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 所謂報複⑥⑥
“好了,別看了。”錢羅青跟史密斯已經商量完了,轉過身來,看見歐陽謹軒竟然站在那裏來回環顧,“看,那邊有天窗,我們從那邊爬出去。”
原來兩個人已經一致通過。
好漢不吃眼前虧,如果從正門出去,一定會被門外的人給圍住。如果那群人身手不怎麽好,那還好說。但是如果預測失誤,那群人不是什麽好惹的玩意兒,還真不知道該怎麽解決了。
“天窗?”歐陽謹軒往錢羅青指著的位置看過去。
這個倉庫很高,房頂至少是十米的。在大概五米的地方,有一個比較大的窗口。
前門正對的方向其實也有天窗,但是依據來的時候的記憶,史密斯判定那邊是一條河。
向後牆看去,竟然是濕漉漉的。先不說跳下去的聲音,就是跳下去以後再逃走,也是十分難辦的。
側麵正好也是一側公路,貼在牆麵上聽,也能聽到車子路過的馬達聲。
如果他們運氣好,跳下去以後在那裏等一會兒,就可搭車子回去了。
安倍晴明沒那麽多的精英人群把整個倉庫圍起來,估計隻會守在門口。現在,從那個側麵的天窗,確實是成功性更大一些。
“那,這麽高,我們怎麽能碰得到?”歐陽謹軒看著高達五米的天窗,一時為怎麽爬上去而發愁,“沒有把手沒有梯子,要怎麽上去?”
“喏,旁邊不是有那麽多麻袋嗎?壘起來,總能夠得到的。”錢羅青指了指圍在周圍的麻袋,“這麽多呢,不夠嗎?”
歐陽謹軒看了看麻袋的數量,又比劃了一下天窗的高度,點點頭,“好吧,那我們……搬?”
“嗯,搬是要搬的,不過得輕輕搬。別讓外邊的人聽見。”史密斯率先走到那堆麻袋旁邊,一袋袋的堆起來,漸漸的確實看到了一點點升起的高度。
“我說,這些麻袋裏都是些什麽東西啊?怎麽這麽沉?而且,聞起來還怪嗆的。”錢羅青邊搬著邊說,這濃烈的味道,讓他這個鼻子敏感的人,實在受不了。
“不知道,估計放了很長時間了吧,你看上邊的這些灰塵,”歐陽謹軒也覺得有些怪,先不說這放置時間,就算是這味道……“不知道是什麽。”
“重量有些沉。倉庫的話,不是用來中轉一下的嗎?長期存放,恐怕也不合適吧?”史密斯雖然沒做過什麽生意,但是商人囤貨這種事情,還是圈子裏有名的不上道。這種情況,會出現在安倍晴明這樣的人手裏?
“那……我們拆開看看?”歐陽謹軒突然覺得有些好奇,隱隱約約又有點什麽不太對勁的感覺。
另外兩人也十分好奇,圍過來,看著歐陽謹軒打開麻袋……
顧安臣在恒遠一直待到天黑,不餓也不困,隻是覺得心裏空空的。
李斯的電話打不通,到處也找不到安若軒在哪裏。
事情發展到現在,他甚至有點不明白誰對誰錯了。
隻是覺得空,不知道是什麽原因的空洞。
八點多,恒遠門口突然有幾輛黑色的車子開進來。
恒遠平時都有門衛在守護,即使過年節假日,也會有人值班。
可是今天整棟恒遠都暗了下來,所有的燈光都被關閉。門口的守衛室也關著門,沒有任何的亮光。
門口的拉門關著,可伸縮的鐵柱子像是昭示著嚴肅的隔離感,冷冷的戳在那裏。
“第一輛車,撞進去!”安倍晴明開口,接著在最前邊的那輛車突然加大馬力,狠狠的筆直衝了進去。
大概五分鍾左右,車子都進來了。
除了第一輛撞向大門的車子報廢在一邊,其餘的車子安然的停放在停車場。一群人下了車,圍著安倍晴明。
“顧安臣在裏麵,最高的樓層。樓下留三個,萬一有差池,就把逃跑出來的人給我抓住。剩下的人把子彈給我上膛,跟我上去!”安倍晴明在寂靜的停車場開口,聲音在四壁上回蕩。
“是!”一群人沒有任何遲疑的開口,等著安倍晴明發布下一個命令。
雖然整棟樓都沒有亮光,但是安倍晴明早就找人監視著顧安臣,知道即使這恒遠一個人都沒有,顧安臣卻依舊在頂樓那裏呆著。
一群人坐上電梯,直接到了頂樓。安倍晴明站在走廊的這頭,看著那頭的總裁辦公室的門似乎開著,嘴角咧開一個笑。
“怎麽,一個人在?”安倍晴明用槍輕輕的推開門,看著站在窗前的顧安臣,“你似乎,已經料到我會來。”
“不,我沒料到你回來,但是我知道,你遲早回來。”顧安臣似乎並不吃驚,甚至沒有轉過身子來。依舊看著窗外,似乎安倍晴明對他而言,不是什麽值得驚訝的事情。
“嗬嗬,顧總裁,你知不知道,我最恨你這種雲淡風輕?”安倍晴明走進來,槍口一直指著顧安臣,“你這種態度,會讓我覺得我一直比不上你。可是憑什麽?明明我們都是年紀尚幼就繼承家業,明明我們都在各自的國家獨霸一方,明明都是同樣的男人。可是,你竟然會被那些人賞識。”安倍晴明突然說了些以前沒說過的話,隻有他自己知道,到底是怎麽回事。
日本方麵的山口組其實並不是要求家族繼承,而是實力取勝。在山口組麵對巨大困難的時候,甚至不少的老將都說要把顧安臣給弄過去。
因為那時候,顧安臣到了日本。他隻是在談生意,順便呆了幾天。那時候,還是幾年前。山口組麵臨重大的困難,如果不是他用錢終於買通了那幾個老不死的,說不定這時候真的是顧安臣掌管山口組了。
可是安倍晴明一直記著,心裏不服氣。
憑什麽?
