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5章 司鳶怎麼樣了? 三更
那模樣要多狼狽有多狼狽,要多可笑有多可笑,張澤凱不停的挑著,跟著張澤凱來的那些個官兵們,也跟著抓蛇和老鼠,有的也不停的跳著。
反正滑稽的不行,林瑞和一幫人,站在那裡裝模作樣的幫忙一個個,其實都在看笑話而已,沈若初一個沒忍住直接笑了起來,張澤凱的樣子,現在不知道有多好笑。
厲行瞧著沈若初,再看了看那樣的混亂,瞬間就明白了,這事兒,跟沈若初脫不開關係,怪不得沈若初說,要讓張澤凱搬出去住了。
這丫頭,鬼點子就是多,這麼一鬧,張澤凱怎麼可能不搬出去,厲行剛要上前,沈若初拉著厲行,對著厲行說道:「別去管他,他自己要住的,活該。」
這就是張澤凱的報應,有命要這個南院,沒命住才是。
她就不能讓張澤凱好過了,厲行伸手揉了揉沈若初的頭髮,眼底滿是寵溺:「你這丫頭,我去看看。」
難得看到沈若初這麼高興,其實心裡也高興,張澤凱這個賤人,過來鬧騰了一番,給點眼色看看,也不是不行。
沈若初和葉然就這麼看著,瞧著張澤凱狼狽的樣子。
厲行過去的時候,張澤凱激動的不行,對著厲行質問著:「怎麼回事兒?這南院為什麼突然這麼多蛇和老鼠?你們是怎麼辦事兒的?之前也有蛇和老鼠嗎?」
他真的要氣瘋了,好端端的住進了,這麼多蛇和老鼠,簡直要命了,厲行看了一眼,那邊亂成一團的人,沒所謂的說道:「對呀,之前有蛇和老鼠,住的人多了,都給解決了,這南院靠著山,沒辦法,出現這些東西,也不是我能控制的。」
「你胡說,分明就是你們故意整我的。」張澤凱氣的不行,對著厲行說道,他可沒那麼傻,白天還沒有蛇和老鼠,晚上就大批出沒了。
一定是厲行故意整他的,厲行看向張澤凱,嘴角微微上揚,對著張澤凱說道:「張監軍,東西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沒有證據的事情,這麼說,我們可不認。」
張澤凱氣的不行,他現在的話,對厲行來說,就是信口雌黃,厲行不認,他也沒有辦法,副官看著張澤凱的手,被蛇咬了,對著張澤凱說道:「少爺,我們去醫院吧,你這被蛇咬了,得抓緊處理一下。」
張澤凱瞪了厲行一眼,帶著副官,打算去醫院,他可不想死在這,這麼多蛇,誰知道有沒有毒呢。
厲行就這麼看著張澤凱一行人離開,嘴角微微上揚,眼底滿是笑意,真是活該,若初這次辦的漂亮。
「張少爺,這南院還住嗎?住的話,我讓人給您收拾乾淨。」厲行朝著張澤凱喊道,張澤凱頭也不回來的喊了句,「勞資不住了,勞資要回晉京,把這事兒告訴大佐,你等著瞧吧。」
都敢放蛇來咬他了,還不知道厲行他們還能做出什麼來呢,到時候,他怕是把命搭在這了,還是穩妥的回南寧,才是出頭之日,
厲行半眯著眼,看著張澤凱的背影,回去就對了,還來監軍,實在是可笑。
張澤凱一走,林瑞歡喜的走到沈若初身邊,對著沈若初說道:「少夫人,您這辦法真好,不費一兵一足,不費絲毫的力氣,就把人給趕走了,再也不用礙眼了。」
「對於這種不要臉的人,就不能跟他客氣。」沈若初笑了笑,跟林瑞說道,「讓人把南院收拾出來,給大家住吧,這樣就不用擠著睡了。」
沒辦法,這種亂世,很無奈的,出來了,都是為了一口飯吃,可是他們跟著厲行,她就不能讓大家白白的吃了虧,受了苦。
「是,少夫人。」林瑞應了一聲離開了。
厲行走到沈若初身邊,伸手拍了拍沈若初的頭,這小機靈鬼,他都沒想到這種法子來整一整張澤凱。
沈若初看向厲行,對著厲行說道:「這蛇是我讓林瑞從農戶那裡買的,雖然不至於要死人,但是咬了張澤凱,張澤凱也得幾天罪受。」
至少要在醫院躺幾天,沒空來找他們的麻煩了,厲行點了點頭:「走,回去吧。」
沈若初就這麼跟著厲行回了房間,這兩日,厲行拿著兵符,去找了曹家的部下,那些人見了兵符,二話沒說,跟著厲行進了山。
沈若初便在屋裡等著,心裡默默的給厲行祈禱,這次是要剿了土匪窩子,肯定有些難度,有人幫著,應該會好很多。
厲行回來的時候,沈若初高興的不行,好在這次去了,沒有什麼人受傷,一行人順順利利的把問題給解決了。
沈若初挽著厲行的胳膊,欣喜的不行,南寧的匪患,這幾年,都沒解決,厲行擺平了,雖然出了點差錯,大佐還是認可厲行。
厲行還沒回晉京,調令已經下來了,厲行拿著調令,眼底滿是欣喜:「若初,看到了嗎?我說到做到,三個月之內,坐上總參領的位置。」
這次多虧了若初送來的兵符,剿匪才能那麼順利,沈若初點了點頭,跟著高興的不行,至少厲行的計劃,在一步步實現,她知道厲行有大抱負。
厲行要的,不是權力,而是家國天下,要不然,在迷城只做個督軍,就已經很好了。
「我們今日就回晉京吧?出來也有十多天了,不知道司鳶怎麼樣。」沈若初對著厲行說道,厲行看向沈若初,上前摟著沈若初的腰,「對了,司鳶在平京大學還習慣嗎?那邊都是半軍事化的管理,很是辛苦,她能吃那個苦嗎?」
「我昨個打電話回去,她在學校,沒有回來,不過上次見她回來,看著狀態很不錯,應該是習慣的。」沈若初笑著跟厲行說道。
厲行點了點頭,眼底滿是感激:「若初,謝謝你。」
他是真的要謝謝沈若初,一直把司鳶當成親妹妹,家裡的事情,從來不用自己操心,沈若初冷睨了厲行一眼:「這跟你有什麼關係,我心甘情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