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5章 這個叫巧克力 一更
營部裡頭,搞不好要去打仗的,那是能鬧著玩兒的嗎?體能項目必須得達標,有專門的教官帶著,樣樣都得練,比軍校裡頭,要輕鬆一些。
可比普通的大學,要嚴苛多了,要不然,余崇君也不會來了。
吃過午飯,司鳶收拾著,準備換好軍裝,準備下午訓練。
換了衣服,司鳶打算去找曹總督家的小姐曹珊,也就是曹穎兒和成九的表妹,知道這麼一層關係,兩人又是同學,也就自然而然成了要好的朋友,曹珊性格比較潑辣和司鳶成了鮮明的對比。
曹珊很喜歡司鳶,司鳶學習,又有耐心給她補課,不覺得她這潑辣的性子不好,兩人在一起久了,就成了如膠似漆了。
出了宿舍門口,劉溫韋便迎了上來,對著司鳶說道:「司鳶。」
司鳶頓住步子,看著面前的劉溫韋,眼底跟著起了笑意:「吃過飯了,也不去休息一下嗎?下午有體能訓練。」
「我沒關係,你看我,每次體能訓練都是前幾名,是不是?」劉溫韋得意的說道。
他就是靠著體能和槍法進來的,文化課不行,勉勉強強而已,司鳶點了點頭,這一點,劉溫韋說的沒錯,劉溫韋的槍法確實很好,就連教官,都一直誇著劉溫韋。
「你去哪兒?我聽說學校湖裡頭的荷花開了,我們一起去吧?」劉溫韋跟司鳶說道。
中午休息,他沒事兒做,跑來找司鳶了,司鳶看著面前的劉溫韋,輕聲開口:「我準備去找曹珊了,你去自己去吧?要不然,你先去,我一會兒去找你。」
她跟曹珊約好了,她換了衣服,就去找曹珊,體能結束了,下午就可以出去逛街看看電影什麼的。
劉溫韋眼底閃過一絲失望,對著司鳶說道:「我可不要跟曹珊一起,那丫頭,純粹就是個蠻子,一點女人味兒都沒有。」
跟司鳶對比起來,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沒意思的很,本來是來約司鳶是散散步,司鳶要帶著曹珊一起,他可不去。
司鳶連忙跟劉溫韋說道:「你不要這麼說曹珊,她人和好的,跟同學的關係又好,人品真的很不錯。」
「行,行,她跟你關係好,你當然誇她了,反正我不喜歡她,不提她了,司鳶,你下午放學了,跟我一起吧,我請你吃飯,還有別的朋友,可熱鬧了。」劉溫韋對著司鳶說道。
他比司鳶大了三歲,這一圈子的,都差不多是同年紀的朋友,司鳶來了晉京,應該只有曹珊一個朋友,沒有其他的朋友了,多結交一下,挺好。
司鳶輕搖了搖頭:「我就不去了,我約了曹珊,還有曹珊的朋友,我們幾個人去吃飯,看看電影。」
「又是曹珊,真沒意思。」劉溫韋不高興的說道。
司鳶真沒意思,張口閉口,都是曹珊,曹珊,好不容易放假了,可以約著司鳶一起去吃飯,玩一玩,結果又被曹珊截胡了。
那個曹珊,命里生來就是跟他過不去的。
司鳶不由笑了起來,看向劉溫韋:「下次吧,下次我們再一起,行不行?」
她對劉溫韋的印象不錯,家世好,不擺架子,對她也不錯, 成天笑嘻嘻的,一點劉家少爺的架子都沒有,而且很仗義。
更何況,雖然是學校,拉幫結派的也不少,各自是各自的,她沒什麼朋友,也就曹珊和劉溫韋了。
她是跟著大哥剛來晉京的,一個協參領,對這些太子爺公主來說,不值一提,自然也不會有更多的人,願意跟她結交。
她也不願意主動去巴結別人。
「也別下次了,就這次吧?明天我讓人去你家裡接你,我們一起去郊外燒烤,成不成?」劉溫韋笑著跟司鳶說道。
司鳶看了劉溫韋一眼,點了點頭:「好。」
劉溫韋心下高興的不行,總算是把這小祖宗給約出去了,司鳶這性子,你不能著急,著急得把她給嚇著了。
兩人說說笑笑,劉溫韋四下看了看,忽的從口袋裡頭摸出幾塊糖出來,攤開手掌,對著司鳶說道:「這個是巧克力,同街上的那些不一樣,這是從國外帶回來的,昨個兒我姐來看我,給我的一盒,分了一些,這是單獨留給你的。」
司鳶看著劉溫韋手裡的巧克力,包裝上都是外文,街上是有賣巧克力的,之前,嫂子也買過給她嘗。
可是國外回來的,大約是正宗一點,新派剛起來,洋玩意兒也新鮮一些。
沒有女人不喜歡甜食,可以讓心情更好的那種,司鳶臉上的笑意更深了,指著劉溫韋手裡的巧克力問道:「真的是給我的嗎?」
「對呀,真的是給你的,你都拿去吧。」劉溫韋笑著跟司鳶說道,「你要是喜歡的話,回頭我讓人給你送一車去。」
沒想到司鳶喜歡這個,心下覺得高興了,司鳶性子很淡,也很軟,對什麼都沒有太大的興趣,就喜歡這巧克力,心裡能不高興嗎?
司鳶伸手拿走劉溫韋手裡的巧克力,跟著笑了起來:「這些就夠了,不用再送,我要吃的話,嫂子會給我買。」
沈若初對她無微不至,她提出的要求,沈若初都會滿足,就今天放學的事情,嫂子早早就讓人打電話來問了,幾點過了接她。
把她當成親妹妹一樣,她心裡很感動。
「我知道你嫂子有錢,韓家的嘛,富可敵國,那她買的是她買的,我買的是買的,意義不同。」劉溫韋撇了撇嘴,跟司鳶說道。
司鳶點了點頭,把巧克力裝在軍裝的口袋,跟劉溫韋道了謝:「謝謝。」
「別跟我這麼客氣,司鳶,我們都是好朋友,沒意思,對了,下午的體能訓練,你做好準備了沒有?可能讓我徒步二十五公里。」劉溫韋對著司鳶說道。
司鳶瞪大眼睛,看著劉溫韋:「二,二十公里?不是都五公里嗎?」
「五公里那是平時,那都是玩兒,今天體能訓練的教官是誰,知道嗎?」劉溫韋壓低聲音,對著司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