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八章 曾有一個孩子
第六百三十八章 曾有一個孩子
沈夢雨冷笑一聲,看著羅永康,漫不經心的說道:「你是陸爾淳的人,我有權懷疑你們根本是一開始就串通好了要陷害我,我也可以說,這衣服上的墨粉,是你們時候故意沾染上去的。」
羅永康挑眉,輕笑,並沒有因為沈夢雨的話惱怒,「沈女士,你是齊家正經夫人,齊家在江城也是有頭有臉的,若非沒有絕對的把握,你覺得我會貿然把你請過來嗎?」
沈夢雨目光閃爍了一下,沒有說話,羅永康繼續說道:「陸爾淳小姐已經可以辦理保釋手續,至於您,上了法庭,我們也是有絕對的證據證明你殺了齊老,人證物證俱全。」
「你少糊弄我!」沈夢雨冷聲道,「我不知道什麼人證物證,我沒有殺齊老,我為什麼要殺他?他是我的公公……」
「你為什麼要殺他,這個答案,或許只有你自己能解釋了,但是……據我所知,沈女士你其實曾經有過一個孩子的。」
沈夢雨雙手緊握,目光顫抖的盯著羅永康,她不明白,這個秘密,羅永康是從哪裡得知的,「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不知道沒關係,我們言歸正傳,你殺了齊老,嫁禍給陸爾淳,這件事不可能是你一個人的主意,是誰在背後慫恿,你心裡很清楚,如今東窗事發,誰又能保護你?」
沈夢雨目光閃爍了一下,嗤笑一聲,「你說的話,我一個字也聽不懂,如果你繼續這樣污衊我,我可以告你誹謗的。」
羅永康聳肩,「沈女士可能還不清楚,你已經正式被起訴了。」羅永康說完便是拿出一張紙放在沈夢雨的面前,「之所以還在這裡聆訊,也是希望能得到你的配合。」
沈夢雨盯著羅永康,這時候聆訊室的門打開了,沈夢雨的律師走進來,「你好,我是沈夢雨女士的律師,我要求暫時終止聆訊,我的當事人需要休息。」
羅永康眯起眼眸,看了一眼對方律師,緩緩站起身,「好的,自便。」
羅永康走出聆訊室,站在走廊盡頭的窗口點燃一支煙,說實話,沈夢雨的心理素質還是很強大的,明明已經看到了那樣的證據,還能如此淡定的裝傻,到底是她覺得她背後那個人的勢力強大到可以擺平一切還是其他原因?
「怎麼樣?問出什麼了嗎?」炳哥走到羅永康的身後,齊總警監說了,兩日之內,必須做出結論。
羅永康回眸瞥了一眼炳哥,「兩天,看來齊總警監已經受不了外面的輿論壓力了。」
齊少華此時正在和下屬開會,齊少安突然氣勢洶洶的闖進來,齊少華抬眸看了一眼齊少安,便是讓下屬先散會,辦公室里只剩下齊少華和齊少安兄弟兩人。
「二哥,是你讓人把大嫂抓來的?」齊少安質問道。
齊少華眯起眼眸,打量著齊少安,「她有殺死爸爸的嫌疑,把她抓過來,也是例行公事。」
齊少安怒氣沖沖,「什麼嫌疑?大嫂怎麼可能殺死爸爸?這簡直就是無稽之談。是不是你容不下大嫂,容不下齊盛?」
這話格外的刺耳,齊少華的面色越發陰霾,「少安,這裡只有我們兩個人,過去我一直羨慕你過得很瀟洒,但是現在我發現,我錯了,你並不是瀟洒的那個,你是我們兄弟裡面,最深藏不露的那個。」
聽到齊少華這番話,齊少安眯起眼眸,心裡明白,齊少華可能已經知道什麼了,「二哥,這話是什麼意思?」
齊少華長嘆一口氣,「爸爸是怎麼死的,你早就知道,是不是?沈夢雨一直對爸爸對我們齊家懷恨在心,別說是我容不下她、容不下齊盛,我從未想過要爭奪什麼,容不下齊盛的,是沈夢雨和你。」
齊少安全身氣息瞬息萬變,沒有了之前的莽撞,或許應該說,之前的莽撞,都不過是他偽裝出來的面具。
「二哥,我怎麼會容不下去齊盛呢?」
「齊盛的身世,你我一清二楚,當年爸爸如何都不讓沈夢雨的那個孩子出生,最後雖然出生了,但卻不允許留在齊家,有時候我就在想,那個孩子到底是誰的……」
齊少安的瞳孔驟然收縮,陰鶩的盯著齊少華,齊少華繼續說道:「少安,那個孩子,其實是你的吧?」
齊少安的心臟仿若是被誰撞擊了一下,沉痛著,沒錯,當年沈夢雨懷孕,出軌的對象不是別人,就是他齊少安,那個孩子也是齊家的骨血,只是當時他們不能面對叔嫂溝壑這種流言,誰都沒有站出來承認。
「如果當時,你說出來,爸爸一定會留下那個孩子,也不會讓他在沈家流落這麼多年……」
「什麼在沈家流落這麼多年?你以為沈家那個孩子是我和大嫂的孩子?根本就不是,我們的孩子,早就死了,是爸爸殺死的,他親手害死了他的親孫子,那個孩子不過就是沈夢雨的大哥在外面的情婦生的,假借這個名義抱回來養的,沈家大嫂一直以為這孩子是沈夢雨的孩子,所以才肯以自己和丈夫生的名義養著,其實所有人都被騙了……」
齊少華震驚,「你說你們的孩子早就死了?」
難怪,那就能解釋,沈夢雨為什麼對齊老恨之入骨,甚至要殺了他,原來根源還是在這裡。
「所以,你承認,爸爸是沈夢雨殺的?」
齊少安沒說話,算是默認了,齊少華暴怒的揍了齊少安一拳,「你瘋了,那可是我們爸爸!」
「死去的那個,是我的兒子。」齊少安冷冷的說道,在齊少華再次揮拳的時候,抬手擋住,並回了他一拳,這一拳格外的狠厲,竟是將齊少華給打趴下來了。
「爸爸死了,我也很難過……」齊少安冷冷的看著齊少華說道,「但是事已至此,你現在就算殺了大搜,爸爸也不會活過來,這是我們齊家欠她的,當初大哥背叛她,齊家就該放她離開,也就不會有後來的悲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