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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暖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葉非墨異常無辜地看著她,笑得分外猥瑣,「老婆,你這是怎麼了?」 

  「你還看過墨遙的裸ti啊,說得這麼活色生香的,真是太讓我……」溫暖似乎想要找到一個形容詞來形容她的感覺,可沒找到好的形容詞,葉非墨一本正經地說,「老婆,我對你的忠誠天地可表,其實這活色生香多簡單,瞧著我身材怎麼介紹就對了,一個一準的。」 

  溫暖這叫瀑布汗啊,您還能再無恥自戀一點么? 

  想到剛剛他的描述,哎呦,她都覺得有點口乾舌燥,而且很神氣地覺得……「我感覺吧,你就是一個自戀狂,更搞笑的是,我覺得你說得還真的全正確。」 

  葉非墨哈哈大笑,男人身材好被自己女人誇,那是一件值得自傲的事情。 

  溫暖笑說道,「哎,懷著一個寶貝,突然聽了這麼一席話,感覺自家老公竟是不好這一口的,真是讓我太上心了……」 

  葉非墨「……」 

  …… 

  墨小白在老大出來那瞬間,真真的瞪圓了眼睛,天氣熱,墨遙洗了澡,傷口還有繃帶他沒上衣,下面套著白色長褲,他的頭髮還的滴水,他一邊擦頭髮,抬手舉臂間肌肉劃過漂亮的弧度,他不是那種肌肉男,微微隆起的胸肌和腹肌帶著一種健美的粗狂,彷彿蓄滿了力量,這是一種美,男人都會欣賞的美。水滴順著水肌肉一直滑落,晶瑩剔透彷彿是一塊寶石從身體上滾落,慢慢地掩入長褲中。他突然有一種看繼續看下去的欲wang。修長細緻的脖頸,美麗的鎖骨,健美的身材,筆直的長腿,葉非墨說得非常對,老大是那種少見的站起來就像一支長矛槍的男人,挺直得令人咋舌。 

  墨小白看傻了,葉非墨在他耳邊描述著老大的身體,他眼前卻走出這麼活色生香的一幕,彷彿墨遙從他的描述中走出來似的,有一瞬間,墨小白感覺自己的心臟快了好幾拍,劇烈地震動起來。 

  墨遙蹙眉,「你在和誰打電話?」 

  他的聲音如一道冰,精準地射到他的心臟里,瞬間降低了他的熱,他的眼睛緊縮了一下,咒罵葉非墨,幾乎是下意識地掛了手機,差點丟出去。 

  太丟人了,太丟人了…… 

  他媽的太丟人了,他竟然看著老大的身體看到入迷。 

  他不自在地避開了墨遙的視線,這真是一種很奇怪的體驗,一個男人告訴你,另外一個男人喜歡他,還youhuo著他去征服這個男人,給他心理和生理上雙重刺激,偏偏這個男人還合適地出現在他的視野里。 

  墨小白覺得自己真的瘋了。 

  兩隻耳朵竟然燒起來,紅得厲害,他幾乎不敢看墨遙的眼睛,更不敢看墨遙的身體,可葉非墨的描述如帶了魔力刺激著他的感官。 

  這對墨小白而言,是一種難堪的折磨。 

  生理和心理上的雙重摺磨,這讓他很無錯,不知道要如何面對老大。 

  身體彷彿被人注入一股熱氣,墨小白哀嚎,小表哥,我恨你啊啊啊啊啊,你至於折磨折磨我嗎??????他後悔了,果然不該招惹葉非墨的。 

  悔青了腸子了。 

  墨遙坐到床上,他明顯地感受到他身上檀香的香,這是他慣用的沐浴乳味道,檀香中帶出一股清冽,這和他身上的味道極為相似,墨小白髮現,他幾乎想要逃離這張床。 

  可此刻逃離這張床,似乎讓他看起來更狼狽。 

  他不能在老大面前,如此狼狽。 

  墨遙解了自己的紗布,拿過一旁的藥水來上藥,墨小白撇過一眼,臉上倏然惹起來,他整個胸部都是敞開的,彈孔的痕迹撕裂了幾次,有些大,正在慢慢癒合,傷痕有一絲暗紅的色澤,他的胸肌微微隆起,起伏間帶著十足的力量美,胸前那淺色的小茱萸似乎也分外的可愛。 

  啊啊啊,呸呸呸!!!!墨小白你這混蛋,你在想什麼呢,那是你哥! 

  墨小白十分難受,身後彷彿有一個聲音在嘲笑著他,嘲笑著他的口不對心,嘲笑他的自欺欺人,他似乎不知道這個聲音還在嘲笑什麼,他只覺得身心都難受。他匆匆的,幾乎狼狽的別開視線,不敢看墨遙,那健美的身體似乎有什麼東西正侵染了他的視線,他害怕這種感覺。 

  以前沒覺得什麼,可這通電話后,彷彿有人在他生理和心理上加了一層枷鎖,墨小白憤怒之餘又忍不住在想,如果這男人不是他哥,不是他哥哥…… 

  那會怎麼樣? 

  那又能怎麼樣?墨小白腦子亂糟糟一片,他做了一個自己都覺得白痴的動作,他驟然躺下來,掀過被子蓋住自己,把臉都蓋住了。 

  墨遙詫異地看了他一眼,就看見床上隆起一塊,他疑惑地思考,哪個混蛋刺激小白了? 

  他多少年沒做這樣幼稚的行為了? 

  墨小白習慣,他遇到想不明白的問題時,喜歡把自己縮在被子中,應該是說黑暗中,似乎黑暗才能讓他思考,可黑暗此刻帶來的蠱惑幾乎讓墨小白羞恥心崩潰。 

  他們同床共枕數日,他覺得這被子全是老大味道,彷彿無處不在就纏著他,繞著他,逼得他透不過氣來,他排斥這樣的氣息,卻又貪婪地嗅著…… 

  他覺得自己快瘋了。 

  「小白,你怎麼了?」墨遙問,忍不住抬頭拍了拍那團隆起的物體,墨小白在被子里扭了一下,咕噥說,「別管我。」 

  墨遙蹙眉,墨小白的羞恥心讓他差點咬舌自盡……熱是他唯一的感覺,耳朵和脖子似乎要燒起來,渾身的血液都迫不及待,激烈地往一個地方沖。 

  他發現,他的身體莫名其妙的,起了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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