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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是女主戲,那男主的戲份是極重的,一個國際大明星不能光杵著吧,這多少觀眾是沖他去的,所以對他和溫暖的感情是特別的濃彩重墨,可墨小白是差強人意。他是比溫暖的演技到位,可以很快就帶溫暖進入狀態,可再往深處,這種表達卻不如溫暖,墨小白的眼神的表達上有所欠缺,所以他的演技在這種科幻片中是最出彩的。 

  每一位演員都有自己的弱項,感情便是墨小白的弱項,若是溫暖的強項。 

  墨小白聽到墨遙在讚美,心中是十分歡喜的,墨遙也沒再說什麼,兩人就這麼一人辦公一人觀影到了晚上,墨遙出了一身汗,定是要洗澡的,可他又不能移動,所以墨小白斷了水和毛巾過來要幫他擦身,墨遙拒絕,「不必!」 

  墨小白說,「老大,你又不能移動,那誰幫你洗澡啊,你都沒聞到你身上那股味兒嗎?」 

  血和汗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又悶在被子中,是有點小小的重的,墨遙眉心蹙得死緊,什麼想法都沒有了,讓墨小白幫他擦身,這不是自虐的行為么? 

  可如今也就一個墨小白在身邊,他又不能移動,總不能就這麼躺著,身子不清爽,身上的傷也好得比較慢,的確要擦身,洗澡。 

  可這種事,他是很不願意讓墨小白來做的。 

  墨遙試圖自己動手,可一動就扯著傷口,墨小白實在忍受不住,走過去壓著他,不由分說地解開他的衣服,墨遙也放棄反抗,隨便了他。 

  沒辦法,只能如此。 

  墨小白仔細幫墨遙擦臉,擦身,他因疼痛出了不少汗,又和血跡混合在一起,有幾分濃重的氣味,但並不難聞,因為是他們都習慣的味道,也早就適應的味道。 

  汗水和血,對他們這些人而言一點都不陌生,甚至熟悉的。 

  墨小白幫他擦凈上身,換了一套睡衣,他睡衣多,怕墨遙著涼,一擦凈就換了新的,墨遙以為就這樣了,誰知道墨小白又打來一盆水,麻利地褪下他的睡褲和內褲,墨遙努力要表示鎮定,呼吸卻有幾分亂了節拍,他只能閉上眼睛,不去看墨小白此刻的眼神。 

  欲wang在冷風中,微微顫了顫,他感覺到溫熱的毛巾正擦拭著它的每一寸幾乎,小心翼翼,彷彿是做著什麼很仔細的事情,墨小白仔仔細細地幫他擦凈了身子,這才換上乾淨的衣服。 

  他沒有睜開眼睛,若是睜開眼睛,定能看到墨小白那三寸厚的臉皮竟然紅了紅,操起他換下的睡衣,幾乎是落荒而逃跑進浴室,墨小白深深地覺得,把老大接回家真是一個錯誤的絕對。 

  他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無法解釋剛剛那一瞬間的面紅耳赤,同樣是男人的身體,他的身體和老大一樣的健美漂亮,也老大有的,他都有,幫他擦身就感覺自己洗澡一樣,他一直這麼認為,並沒有什麼不妥之處。然而,他卻意外的失了分寸,幾乎在他面前露出…… 

  墨小白沉了沉心中莫名的躁動,收拾了浴室,把衣服丟進洗衣機,順便洗澡,他習慣了淋浴,除非是太疲倦的時候,才會泡澡舒展自己的筋骨。 

  他出浴室時,墨遙已經睡著了,呼吸平穩,影片也到了尾聲,墨小白關了電視。把卧室的燈調暗,他輕手輕腳地出了卧室,去了書房。 

  他要開始工作了。 

  墨小白工作到凌晨兩點多,疲倦地揉揉眼睛,他的公寓只有一個房間,今晚睡哪兒?睡沙發?他這麼一個修長的身板睡沙發明天估計得廢了。墨小白猶豫了片刻,果斷去卧室,他卧室的床是兩米的雙人床,十分大,睡兩個人一點都不濟,有舒服的床不睡跑去沙發這種自虐的行為墨小白素來不幹。 

  墨遙傷重,睡得沉,墨小白進來都沒有察覺,可等他上床的時候墨遙感覺十分明顯,微微睜開了眼睛,小白和他一起睡?這個念頭剛閃過,墨小白就分去他一半的被子。他身上還有沐浴后的清香,那種乾淨的味道讓他的心微微動了動,有幾分柔和,他最喜歡墨小白身上的氣息。年輕的,朝氣的,乾淨的,彷彿太陽底下最燦爛的花釋放的香氣,這樣的香氣令人覺得十分著迷,他很迷戀這樣的氣息。 

