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 朱淑芬的如意算盤
朱淑芬看著麵前的那家中介公司,有些不確定。
這中介公司,看著還不錯啊,牆刷得雪白,辦公桌還有旁邊的沙發,看著都氣派,桌上擺著電話,牆上掛著各種招工信息求職信息。
這真是自己要找的地方?
直到看見這邊在喝茶的白培德,朱淑芬確認自己沒找錯,立刻推了旁邊的白利民一把:“快,快叫爺爺。”
白利民都二十好幾的人了,平時被朱淑芬教唆著,都不怎麽理睬白家的人。
這突然之間,又要他這麽親熱的叫白培德爺爺,白利民叫不出口。
他隻能訕訕的,掏出隨身的煙,要敬白培德。
白培德很合時夷舉起自己手中的煙杆:“你還是省省,我習慣了抽自己的煙。”
朱淑芬才不管這些呢。
她厚著臉皮道:“老爺子,聽別人,你在這兒混得不錯,看樣子,還真的混得不錯,居然都開著公司了。”
白培德打量著朱淑芬一眼:“直吧,找我有什麽事?如果隻是想來看看我死沒死,好等著分家產,你就趁早死了這條心,我現在吃得喝得睡得,身子骨硬朗得很,再活個十幾二十年沒問題。”
當初,他病了在醫院命懸一線,白童一個姑娘,都急得四處忙著幫他求藥找藥,可朱淑芬居然好意思,帶著人急急跑來就想分家產。
朱淑芬搭著耳朵,當聽不見這些話,她自顧自的打量著這公司,又往旁邊的屋子看了看,甚至大搖大擺的要進去。
白培德氣得磕了手上的煙杆:“朱淑芬,你啥子意思,賊頭賊腦的往裏麵看什麽?”
“我不就是看看,你們現在住的什麽樣子嗎?”朱淑芬笑嘻嘻的答。
這越看,她越感覺,白培德他們在城裏過得,比傳中還要舒服。
“孫淑華,你把後麵做事的兩個夥計叫來,把這兩人趕走。”白培德現在是恨不得關門放狗了。
孫淑華在裏麵聽著白培德的叫聲,走了出來:“什麽事啊,老爺子?”
她問著白培德,可眼光,也在打量著朱淑芬。
畢竟白培德這中介公司開著,上門來的客人,是形形色色。
“把她們趕走,不許她們進屋。”白培德。
“好。”孫淑華是堅決不二的執行白培德的吩咐。
她對白培德,也一慣是心服口服的。
白建設在後麵正帶著人做豆腐,聽著前麵的吵鬧聲,也趕了出來:“這是怎麽了?”
朱淑芬一見白建設,就叫了起來:“哎呀,白老三,你現在發大財了,當老板的人了,就不認得人了嗎?”
白建設見得是她,沒好氣的問了一聲:“怎麽是你?”
朱淑芬笑嘻嘻的答:“當然是我。”
“白大哥,她是誰啊?”孫淑華站到白建設的旁邊,悄聲問白建設。
“我大哥的媳婦。”白建設含糊的應了一聲。
要他承認朱淑芬是大嫂,這是不可能的。
朱淑芬也是望著孫淑華:“這是誰啊?喲,老三,這是你又找的一個?看不出啊,這當了老板,是不一樣了,這前前後後,這都算是找的第三的一個了吧?”
這一,鬧得孫淑華跟白建設都紅了臉:“你別胡襖,沒這些事。”
朱淑芬誇張的自打了一下嘴巴:“好好,當我沒,當我沒,這女人都找了三個了,確實起不好意思。”
白建設黑了臉:“你要沒事,就走,這兒不歡迎你。”
朱淑芬道:“你不歡迎我,又沒關係,我又不是來找你。”
這言下之意,就是來找白培德的。
“吧,什麽事。”白培德強忍著怒火問。
“怎麽,白利民也算是你的孫子,你都幫白建設一家發了財,也幫白玉龍在部隊混得這麽好,你怎麽也應該拉白利民一把。”朱淑芬理直氣壯的提著要求。
白培德冷哼。
他就奇怪,這太陽今怎麽從西邊出來了,都當沒這人存在的朱淑芬今跑來找自己。
原來,是為這麽一回事。
肯定是白玉龍回家探親,刺激了她。
白培德磕掉手中的煙灰,冷冷道:“老三現在做個本生意,是他自己的造化,這白玉龍在部隊如何,是他自己拚博出來的,跟我也沒關係,所以,你來找我沒用。”
可朱淑芬哪會聽得進這個。
她堅持認死理,就是白培德私心偏心,沒把自己一家人給拉扯一把。
她一屁股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下:“我不管,今我帶著利民來找你,就沒打算這麽空手回去。你這不是開著公司的嘛,就讓利民來幫著你好了。”
她是看好了,這做豆腐生意什麽的,哪有這開公司之類的好啊。
現在就讓白利民跟著白培德做這個中介公司,等什麽時候白培德有個三長兩短,就順利的接手這中介公司。
朱淑芬的算盤,是打得溜溜轉。
“這怎麽校”白培德一口拒絕:“我這中介公司,本來生意也不怎麽樣,更多就隻是我的一些老朋友在這兒坐著喝茶聊,白利民在這兒,也純粹是閑著。”
“我不管,總之,我就把白利民交給你了。”朱淑芬耍著無賴。
白童在裏麵,慢慢的走出來。
傷口一在好轉,她也會下床走動。
看著白培德跟朱淑芬為這事達不成一致,白童上前道:“既然大伯媽一心想讓大哥過來做事,我們當然也不可能拒絕,這所謂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怎麽大家都還算是一家人,打斷骨頭連著筋的對吧?”
這一番話,得朱淑芬連連點頭:“不愧是考了狀元的人,這話水平,就是高,就是這麽一個道理,大家都是姓白,一個爺爺,憑什麽管了你們,就不管我們家啊。”
白童心中冷笑,要不是朱淑芬一慣自私自利,會至於關係這麽糟糕嗎?那些年,朱淑芬對這兩年,可比階級敵人都不如。左鄰右舍都還知道互相幫個忙應襯一下,朱淑芬是從來不管這些的。
白建設想著這些,也是心中極大的疙瘩,開口就想反對。
白童遞了一個眼神給他,示意一切她來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