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 我知你心思
第二百六十五章 我知你心思
陸爾淳有些緊張,生怕陸澤熙把剛才的事情說出來,要知道接下來的事情還需要齊盛幫忙,如果齊悅回去告狀,弄不好齊盛會被關禁閉,所有的計劃都會付之東流。
「齊少怎麼會闖禍?那場賽車,分明就是那個叫曹進的招惹的我們。」陸爾淳連忙說道。
齊悅愣了愣,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杭譽,陸爾淳如此維護齊盛,齊悅不得不懷疑這兩個小朋友是不是在談戀愛了,那麼杭譽今天……想到這裡,齊悅反而有些尷尬了,陸澤熙淡淡的說了一句:「一點小事,我看到齊盛也在那邊看熱鬧,並沒有參與。」
「那就好,若是再闖禍,爺爺那邊是肯定瞞不住了,好在這次還知道收斂了。」齊悅說著嘆了口氣,「他就是這樣,自小被寵壞了,不像杭譽的性格成熟穩定。」
杭譽失笑,「好端端的怎麼又扯到我了?」
陸澤熙拿起筷子,結束了這段談話,「吃吧,早點吃完,我還要回去做事。」
誰都看得出來陸澤熙心情不好,陸爾淳也沒說話,低頭自顧自的吃東西,杭譽和齊悅對視了一眼,一頓飯局就在這種詭異的氣氛中結束,陸澤熙和齊悅一起離開的時候,還是看了一眼陸爾淳,陸爾淳站在陸澤熙的面前,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心思,陸澤熙抬起手,想要去撫摸她的腦袋,但最終,掌心落在了杭譽的肩膀上,「爾淳就交給你了。」
杭譽明白陸澤熙的意思,「放心,我一定會安然將她送回家。」
齊悅沖著陸爾淳和杭譽微微一笑,挽著陸澤熙一同離開,留下陸爾淳和杭譽兩人在包間里,杭譽看著齊悅和陸澤熙的背影,小聲在陸爾淳的耳邊問道:「你覺得他們兩個配嗎?」
「什麼?」陸爾淳狐疑的挑眉,不明白杭譽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覺得澤熙很可憐,和一個自己不愛的女人在一起,你不覺得可憐?」杭譽端起酒杯喝著飲料,漫不經心的說道。
陸爾淳不明白杭譽為什麼要對自己說這些,嗤笑一聲,「你又怎麼知道我大哥不喜歡齊悅?不愛她,難道愛你嗎?」
杭譽抬眸淡淡的掃視了陸爾淳一眼,陸爾淳被杭譽這一眼看的萌生了一個可怕的念頭,莫非這杭譽對陸澤熙有那種龍陽之好?仔細想想,有點像,兩個人孟不離焦的,杭譽到現在都沒有女朋友,反而對陸澤熙的事情十分上心,越想越詭異。
陸爾淳來到杭譽的面前,一隻手捏住杭譽的下巴,抬起他那張臉,「杭醫生,今晚……我們兩個算是相親嗎?」
杭譽也被陸爾淳這個動作嚇到了,「什麼相親?我和你,還需要相親嗎?」
「這麼說……你真的喜歡我?其實……」陸爾淳的眼中波光流轉,「自從杜奕衡和白若水訂婚後,我心裡就一直很難過,那天在醫院樓下碰到你,我之後也想過很多,也許我更應該找一個真正會珍惜我、照顧我的人,甜言蜜語都比不上忠言逆耳,杭譽,我考慮過你的,沒想到你對我也有這樣的心思……」
陸爾淳的身體一點點的貼近杭譽的時候,杭譽驚懼的將她猛地推開,陸爾淳踉蹌了一步,摔了一個跟頭,很是狼狽的跌坐在地上,杭譽站起身,有些歉疚的看著陸爾淳,他只是想要和陸爾淳緩和一下過去那種不友好的關係,這樣更方便以後和陸爾淳開口說關於她和陸澤熙之間的問題,要讓陸爾淳為了陸澤熙委屈自己嫁給他,首先也要他和陸爾淳之間不那麼兩看相厭,卻沒想到陸爾淳居然對自己真的有了那種心思。
陸爾淳自然不知道杭譽的心思,只覺得杭譽剛才的推開和拒絕更加證明了自己的猜測,杭譽可能真的是個GAY。
「抱歉,我不是故意要推倒你的,你沒事吧?要不要去醫院檢查一下?」杭譽想了想,還是覺得自己應該主動去把陸爾淳扶起來。
陸爾淳冷冷的揮開杭譽伸過來的手,站起身指著杭譽,面色嚴肅的說道:「杭譽,你的心思,你我心知肚明……」
杭譽蹙眉,鏡片下閃過一道精光,怎麼就變成心知肚明了?陸爾淳什麼時候知道他和陸澤熙的計劃了?又什麼時候知道他的心思了?「爾淳,你聽我說……」
「你閉嘴!」陸爾淳打斷了杭譽的話,「我不管你對陸澤熙是什麼心思,什麼態度,也不管你這些年來和他有多少經歷和過往,有一點你要明白,陸澤熙是陸氏集團的第一繼承人,就算他不愛齊悅,也一定要娶齊悅,是絕對不會選擇你的,豪門世家的婚姻,從來都是利益為大。」
「啊?」杭譽整個人都懵了,感覺劇情反轉的有些可怕,他都跟不上她的腦洞了,「陸爾淳你是怎麼想的?我和陸澤熙……」杭譽有些哭笑不得,卻又捕捉到了陸爾淳話語中的關鍵詞,「你剛才說,豪門世家的婚姻,從來都是利益為大?那你自己呢?你還不是退婚了?你拒絕了杜奕衡,現在來說這些?未免有些只許州官放火了。」
陸爾淳側過身,完全沒有了剛才吃飯時候那種鄰家小女孩的感覺,取而代之的又是那日退婚時所散發出來的冷冽,「我拒絕杜奕衡,是因為我看不上他,我明知道他是一個吃軟飯的,還是一個人渣,我憑什麼還要選擇他?齊悅不一樣,齊悅可是齊家大小姐,外貌、才華、地位,這些她都有,和陸澤熙才是最般配的。」
杭譽第一次聽到陸爾淳說這些話,也不去為自己辯解了,既然陸爾淳這樣誤會,也不錯,他有別的辦法應付這件事,「齊悅有你說的那麼好?」
陸爾淳沒說話,杭譽咯咯的笑起來了,這笑聲聽著有些瘮人,「我沒能從陸澤熙的口中聽到他對齊悅這樣的高度讚賞,反而從你口中聽到了,一個女人對另一個女人的毫不吝嗇的欣賞,陸爾淳,你是有多獨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