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殺了我吧
“我實話告訴你吧，當初你和左離分手之後，下午他就來我辦公室找我談我妹妹煙語的事情。他說，煙語喜歡他，他現在和你分手想和我妹妹談戀愛，他還說一定會給我妹妹幸福的。”黎暮寒拿出手機打開給陌朵朵看了一張左離和黎煙語的照片。
照片上麵的背景應該是在遊樂場裏麵，左離替黎煙語拿著棉花糖，自拍的時候黎煙語故意對著左離臉頰吻去。黎煙語的眼中，流露出來的滿是幸福感，黎暮寒看著也露出溫柔的微笑。
陌朵朵還是第一次看見黎暮寒笑得這麽溫柔。
他的確是一位好哥哥。但是，像黎暮寒這樣對待妹妹的好，實在是傷害太多無辜人。
“不是說，在我家是第一次見麵嗎？”陌朵朵自嘲。
難怪在家裏的時候，黎暮寒看左離的眼神並非陌生，左離一進門也有種說不出的怒氣。
“我倒是很想在你家中就承認和左離認識，反正也不會對我造成什麽傷害。但是提出裝作不認識的人是你前男友左離，不是我。”黎暮寒語氣冷冷的。
陌朵朵差點沒力氣倒下，最後她身體靠著黎暮寒辦公桌邊緣才沒有使自己坐到地上。
“別倒啊。這點小事情就把你給打擊到了？嗬嗬，你還真會裝脆弱。”輕笑。
“告訴我這些……為什麽？”陌朵朵看著黎暮寒的眼中，充滿悲憤和失望感。
“沒什麽，就隻是想你安安心心準備當我妻子，別再整天幻想著左離還是愛你的。哈哈……”貧窮人的可笑之處。
以為自己雖然什麽都沒有，但至少還殘留這一份最真摯的愛情。
現在，陌朵朵才是真的知道，她連愛情都不可以有。
黎暮寒再次打開手機，他對著陌朵朵說：“我差點忘了，我手機上麵還有一份好東西是要給你的。既然你主動找上我，那麽你可要洗耳恭聽。”
輕輕觸碰一下手機，裏麵便開始發出兩個男人的聲音。
“我怎麽知道你會不會騙我？”
“我發誓，我一定會對你妹妹黎煙語好的。我雖然給不了她物質上麵的滿足，但我保證我會用盡全部心思來愛她，如果她不開心，我會想盡辦法去哄她，請你相信我……”
“夠了！夠了！”
陌朵朵雙手捂住自己耳朵，眼淚啪嗒一聲落在桌上。
黎暮寒關掉這段錄音，輕輕抱住陌朵朵，細聲說道：“別哭了，哭花你的臉蛋可就不好看。到時候，誰還會喜歡你？”
輕言細語，仿佛是在做夢。
這樣柔和的聲音，真的會是從黎暮寒嘴中發出來的？陌朵朵顯然不信，但隨後黎暮寒用手輕輕拍著陌朵朵後背，像是真的在安撫她、心疼她。
‘別哭了，再哭就成小花貓啦。’
她曾經還以為，這句話隻有從左離嘴裏麵說出才會有幸福的味道。原來……黎暮寒，你也可以！
陌朵朵放鬆身體，腦袋靠在黎暮寒肩膀上。
難過。
“都是我不好，這個地方還在疼嗎？”黎暮寒用手指著陌朵朵心髒位置。
點點頭。
陌朵朵輕聲呢喃道：“疼，好疼。”
“為什麽會疼？”黎暮寒嘴唇輕吻上陌朵朵額頭。
搖了搖頭。
“我不知道。我控製不了它，它讓我疼得感覺自己就像是快要窒息。”抽泣
黎暮寒摸摸陌朵朵的頭發，用之前一如既往的溫柔語氣說道：“乖，你要學會習慣。懂嗎？”
陌朵朵抬頭看著黎暮寒，眼睛中流露出一種迷茫。
“這點疼，才僅僅是剛剛開始，如果你不盡快適應，那往後讓你疼得更厲害的地方多了去，那該怎麽辦？從現在開始，你要慢慢習慣疼痛，習慣我強暴時壓在你身上的疼痛感，習慣我偶爾給你講幾個真實的小故事，那種絕望而又無能為力的疼痛感。如果你不盡快習慣，結婚後豈不是就不好玩了？”
黎暮寒的說話語氣不變，微笑不變，可聽著就是讓人打寒顫。
抱著陌朵朵的身體，黎暮寒很容易就察覺到她體溫那種瞬間變涼的感覺。
“怎麽樣？我剛剛學著左離以前對你說過的話，是不是讓你聽著也很舒心？”黎暮寒輕笑，在陌朵朵耳邊吹口熱氣，小聲低歎：“是不是，覺得我說的時候，比他更能蠱惑住你？”
聽完這些話，陌朵朵的臉部表情頓時僵硬住，她一把推開黎暮寒身體。
看著這樣子的陌朵朵，狼狽不堪，如同一隻受過傷的小鹿，四處尋找她能夠落腳的地方。黎暮寒麵無表情，形同路人的觀看。
或許，相信你，是一件天大的笑話！
“別學左離，你不配！”
“嗬嗬。”黎暮寒捏住陌朵朵下巴，輕抬。“當然，我會用我自己的方式來對待你。左離那個傻瓜，和你談戀愛這麽久不也是沒能力碰到你嗎？而我，我們見麵第一次，我就得到你身體。你說，我還會去學那個傻瓜嗎？”
掙脫開黎暮寒的手，陌朵朵順勢就是一個響亮的耳光扇去。
“黎暮寒，你永遠都不可能體會到那種感覺。那是愛，你這一輩子都不可能擁有到的東西！”
不知道是不是這句詛咒話說得太狠，還是那一巴掌打得太順手，陌朵朵止不住的仰天大笑。她一邊盯著天花板落淚，一邊捂著肚子狂笑不止。
“我擁有不到的東西，難道你們就能夠得到？”黎暮寒用手掐住陌朵朵喉結處，死死的，真像是要置陌朵朵於死地的程度。
“嗬嗬……殺了我吧。黎暮寒。”陌朵朵眼中無神，仿若洋娃娃一般。
這句話似乎是提醒到黎暮寒，還不可以殺掉陌朵朵，所以消氣之後黎暮寒鬆手環抱住陌朵朵，向著一扇她從未進過的門走去。
“咳咳……你，放我下來！”喉嚨仍殘留著一絲血腥的氣味。
——噌！
黎暮寒把陌朵朵扔在床上，反鎖住門，然後便開始脫衣服。
“你要幹什麽？”
聽聞陌朵朵的話，黎暮寒邪魅一笑。“幹什麽？！當然是……幹你咯！”
“……嗯……不、不要……”
黎暮寒，是不是隻有整天肆無忌憚的傷害我，才會令你強大的占有欲得到充沛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