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如膠似漆
誒,我說你怎麽這麽不負責任啊。昨天晚上你喝多了幹了些什麽事情,今天一醒過來全部都忘記,不想認賬還是怎麽滴?”李螺耍起小脾氣,往往這種語氣隻是黎暮寒的專屬。
看來,黎暮寒是徹底不打算在收留李螺,故此她這一次找到安遠是為了自己今後的打算做防範?
“你該不會是想要說,被我碰過吧?”安遠有些不以為然。
就算是真的和李螺做過那什麽的,也是她享受啊,好歹她還跟過幾個男人亂搞過,而安遠雖說已經快滿三十歲,可卻是一個名副其實的小處.男。這樣的便宜,白白讓李螺得到,什麽精神損失費、營養費、清純費啥的要支付也是讓李螺拿錢‘贖罪’,犯錯沒有阻攔住他的人是她,
這一切,都跟安遠沒有太大的關係。
“你倒是想。”
李螺語氣的意思就是:你哪怕是想我碰你,我也不會碰你。誰知道,後來安遠回複她一句,“我還真不怎麽想。”
李螺感到氣急敗壞。
“沒發現你家被人打掃過,很幹淨嗎?”故意的轉移話題。
安遠倒還真的再去看了看四周,然後對著李螺,“難不成是你幫我做的清潔?”
“不是。我沒那能耐,但是這是我請的人過來。”
“那我家大門口的鎖也是你請的人撬開的吧?”安遠纏著這個問題死死不饒。
“是,然後呢?”
“出去!”
“我是來跟你好好談合作事情的。”
“不需要,出去!”
安遠一邊說著,一邊推扶著李螺向大門口的位置走去,最後將李螺推到門外之處再把她買的東西提起來一並扔在大門口。
原以為這樣就可以擺脫李螺的騷擾,沒想到她後來連門也沒有敲聲的直接登堂入室談合作。
安遠忘記,他家的門鎖是壞的,關不上。
把李螺推到門外沒有任何作用,她還是會自己進來的,門又沒鎖。
頭疼。
安遠按著自己的太陽穴位置,終於忍受不了李螺接過她買的早餐自顧自的吃起來,“要跟我談什麽,快點說。我待會兒去請個安裝門鎖的師傅重新把大門的鎖裝好,然後你就出去忙你自己的事情別再來我家騷擾我。你該騷擾的對象應該放長遠些來看,目光別太短淺,其實你真正需要的人是誰你比水都要清楚得多。”
李螺一副坦然自若的表情坐在安遠身旁,她一隻手臂靠著安遠肩膀笑嗬嗬的說,“一直覺得安遠很聰明呢,結果有時候也會犯點小錯誤的判斷,我若是還能依靠著黎暮寒又豈會賴在你家不走心平氣和跟你坐下來談話?”
“那麽你想談什麽?”安遠問。
“我說了,我希望能夠和你合作。你喜歡陌朵朵,我喜歡黎暮寒,而那個楚清風喜歡的人是鈴音,隻要你勸服你弟弟把鈴音帶走然後接下來的事情就會很好辦。黎暮寒失去鈴音後自然整日裏是鬱鬱寡歡,忙著派人找鈴音都還來不及哪裏顧得上你的陌朵朵?你那時候也將陌朵朵帶走離開A市,去一個黎暮寒找不到的地方生活穩定下來,最後剩下我就跟著黎暮寒,他到時候一定會好好珍惜我的,要不然他對我實在是沒興趣,那向他索取一些錢財我自己一個人過生活也不錯啊。”
李螺的算盤確實是打得精,但是很多事情都是不靠譜,完全找不到思路可以按照著她的想法去實行的。
“怎麽?”李螺拍拍安遠,看著他聽完後一言未發總覺得不舒服,“安遠你有什麽意見跟我說說,都談了是合作,當然要兩個人協商達成一致才是最佳解決辦法。”
喝完小米粥,安遠簡單的收拾著桌麵上剛剛吃飯殘留的一些東西,將東西用餐巾紙包好丟進垃圾桶內,安遠一個人徑直起身走向衛生間漱口。
“你倒是說句話,感覺我的方法行不行啊?”
“女人難道全部都是頭發長,見識短?”含著滿口的牙膏泡沫,安遠沒解釋太多。
咕嚕咕嚕的約在三分鍾左右時間,李螺等安遠將嘴巴漱幹淨就一直抱著他的手臂不鬆手,“安遠,我現在很需要你幫助我。”
“我幫不了你。”推開李螺的手。
“可是我知道陌朵朵在哪裏,我不但是知道她在哪裏,我還知道她隨時會不會有生命危險。”李螺叫住安遠,“現在,安遠你覺得你還能夠幫助我跟我好好談合作的事情嗎?”
