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1章 那是蘭明珠的女人 補更
厲行對著沈若初說道,沈若初點了點頭,有厲行這句話,就夠了。
她這些日子,為了孩子,為了厲行做的事情,都值得了,司鳶看著沈若初和厲行,羨慕的不行,大約這輩子都找不到大哥和嫂子一樣的感情了。
唯獨蘭明珠對她好,她還不適合嫁給蘭明珠。
轉而,司鳶轉身上了樓,沈若初和厲行坐在那裡,說著白天在蘭家的事情。
把孩子哄著睡了,厲行又拉著沈若初出去逛一逛,不知有多少日子,沒有同沈若初出來逛一逛,吃個飯了。
晚飯是在西餐廳吃的,沈若初挽著厲行的胳膊,同厲行開始逛著晚上集市,這是她來晉京以來,第一次晚上出來逛。
兩人就這麼走著,沒過一會兒,沈若初和厲行頓住步子,看著不遠處,成九和劉溫韋,不由微微一怔,轉而沈若初禮貌的朝著兩人點了點頭:「你們也在這兒?」
「對,出來淘點東西。」劉溫韋笑了笑,對沈若初很是客氣,因為司鳶的緣故。
司鳶對這嫂子,可是很上心很喜歡的,將來如果他和司鳶有點什麼,肯定要對著嫂子敬重了,連帶著對厲行,劉溫韋也比以前客氣的多。
沈若初點了點頭,表示瞭然,這晚上的集市,往往會有很多古董,就看你能不能淘到了,若是淘到了,那真是要賺大.發了。
「對了,司鳶呢,怎麼沒見一起出來?」劉溫韋對著沈若初問道,忽然想到什麼,沈若初和厲行是出來約會的,自然不會帶著司鳶,連忙笑了笑,「那什麼,你們兩個,接著逛,我和成九先走了。」
「好,你們去吧。」沈若初點了點頭,對著劉溫韋說道。
她還是猜中,劉溫韋對司鳶可能真有那麼點意思,只是還沒捅破,這感情的問題,還得自己來,她對劉溫韋的印象一直不錯,要是真成了,也挺好。
沈若初拉著厲行去別處逛了,從頭至尾,沒有對成九有太多的反應,讓成九心裡難受的不行。
他覺得自己用盡了所有的力氣,都不能走進沈若初半分,大約,這就是命。
劉溫韋拉著成九,對著成九說道:「行了,成九,快走,別看了啊,再看的話,就看到眼裡頭,拔不出來了。」
成九瞪了劉溫韋一眼,對著劉溫韋說道:「我問你,你是不是喜歡司鳶了?」
上次兩人一起吃飯,他就看出來端倪了,這劉溫韋真是不要臉,跟別的女人來往,他不管,絕對不能動了司鳶的心思。
「是又怎麼樣?我這麼大人了,還不能追求自己喜歡的嗎?」劉溫韋也沒慫了,大大方方的承認。
成九瞪了劉溫韋一眼,對著劉溫韋說道:「你給我閉嘴啊,這晉京裡頭,女人你隨便挑,你願意娶誰,將來結婚了,我都能送你一份兒大禮,唯獨司鳶不行,你給我乘早打了這份兒念頭,對你好,也對她,趕緊的。」
「憑什麼呀?我就是喜歡她,我就是樂意跟她好,成九,你也喜歡沈若初,你是不是知道?喜歡一個人,就是你看到她的時候,願意把最好的給她,她跟你說句話的時候,你就覺得心裡頭小鹿亂撞,是不是這樣?」劉溫韋笑著跟成九說道,「司鳶同我說話的時候,我就是這種感覺。」
有的時候,太緊張了,連手心都能出汗,想著他跟成九在這晉京,作天作地,反正就沒有干過好事兒,從來不怕誰,也從來沒有這種感覺。
他遇到的女兒多了,有幾個能入眼的,唯獨司鳶,那溫溫柔柔的性子,慢條斯理的語氣,而且外柔內剛,你只看了,就喜歡。
成九忽然頓住步子,對著劉溫韋問道:「那我就問你,怕死不怕死?抗揍不抗揍?」
「你說什麼?司鳶打我嗎?她不會打人,她脾氣可好了,可溫柔了,而且我跟你講,她就算是打我,那我也樂意,我喜歡的女人,天天拿刀子指著我,拿槍指著我,我都高興。」劉溫韋沒臉沒皮的說道。
反正只要跟司鳶在一起,旁的事兒,都沒所謂,他心裡高興著呢。
一想到司鳶那柔柔的性子,打他兩下,他非但不生氣,反而還覺得這是情.趣,不行了,越想越喜歡,越想越高興。
成九看著劉溫韋,抬手給了劉溫韋一拳:「你丫瘋了,魔怔了,遇到女人,你就傻缺了?我告訴你劉溫韋,你跟司鳶不合適,你早點死了這條心吧,我再說一遍,那是蘭明珠看上的女人,你要是抗揍,不怕死的話,你只管喜歡好了,到時候,別後悔,讓蘭明珠把你打的滿地找牙。」
其實這事兒呢,根本不用蘭明珠動手,蘭明珠只要一句話,劉家就得天天揍劉溫韋,這些日子,劉溫韋吃了多少虧了。
還沒明白過來了?這腦子,真是壞掉了。
之前劉溫韋同他說,蘭明珠處處針對他們,處處找他們的麻煩,說蘭明珠這個教官,真是神經病一樣。
他想了想,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劉溫韋和司鳶走的太近了,蘭明珠故意教訓劉溫韋,這也只是猜測,直到前幾天,劉溫韋燒烤,被家裡莫名其妙叫回去。
還讓家裡的給打了,說他妨礙練兵,他就猜出來,從宮家走了之後,蘭明珠對司鳶起了興緻,想來也是,蘭明珠這樣孤傲的性子,司鳶可是唯一敢動手打蘭明珠的人,這不得讓蘭明珠記一輩子嗎?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劉溫韋眼底滿是不可置信的看著成九,目光裡頭,全都是吃驚,他想破頭,都想不到蘭明珠會喜歡司鳶,所以之前的事兒,變得合情合理,變得特別的順遂了。
「說什麼說?你你丫是個榆木疙瘩,笨死了嗎?」成九諷刺的看了劉溫韋一眼,劉溫韋喜歡司鳶,還不如喜歡別人家媳婦兒,也比這個強。
至少,不用挨揍,是不是?喜歡司鳶,只有挨揍的份兒了。
劉溫韋獃獃的站在那裡,眼底滿是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