好的接班人。也就是這個凌滄不成器。那麼…….」司鴻無說到這裡。便打住了。 

  司馬天皺起眉頭:「你想瓜分德爾塔。」 

  「我可沒這麼說。」狡獪的笑了笑。司鴻無突然又道:「不過。我們都是德爾塔的功臣。為了德爾塔的發展壯大立下汗馬功勞。說起來德爾塔應該有我們這些人的一份。」 

  「說的沒錯。」司馬天露出一絲貪婪的笑容:「這話我愛聽。」 

  司鴻無正要說話。從外面走進來一個陽光英俊的小夥子。弓腰附到司鴻無耳邊說了幾句什麼。 

  司馬天看到這個人。一挑眉頭問道:「你是江波。」 

  「是我。」這個小夥子站起身。看著司馬天冷冷說道:「好久不見了。」 

  司馬天嘆了一口氣:「你的樣子變化挺大。我差點認不出來了。」 

  江波指著臉上的幾道傷痕。隨後在自己身體上比劃了一下:「都是拜你所賜。」 

  「別客氣。」司馬天指了指司鴻無:「你怎麼投到他手下了。」 

  「不可以嗎。」 

  「我當初反出德爾塔。你斬釘截鐵的和我說。所有的叛徒都要不得好死。」司馬天又笑了笑。緩緩問道:「司鴻無也算是叛徒。你難道不知道。」 

  「他和你不一樣。」重重哼了一聲。江波又道:「更重要的是。現在誰能對付你司馬天。我就投靠誰。」 

  任何一個龐大的組織都不可能是鐵板一塊。哪怕可以齊心對外。但內部必然存在幫派和矛盾。德爾塔也一樣。 

  司馬天領導德爾塔武裝力量的時候。下面有不少反對者。京燊兵是一個。江波是另一個。不過與瘋瘋癲癲的京燊兵不同。江波為人很古板。心思縝密。 

  「先別說這個了……」司鴻無長嘆了一口氣。用力擺了擺手:「剛得到消息。死亡騎士將要蘇醒了。」 

  「哦。」司馬天的面龐浮上一絲含義不明的笑容:「看來這個世界將要面臨一場浩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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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曉宇坐在那裡。一邊看著網上的新聞。一邊大加評論。 

  許成看了幾眼。也說了一句:「這年頭。各種事情。全都讓你想不到。」 

  「其實任何時代都是這樣。而且時代的發展往往會讓你啼笑皆非……」點上一支煙。凌滄深深吸了一口:「比如說吧。一百多年前。都說資本主義能救華夏。一個甲子以前。都說社會主義能救華夏。現在。卻是只有華夏能救社會主義。」 

  「說到主義……」卡洛看向凌滄。若有所思的問道:「你說說看。主義這東西。和宗教哪一個會最先在人群中消失。」 

  卡洛的這個問題是有深意的。不是有什麼感慨。也不是看到什麼新聞有所評論。他想更多一些的了解凌滄。看看這個德爾塔未來的接班人見地如何。 

  「主義與宗教都是信仰問題。屬於上層建築範疇內。」頓了頓。凌滄意味深長的道:「說白了。信仰這玩意的意義。就是讓你在期望將來能夠得到現在想要擁有的東西。這個東西可以很宏大。比如說死後能上天堂。又比如說可以消滅貧富差距;也可以很渺小。比如說自己生意順利。全家人身體健康等等…….但是。如果不能消除對死亡的恐懼。最先消失的恐怕還是主義。」 

  「為什麼。」 

  「絕大多數宗教。都在教人嚮往彼岸的世界。通過這種方式讓你相信你的靈魂在身體死亡之後仍可延續。你在這個世界無法的滿足的希冀。在彼岸的世界都可以得到滿足。」深深吸了一口氣。凌滄突然意識到了些什麼:「說到這裡。我感覺光明會這東西。挺特殊的。」 

  「怎麼講。」 

  「他們源於『宗教』。卻有帶有一些『主義』的特徵。也就是說試圖按照自己的理想改造現實世界。要知道。宗教與主義最大的區別之一就在於。宗教嚮往彼岸的世界。主義則著眼於現實世界。」 

  卡洛贊同的點了點頭:「也就是說。光明會結合了兩者的特點。」 

  「沒錯。正因為如此。他們格外可怕。」凌滄又抽了一口煙。神情有點焦慮:「每個人都害怕死亡。所以想要變得強大。光明會擁有為數眾多的異能者。滿足了人們對力量的渴求。現在又是一個信仰混亂的時代。他們的吸引力相當的大。所以……只怕他們會日漸做大。」 

  「確實如此。」卡洛又點了點頭:「正因為他們具有強大的生命力。教廷千百年來都沒能消滅他們。」 

  正說著話。獨孤一世和諸葛清心來了。看起來他們兩個的感情進展得很順利。經常形影不離。 

  獨孤一世提議大家一起出去玩。凌滄搖了搖頭:「你們去吧。我得走了。下午有課。」 

  凌滄到了學校。發現同學們正嘰嘰喳喳的討論著什麼。沈凡蕾看到凌滄。馬上道:「你表現的機會又來了。」 

  「什麼機會。」 

  「期末考試之前。學校要組織一次文藝匯演。」 

  「藝術節不是已經開完了嗎。怎麼又要搞文藝匯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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