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3章 一劍酒樓突變
將軍府外,李天易和諸葛孔明他們檢查了一下眾多屍體之後,向著府中走去,在他們的背後卻傳來一陣議論聲音。
「公子,看這些屍體的傷勢,想來這個殺人者和張玄貴的關係非同一般,要不然不可能這麼多的侍衛在毫無防備之下,被一劍斬殺。」
「如果這次的血案不是因為深仇大恨的話,恐怕這背後另有玄機。」
聽到了諸葛亮的分析之後,李天易腦海當中瞬間出現了一道身影,那就是昨天和張玄貴一同前往八方酒樓的玄陽子。
玄陽子作為張騰的師傅,昨天夜裡他們是一起離開的,張家一門被血洗,為什麼見不到玄陽子的屍體?
玄陽子是命大?還是他就是行兇者?
李天易仔細回想著昨天見到玄陽子莫場景,他想起來了在玄陽子嗯腰中有一把非常特殊的短劍,雖破不能證明玄陽子就是兇手,但李天易敢確定這件事絕對和玄陽子有關係。
半個時辰的功夫,李天易和諸葛亮兩人在府邸當中轉了一圈,根本就沒有發現任何打鬥的痕迹,此刻諸葛亮更加確定了自己的猜測。
「子龍,你對昨天晚上和張玄貴一起出現的老者還有印象嗎?」
「張騰的師傅?屬下當然有印象。」
「此人給人的感覺十分陰狠,難道公子猜測張家血案和張騰的師傅有關係?」
趙子龍堅定的聲音響起,李天易點了點頭,大步向著郡守府外走去。
「兩位娘子先隨元霸和關羽返回八方酒樓,相公還有一些其他的事情處理。」
李天易打算前往一劍酒樓,看看在一劍酒樓哪裡,能不能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李天易帶著諸葛孔明,呂布,他們幾人離開,並且下令將郡守府封鎖起來。
片刻之後,街道上傳來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響,回頭看去,只見是出去打探消息的趙子龍回來了。
「公子,剛剛傳過來的消息,煉獄魔,墓王城,魔道,探測軍團,聯手發出八方令。」
李天易看了眼趙子龍,知道他還有話沒有說完,渾厚的聲音響起。
「還有什麼,但說無妨。」
「公子,八方令的目標就是公子,不管是任何人只要取得公子的首級,將會得到天大的獎勵,很多勢力早就是想要動手了,恐怕昨夜的血案就和八方令有關係。」
「另外八方令還不只是這些,神門也被牽扯到其中了,只要斬殺神門成員也可以獲得豐厚的獎勵。」
「八方令?」
「原本還以為他們這些勢力都躲起來了,想不到他們這個時候在冒出來,與本公子做對。」
「想利用八方令的獎勵,調動江湖高手斬殺朕,這個想法很好,不過在這北海以南都是朕的國土,一些江湖高手還能搞出來多大的事?」
李天易認為,在天楚國境當中,只要是有些勢力的江湖門派,都已經加入到了神門當中。
剩下的那些勢力不足為慮,神門令一出,還有什麼人敢出頭,為了所謂的財富將自己的命都送出去?
對於幾大勢力聯手發出來的八方令,說實話,李天易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
正所謂兵來將擋,天楚和幾大勢力的矛盾不是一天兩天的了,一直以來對方都是虎頭蛇尾,從未成功過的。
「子龍,有沒有查到關於張騰師傅的消息?」
「張騰的師傅名為玄陽子,除了這些一無所獲,從昨天八方酒樓離開之後,玄陽子就消失不見了。」
「並且昨夜,在八方酒樓附近有三名郡守府侍衛被殺,同樣是一劍封喉。」
「剛剛子龍檢查過傷勢,就是血洗郡守府的兇手所為。」
「嗯,先去一劍酒樓吧,或許在哪裡會有意想不到的消息。」
李天易信心十足,一副十分淡然的樣子。
到達一劍酒樓已經是半個時辰之後的事情了,街道上根本見不到幾個行人,酒樓當中的生意更是慘淡。
李天易剛剛走去酒樓當中,店小二迎面跑來,恭敬的聲音響起。
「這麼強烈的殺氣?」
李天易和趙子龍他們同時感受到了強烈的殺氣,面前的小兒雖然是面帶笑容,不過身上的殺氣卻是沒有逃過眾人的眼睛的。
「滴,系統提示,宿主此時身處環境的危險程度為百分之八十,希望宿主可以小心面對。」
「百分之八十的危險?」
李天易十分驚訝,如此高的危險係數他很少遇到過的。
「小雪,掃描一下酒樓當中,所有人的個人信息。」
李天易凌厲的目光在大廳中眾人的身上劃過,小雪不斷的將信息傳送到他的腦海當中。
「飛鷹門,天虎宗,柳始劍派?」
李天易都是有些驚訝了,沒有想到在這一劍酒樓當中居然有三大江湖勢力的高手,剛剛走進大廳當中。
一劍酒樓的大門就關上了,只見虛空當中兩道身影凌空落下。
「天楚國主,既然來了,為什麼不坐下來交談一番。」
「為了讓國主過來,我們可是等了好久,不過還好國主還真的沒有讓我等失望。」
冰冷的聲音響起,李天易抬頭向著樓上看去,只見說話之人是一名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
「天虎宗宗主,蘇瑞雲,半步武尊境界?」
蘇瑞雲見到李天易神色淡定的注視著他,面露一起冷笑:「天楚國主當真不是一般人,居然沒有任何慌張之色,難道對我們出現在這裡,沒有任何的意外嗎?」
「八方令獎勵的誘惑不小啊,居然可以讓爾等傾巢而出。」
「不過,既然知道朕已經來了,為什麼還要屠戮郡守府?」
李天易身體筆直而立,心中震驚不少,因為他感受到了兩股實力絲毫不弱於蘇瑞雲真氣波動。
「張玄貴?」
「不過是一個沒有用的廢物而已,還想要通風報信,對於他死才是最好的選擇。」
「居然感恩皇恩,祈求功過相補?真是笑死人了。」
蘇瑞雲神色冷峻,面露不屑之色,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