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6章 厲琛吐血
當著沈若初的面兒,蘇良氣的不打算避開沈若初了,他也沒有什麼好忌憚的,他有什麼事情,也從來沒有瞞著沈若初的意思。
他之前是有打算和蘇良一起合作的,和蘇家合作,覺得對他將來是有好處的,不管做什麼事情,都有利益的,可是和蘇良接觸了之後。
他才知道蘇良根本不是那樣的,比他預料中的有野心的多,他指望和蘇家相互利用而已,蘇家幫他奪督軍的位置,他當了督軍,能幫襯著蘇家,
各取所需而已,可是蘇良每次行動,都是擅自自作主章的,根本不顧及他的意思,他讓蘇良不要動厲行,蘇良不停,照樣派人去刺殺了。
他讓蘇良暫時不要動,找合適的機會動手,蘇良不聽,處處都要按著自己的意思來,這種人,將來合作了,也沒有好處的。
他爭督軍,就是為了將來不受別人牽制,結果呢,蘇良處處想牽制著他,這個督軍得了也沒有什麼意思,還不如不靠蘇家,靠著他自己來。
蘇良被厲琛的話給震得不行,張口結舌好半響的看著厲琛,他果然是算計錯人了,厲琛是真的精明。
他給厲琛投了這麼多財力和物力,厲琛現在想反水了?
這等於厲琛白白的利用他了,實在是太可惡了。
「厲琛,你這是打算跟我撕破臉,不再合作了,是不是?」蘇良冷著臉,對著厲琛再次確認著,如果真是這樣,他得早點兒收手。
絕對不能再在厲琛這浪費時間了。
厲琛原本是好打算過段時間,再跟蘇良撕破臉的,現在蘇良這個態度,他也不打算再忍了。
「回去告訴舅舅一聲,該孝敬他的,我會孝敬的,只是我這當外甥的不才,怕是要辜負舅舅的期望了。」厲琛裝模作樣的對著蘇良說道。
他確實不打算跟蘇家合作了,在之前就做了這個準備的,跟蘇良撕破臉,也不是衝動。
「好,真是太好了,好你個厲琛,我蘇良算是看清楚了。」蘇良冷笑著,對著厲琛說道,厲琛為了一個女人,做到這種地步,他算是看清楚了。
若是知道厲琛是這種扶不起的阿斗,他一開始就不應該跑到迷城來,若不是姑姑一直打著電話求他,他也不會來迷城的,現在一切全都白搭了,心裡怎麼能不恨呢?
厲琛不以為然,蘇良就這麼氣急敗壞的離開了厲琛的洋樓,沈若初看著厲琛的背影,剛才沒有多嘴,是不知道厲琛和蘇良的意思。
但是知道,厲琛是不會傷害厲行的。
「你就這麼把蘇良給得罪了,不想要督軍的位置了嗎?」沈若初對著厲琛問道,抿了抿唇,「其實你大哥說了,他從來沒有想過要你死,你大可不必跟你哥斗!」
這些話,還是要跟厲琛說清楚的,厲琛看了沈若初一眼,沉默著沒有說話,他之前想要厲行死的,不止一次的派人,想要殺了厲行。
可是自從知道沈若初對厲行的感情之後,他也沒有想過要厲行死的,要不然,上次,也不會費盡心思的去救厲行的命了。
「我不需要跟蘇家合作,之前是想過,讓蘇家幫我,我的路能跟容易一些,可是蘇良那個人,太精明了,不是你想要算計就能算計的。」厲琛對著沈若初輕聲說道,「前些日子,他跟我說,蘇家在京里要用錢,我知道,我讓蘇家幫我,肯定是不能白幫了,我就給了一些。」
可是才過了多久,蘇家又開始要錢,他手裡的錢,還要辦事情,哪有那裡多錢供養者蘇家,再說了,現在蘇家就獅子大開口,要這麼多年,他當了督軍了,還不得天天的給蘇家送錢。
憑什麼,蘇良就沒有那個資格!這筆錢,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給的。
沈若初點了點頭,看著厲琛,對著厲琛說道:「你自己多加小心吧,現在這些人坐上了京的高官,哪一個不是踩著屍體上去的?他扶持你,也是想讓蘇家,有督軍府的靠山。」
這事兒,厲琛應該心裡明白的,厲琛點了點頭,表示瞭然,這事兒,他心裡跟明鏡似的,蘇良來迷城的時候,他就猜到了,只是很意外,沈若初一個女人,對這些事情,都看的這麼清楚。
「行了,時間不早了,你也早點兒休息,我先回去了。」沈若初覺得話點到就好,厲琛知道了,自己也會有打算的,她說那麼多也沒用。
沈若初出了厲琛的屋子,門口葉然一直等著,葉然上前,跟著沈若初,對著沈若初說道:「厲琛少帥,真是可憐。」
那會兒在屋裡頭,她不好跟沈若初說的,是避嫌的,不能讓少夫人跟少帥被人給誤會了什麼,可是看著厲琛的樣子,多多少少是讓人心疼的。
太過痴情的人,一般都是沒有好下場的。
沈若初看了葉然一眼,對著葉然說道:「以後,這種話不要再說了。」
原本她是讓葉然把湯送給厲琛的,阿媽讓她給厲琛送過來,她想著,就跟過來看看了,剛才遇上蘇良之後,蘇良說的那些話,倒是點醒了她。
她跟厲琛什麼都沒有,她心裡是坦坦蕩蕩的,沒有什麼心虛的地方。
來看厲琛,不過是瞧著厲琛傷的太重了,今天蘇良看到了會誤會,保不齊別人看到了,也會誤會,原本沒有什麼的事情,以訛傳訛,就成了刀子。
流言蜚語殺人不見血的,這個督軍府裡頭,想要她命的人太多了,她不能讓這些人如意了。
沈若初這麼一說,葉然連忙點了點頭,對著沈若初回道:「是,少夫人,我知道了,以後不會再多嘴了。」
厲琛對沈若初的好,她是知道的,看在眼裡的,當著厲琛的面兒,沒有說,當著沈若初的面兒,也就提了提。
沈若初不再多說什麼,帶著葉然一起,正要離開的時候,裡頭傳來一聲響,沈若初和葉然對看一眼,折回了屋子,便見厲琛一口鮮血吐了出來,染了面前的軍裝,整個人也從床上跌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