沉默幾分鍾。
安遠說,“我不喜歡被人威脅的感覺,再說她會不會出事不該是我來管。”
自然是有人會去管陌朵朵的,別忘記了,她的心髒可是同時能夠挽救回來好幾個人的幸福。
“你喜歡陌朵朵嗎?”
“以前很喜歡。”
“現在不喜歡還是更加喜歡?”
“她已經不需要,我是她用來去氣黎暮寒的工具,一旦工具的被利用得沒了價值,就好比是一包過期的零食。盡管它買來時再貴,但是已經過期隻有丟進垃圾桶的待遇。”明知是帶有目的性的接觸,還是欺騙著自己以為她曾經應該對自己好歹有過一點好感度,她不是那種輕浮的女人,所以他相信。就像是陌朵朵一直很相信黎暮寒到現在心裏麵還是念著她的,安遠也是。
自以為是自己在對方心目中的地位很重要,不過是對方不願意告訴自己究竟地位是有多麽的卑微而已,本著一種他不說我便裝不知道的傻勁,瞞著自己,勸著自己,鼓勵自己,這種自欺欺人的方法經常使用還是會有一天失去效果的。
“如果你真的想跟她在一起,就得聽我的安排。”
“聽你的,那你打算讓鈴音怎麽辦?”安遠問。
事情並非李螺口中道的那麽簡單易做,鈴音患有心髒病,沒有合適的心髒救治她的話,她熬不過幾天就會死掉。到時候黎暮寒隻會更加的恨陌朵朵,而楚清風也不會得到幸福,那時候李螺別說問黎暮寒索要一筆費用養活自己,就是她現在在黎氏集團的工作都被會立馬開除,斷掉她一切的經濟來源。
陌朵朵也隻會更加的厭惡安遠。
李螺所想的事情往往都是不經過大腦輾轉反思的,想到什麽就要立馬去做,不顧後果的拚總有一次會被摔成內傷爬不起來。
“那你說,我們該怎麽辦?”
“是怎樣的就怎樣的,交給上天來決定。”
“你相信上帝能幫助我們解決所有的問題嗎?”
“不信。”
“那你還要去問,還想要交給他來處理。”
“因為我也沒有別的更加好的辦法。難道,你有嗎?”
“……”
大門的鎖修鎖師傅忙活了接近一個小時才重新安裝好,那個時間剛好李螺說要回家好好認真研究研究到底怎麽做一份詳細且合理的計劃,一舉多得。
安遠笑笑,沒太理會李螺。
如果有那麽好的解決辦法,也一定不會是靠李螺的腦袋想出來的。
李螺原本挺聰明也很有資質的一名女孩兒,後來跟黎暮寒時間帶太長或多或少愛慕虛榮這些心理占據完她全部的一切。攀比,傲慢,打扮,偶爾的撒撒嬌坐在黎暮寒身上問他要這個要那個的,曾經是李螺生活的完全。現在,該有的工作基礎忘記得差不多,如果是重新去找份秘書工作看見她這樣做好幾年的文秘到頭來什麽都不知道,什麽也不會,自然逃脫不了開除的份。
有一瞬間,安遠還為李螺感到小小的不值得。
童妍喜歡黎暮寒,她是童家的千金大小姐,家裏有錢哪怕是沒有黎暮寒也不會麵臨著破產這種危險情況,享受的日子是她從小過習慣了。
陌朵朵喜歡黎暮寒,家裏雖然是童妍和李螺倆個人裏麵最窮的一位,論學曆姿色也沒並沒童妍跟李螺優秀,但是陌朵朵是唯獨讓黎暮寒不會感到很有壓力的一個。她的一廂情願,是福是苦都能與黎暮寒共同擔當,操持著家裏大大小小的清潔衛生也是很有一套的,這點同樣是李螺做不到的。
鈴音是楚清風的初戀女朋友,那麽她應該還是喜歡的人是楚清風,或許她隻想打算得到陌朵朵捐獻的心髒後偷偷的跟著楚清風私奔。雖然說楚清風是很希望得到楚家的財產,但他更加希望擁有的是抱得美人歸,為此大好到手的江山都可以丟棄。也許從一開始,楚清風就沒有喜歡過陌朵朵,他在意她不過來源她的那顆心髒能夠救命,救活他心愛的初戀女友——李音。也就是大家啊口頭上一直念著的鈴音。
至於李螺,她是靠著樣貌取得黎暮寒歡心的,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她會慢慢變老,變得成為黎暮寒所不喜歡的女人。李螺經常性的不懂事,任性撒嬌的目的隻是希望黎暮寒能夠拿時間多陪陪她,不要整天忙著工作忙著開會,但是對於那中如膠似漆的女人,往往最容易受到男人的拋棄。
沒有一點新鮮感的感覺,每天都是一樣相似差不多的生活,有時候還會突然擔心電話在開會時響起打過來卻不是在問正經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