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她穿婚紗的樣子很美
安妍的妹妹,他到很是好奇這個女人究竟是怎樣的模樣,會讓他們家裡人那麼不待見。
因為這個原因,他便決定替那個小弟出氣,叫了幾個兄弟將安情堵在了金碧外的小道里。
說真的,他看到安情的第一眼,就被她身上散發出來的與眾不同的氣質所吸引了。
安情不是他見過的最漂亮的女人,但是卻是他見過眉眼中最有韻味的女人。
旗袍女?有趣。
他本想就此把安情直接帶走,玩一玩也就差不多了,但沒想到簡琛在半路殺了出來,來了一個英雄救美。
他不可能和簡琛對著干,如果這樣做,回家就得被他爺爺把皮扒了。
所以那晚,他離開了。但是心裡對於安情這個女人,卻很難再放下。
後來,他聽說在簡琛爺爺的壽宴上,安情進了簡琛的房間,一夜未出。他莫名覺得有點煩躁,想到那個女人居然也是和其他那些看重權貴的人一樣,就覺得十分憤怒。
但是再後來,他發現安情居然離開了安家自己生活,還到沐禾裡面去當一個小小的設計師。
這讓他很不能理解。
他想了一個辦法,趁自己辦公室要裝修的機會,要求沐禾讓安情來做他們這一單。
讓他很意外的是,安情的確是一個建築設計的天才,她沒用多少天的時間,就完成了自己辦公室的設計。而且效果非常好。
他覺得,這個女人似乎的確是不一樣的。
他開始努力接近她,卻發現簡琛對她護的極緊,他想了很多招數,他一直都是一個很偏激的人,他自我定義從來不是一個好人。
所以他做了很多事情,包括激怒安情,卻都沒有任何效果。
第一次,他沈東城在追女人方面敗的一塌糊塗。
本來都打算放棄的時候,安妍居然回國找他談話。安妍看上了簡琛,她也知道自己喜歡安情,打算說服他和她練手,達成各自的目的。
笑話,他沈東城追女人還用別人幫忙?
安妍不是一個省油的燈,這點他很清楚。雖然安妍提出的要求,他確實有點心動,但是和那個女人合作,他可沒有蠢到這個地步。而且,他也不想讓安情受到任何傷害。
什麼時候他沈東城會這麼關心一個女人,連他自己都不知道。
今天和安情整整待了一天,他才發現,自己是真的愛上這個女人了。
他第一次帶一個女人到他自己的畫室,第一次給別人講他心裡所有真實的想法,第一次,那麼想描繪出她的一切模樣。
「我想給你畫畫,畫一輩子。」
「我的願望是帶著自己心愛的女人週遊世界。」
「我心愛的女人,就是你。」
安情,你能聽見我的心聲么?
沈東城躺在床上閉上了眼,腦海中全是安情的模樣。
安妍最近在忙著準備自己的生日派對,她和韓亞美商量,打算邀請一些商界的名流和演藝圈的部分人士來參加。
雖說安妍的職業是國際名模,但不管怎麼說她也是安氏集團的大小姐,和商業場上的來往是必不可少的。
關於邀請者的名單,安妍也是下足了功夫。
「妍兒,你打算請舒一涵么?」
「不,舒一涵我打算這兩天就見她一面,生日宴,我要直接請簡少來參加。」
「簡少會來?」
「當然,因為我還叫了安情。」
韓亞美不知道女兒心裡怎麼想的,自己在一旁說道:「安情那丫頭不管怎麼說肯定也是得來的,畢竟你是她姐姐,咱們在外人面前的樣子還是要做足的。」
「媽,演藝圈的人我請的會比較少,重點還是商圈的人。你再看看名單,有缺哪幾位大亨的,就都加上,還有,盡量讓這些大亨的老婆或者孩子也都來。」
「妍兒,那記者呢?」
「記者我已經安排好了,媽你就不用操心了。」
「好。」
距離安妍生日還有半個月的時間,準備一切東西都完全來的及。其實過生日都是次要,重要的是,得在生日宴上搞出一點有意義的新聞,才是重點。
安情那邊,陳柏旭已經離開五天,據簡琛所說,婚禮的時間應該就是周五。
「也不知道總監怎麼樣了,今天應該就是婚禮了吧。」
安情不禁感慨,雖然自己無法切身體會到陳柏旭心中的感覺,但是多少,她也能理解那種心情。
安情畫完最後一點內容,總算覺得可以解放了。關於沈氏集團的那個案子,就差最後的修改部分了。
安情坐在椅子上,打算閉目小覷一會。
「都設計完成了?」
「恩,差不多了。」安情迷糊的回應著。
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安情猛的睜開眼睛。
看到眼前的人,安情驚訝的張開了嘴巴。
「總……總監?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怎麼不能在這裡?這是我的辦公室,我不在這裡在哪?」
陳柏旭此刻穿著一身西裝,似乎是因為領帶不舒服,他已經將領帶扯了下來拿在手裡。
「總監!你不是應該在……在……」
「在哪?」
「在國外么!不是去參加你前女友的婚禮么?」
「我回來了啊。」
「那婚禮?」
「進行完了啊。」
「哎?」
安情有點摸不著頭腦:「可你請了一周的假,簡琛說婚禮應該是今天舉行啊,怎麼就……」
「我是請了一周的假,但是婚禮的時間是周一。我上周五晚上的飛機。」
陳柏旭似乎有點累,坐在椅子上也沒有整理自己的東西。安情看著他的包,問道:
「所以你一下飛機,就過來這邊了?」
「恩。」
「那你參加完婚禮后的這幾天,都在幹嗎啊?」
「散心。」
陳柏旭的回答還是那麼簡練,安情試圖從他的臉上找到一絲不一樣的情緒,但卻失敗了。
「總監,你還好吧?」
「恩,還好。」
「有沒有什麼想說的……我可以聽……」
安情替他把衣服掛在了衣架上,又泡了一杯他最愛的茶,然後坐在了旁邊。
過了一會兒,陳柏旭才輕聲說道:
「她和他,很般配。」
「我一直以為只有我才是最了解她的,知道她的一切,明白她的想法。但是這次真正見到他們夫妻兩個人的時候,我才知道自己錯了。」
「我猜不透她的眼神,而他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