他一樣可以做的好!
現在正好要遇到山口組擴張的事情,他第一就想到了顧安臣所在的城市。
他要努力完成,不隻是家裏的夙願,還是自己的希冀!他要向所有人證明,他不比顧安臣差,他比顧安臣更強!
“是嗎?”顧安臣卻似是並不在意,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
越是這樣,安倍晴明越是生氣!
他為什麽這樣一幅風淡雲輕的樣子!他為什麽總是一副從容的神態!
他要做的,就是摧毀顧安臣這樣假惺惺的麵目,他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他安倍晴明,比顧安臣強不知道多少倍!
“嗯。”顧安臣隨意嗯了一聲,卻沒有什麽實際意義。
這時候的顧安臣,似乎是沒有任何心思,更不會因為安倍晴明,而打擾到自己的任何一點想法。
“顧安臣,我讓你死!”安倍晴明突然把槍頂到顧安臣腦袋,雙目呲紅!
美國。
“李斯,你在做什麽?”井然拿著一盤子蘋果,從樓梯上慢慢的走下來,揉著眼睛,一副疲倦的樣子。
“隻是彈了一下鋼琴,你怎麽醒了?”站起身來拉住井然的手。
剛剛坐飛機回來,又是時差又是疲憊,井然井然一直睡了十八個小時了。不過李斯體諒,他也明白井然在改變自己骨骼後會有一段時間的倦怠期。加上因為長途的飛行,他確實是累。
“你不開心嗎?”井然抬起頭,看著李斯,“你不開心的時候,才會彈鋼琴。”
“不是不開心,隻是有些事情需要整理一下。腦子裏亂,所以彈一下琴。”李斯直接攔腰公主抱的把井然抱下來,擱在自己懷裏,“讓我抱抱。”
井然明白李斯大概是累了,想的多了,心累。尤其是因為他們的事情,李斯總是想得更多,想得更遠。雖然他覺得自己也想過一些,但是總是比不上李斯。他心思細心思沉,最能想到最好的辦法。
所以,他不吵不鬧,安安靜靜的窩在李斯的懷裏。
李斯不喜歡香水,但是卻喜歡須後水的味道。帶一點麝香,一點冰薄荷的味道。
每次窩在他懷裏,井然除了聽到安靜沉穩有力的心跳以外,就是聞到那股淡淡的,但是很安定的味道。
“井然,等安若軒醒來,我們就走吧。”李斯突然說。
“嗯,好。”井然垂著眉毛。不問原因,不問過程,坦然接受李斯給的結果。
他說是天涯,他便去天涯。他說要海角,他就去海角。
隻要是李斯說的,井然就會說好。
“安若軒的治療已經排上日程了,我估計最近顧安臣那邊也能處理的差不多。等他一來美國,我們就私奔。不管顧家不管日本,我們去誰都找不帶的地方。我們拿著一張地圖,閉上眼睛一指,點到哪裏,就去哪裏。”
李斯閉著眼,似乎鼻尖都是海水的味道。抱著井然,這樣安穩,似乎這就是全世界。
誰都不知道,這樣的黑道梟雄所期待的,不過是這樣安靜的時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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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識這個魔鬼之前,她是清白的普通學生,擁有旁人最羨慕的美貌與純潔。
認識他之後,她的世界顛覆了。玩偶一樣的生活,供他取樂,為他而生,卻在懷上他的孩子時又被他一腳踢開!
“你?你這樣的人,配懷著我的孩子嗎?”他陰險的笑著,狠狠的踹向她的肚子,又蹂躪她的身體!
偷偷離開,在背井離鄉痛苦不堪中生下一個孩子。她以為自己找到了最堅強的幸福,卻不知道她的夢魘隻是剛剛開始。
“要錢嗎?如果能乖乖陪我過夜,說不定我能慷慨一點。”再見他時,他卻已經不認識自己。陰森的目光中,分明的寫著欲望。
墮落吧,以複仇之名。保全她的幸福,把這身體如破布一樣處置又能怎麽樣?
“帝覺銘,既然你隻是想玩弄我,那就請便吧。隻是,除了床上之外,我與你沒有任何關係。”秦茗雅睜開眼,決然的看著他。
已經再也不是當時的少女,已經沒有曾經的癡狂,隻有絕望的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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