  所以這張床,他睡得十分沉,有他的味道的地方,他都覺得舒服,彷彿渾身毛孔都舒張起來,舒服地呼吸。墨小白不知道墨遙醒了,他把燈徹底滅了,室內一片昏暗,墨遙閉著眼睛,享受黑夜的寧靜,還有他身上的氣息,困意卻不再,輾轉難眠。 

  墨小白忙了一天,身子很疲倦,倒是很早就睡了,留下墨遙一個人,在黑夜中看著他安靜的睡臉,如果他們不是兄弟,那該多好,或許他就不會如此忐忑不安,躊躇不前,如果他們不是兄弟,小白也沒那麼多忌諱,也不會潛意識就把他定位在哥哥的位置,或許他們會有不同的結局。 

  可他們的是兄弟,又是極好的一件事,他和他從小一起長大,如今的墨小白魅力四射,性感美麗,是一名國際巨星,他一舉一動充滿致命的吸引力,這樣的墨小白是成熟的,性感的,魅力的。他很慶幸自己一直都在他身邊陪伴著他成長,他沒有錯過任何一個墨小白。活潑的,單純的,精明的,瀟洒的,性感的……不管是哪一面的他,他都不曾錯失過,人生最美好,最青蔥的一段歲月是他們一起走過的。 

  這也不算遺憾是不是? 

  墨遙一時想了許多,心緒難平,幾乎快天亮才迷迷糊糊睡著。生物鐘是個很奇怪的東西,他總在清晨很準時地把你叫起來,墨遙的生物鐘就是凌晨五點,墨小白也是。這是他們在訓練時候養成的習慣,每天都五點起來開始訓練,所以一到五點,他們一定會自然而然的清醒。不管夜裡幾點睡著,墨遙和墨小白幾乎是同時醒的,墨小白想要墨遙說話,墨遙卻覺得疲倦,他他夜裡睡得不多。 

  「哥,再睡一會兒吧,等吃飯的時候我叫你。」 

  「你要起來了?」 

  「再躺一會,困。」墨小白打哈欠,墨遙恩了一聲,便睡了過去,墨小白在床上迷迷糊糊一直翻到了九點才起來做飯,墨遙十點被他叫起來梳洗,吃早餐,十二點吃午餐,豬一樣的生活。 

  午餐過後,墨遙躺著無聊,又開始看片子,墨小白在一旁介紹,騷包的墨小白當然介紹自己的片子給墨遙看,所以弄得墨遙十分好笑,這些片子他都看爛了,墨小白的台詞他幾乎都能背了。 

  墨小白卻渾然不覺,躺在床上一邊處理事情一邊說他們拍攝時候的趣事,把墨遙逗都得心情很好,他雖然沒笑,墨小白也知道他心情很好。 

  墨遙很享受這種養傷的氣氛,有墨小白的聲音,墨小白的味道相伴,他覺得這幾年就這幾天最快活,最舒適,他突然很想胸口的上能夠晚一些日子好。如果自己多拉動,扯動,這傷口裂開便能好得慢一點了吧,墨遙唇角勾起苦笑,可系他這樣的性子,這種想法也就想想而已,不會去實施。 

  「你手上傷全好了嗎?」墨遙見他解開紗布,忍不住問。 

  墨小白說,「我這傷很輕,就是破皮而已,沒傷到筋骨,好的快。」 

  果然,墨小白解開紗布的時候,傷口已有明顯的好轉,只剩下幾道粉色的痕迹,好得特別的神速,墨小白都覺得十分自豪,他有祛疤痕的藥膏,一解開紗布就抹上。 

  墨遙搖搖頭,墨小白正要說話,電話響了,他一看是派克就接起來,「喂,派克,什麼事情,我不是說了這幾天別煩我嗎?」 

  「你照顧病人偶爾也要出來轉一轉吧,人都在華盛頓,要不我去你家裡。」派克說道,「有幾分合約和一個劇本要和你談一下。」 

  「等過一陣子再說,我現在沒心情談這個,先擱著。」 

  「不能這樣,你老早就和kler那邊簽了約要拍戲,這過幾天就是正式開機,你這時候還沒信,他們會有閑話的。」派克說道,「這事你不會忘了吧。」 

  「沒忘。」 

  「沒忘就好,找個時間我過去談一下。」 

  「派克,你聽不懂我說的話嗎?」墨小白的聲音頓時便得凜冽,夾著幾分不悅和陰寒,哪怕是隔著電話,派克也不敢再說什麼,訕訕地解釋,「如果毀約,他們會告上法庭,我們要賠很多補償金。」 

  「上就上,你當老子沒上個法庭嗎?」 

  派克被他堵得說不出話來,掛了電話,他想了想還是覺得不妥,不如讓季冰和他一起去他家一趟,有季冰在,他不會生氣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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