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不用你管
「要去你自己去。」
在安情旁邊忙活的顧新忽然把手裡面的東西丟下,直接回了安情一句,安情當場愣住,意外的轉頭看著顧新:「顧新你怎麼了?」
剛才還好好地,怎麼忽然變成這個樣子了?安情的心裏面疑惑不解,不懂得顧新好端端的為什麼會忽然這樣說話。
「不用你管。」現在的顧新不會像以前那樣和安情分享心情,安情這樣問她,顧新只感覺到很煩,乾脆翻了一個白眼說道。
連續兩次被顧新這樣嗆著說話,安情自己也很無語,她想和顧新說些什麼,張了張口發現她什麼都說不出來,她連顧新為什麼會這樣和她說話都還沒有搞清楚。
「顧新,你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要這樣?」安情想到這段時間以來,顧新的所作所為,對顧新是十分的失望,安情一直顧忌著她和顧新的朋友關係,好幾次想要問顧新為什麼,最後全都忍住了,可是這一次,安情是再也沒有辦法忍了,她一定要弄明白,顧新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我怎麼了?」顧新一臉無辜的話說道:「我礙著你什麼事情了嗎?」顧新斜著眼睛看了安情一眼,冷淡的說道。
「你怎麼了你心裏面應該清楚。」安情對顧新是一直忍讓的態度,可是顧新一直這樣,安情也不想再繼續這樣容忍下去,她一直容忍顧新,顧新卻從來都不把她當成一回事。
「怎麼,升職了就了不起了嗎?」安情說話態度一不對,就被顧新找到了理由,借著這個理由諷刺安情。
安情會忽然和顧新說話重了一點,主要還是被顧新給氣的,現在顧新抓住這個這麼說,安情只覺得更冒火,她想說顧新什麼,話到了嘴邊又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她至今都沒有辦法想明白,她和顧新之間為什麼會鬧成現在這個樣子,明明之前一切都是好好地,為了一個自己喜歡的人,就可以不要朋友之間的感情了嗎?安情感覺自己很受傷。
「顧新,你別胡說八道,我不是這樣的人。」安情心裏面委屈,嘴上為自己辯解。
「你是什麼樣的人誰知道啊,知人知面不知心,說不定你是表面上一套,背地裡又是一套,誰知道你心裏面在想些什麼,別裝出一副可憐兮兮又無辜的樣子,我們好歹也認識這麼長時間了。」
好像要發泄自己心裏面的不滿,顧新乾脆打開了話茬,故意說一些話氣安情,安情看著顧新,簡直無法相信這些話竟然會是從顧新的嘴裡面說出來的。
「安情你可以騙別人可是騙不了我,你別在我面前裝出一臉無辜的樣子,你是什麼人我心裏面很清楚,不用在這裡裝模作樣,這會讓我感到噁心。」顧新繼續譏諷安情,她現在就是看安情不順眼,不管安情做什麼她都不會高興,只會故意找茬。
安情到底是哪裡好了,為什麼沈東城的眼裡面就只看得見安情一個人,對她卻視而不見,也不知道安情背地裡面到底是用了什麼手段,竟然能把沈東城勾到手裡面,她以前還真是小看安情了。
顧新追求不到沈東城,乾脆把所有的錯誤全都算在了安情的身上,她認為是安情手段了得,一邊和簡琛在一起,一邊勾著沈東城,兩邊都不放手。
至於真實的情況是什麼樣的顧新沒有去想,她也懶得去想,反正她就是認定了一切都是安情的錯。
如果安情知道顧新的心中想法的話,她一定會大呼冤枉,她真的是比竇娥還要冤了。
安情是被顧新的話給傷到了,她失望地看著顧新說道:「顧新,在你的心裏面,你就是這樣想我的是嗎?」
此時安情看著顧新的眼神是毫不掩飾的失望,顧新被安情看著一陣不自在,隨即她覺得自己這麼說根本就沒有錯,她對上安情看著她的眼神,點頭說道:「當然。」
她就是這樣認為的,她不會不承認。
「你這樣真的很讓我難過。」安情低頭,看著桌面上的文件,來了這麼一句。
安情連續說的這兩句話顧新是一陣不自在,她一個勁的恨安情,討厭安情,就算是不自在也不想露出來,她道;「那是你自己的事情,和我沒什麼關係。」為了證明自己現在做的一切全都是對的,顧新又來了一句,「以前我真的是看走眼了,竟然會把你當成朋友。」
「顧新,你不要太過分。」安情對顧新一再忍讓,顧新一而再再而三的說一些傷害安情的話,再好脾氣的人也忍不住了。
安情抬頭看著顧新,看著顧新的眼神叫顧新一陣心虛,她不想在安情面前顯示弱勢,她昂著下巴說道:「幹嘛,我說的全都是實話。」
「你說錯了顧新。」安情靜靜地看著顧新那張臉,「我們兩個人中,真正看走眼的那個人其實應該是我才對,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做出傷害我的事,我卻一直還把你當成朋友,是我愚蠢。」
安情沒有在顧新面前說過什麼重話,此時這麼一說,顧新心頭感覺到不好,張口想說點什麼,發現什麼都說不出來,她和安情有什麼好說的,之前她說了那麼多傷害安情的話,現在安情這樣說她了,也是她咎由自取。
「那你現在是醒悟過來了對嗎?」顧新不想認輸,乾脆來了這麼一句。
「對,我現在是醒悟過來了,顧新,我真的是看透你了。」就算是再生氣,安情也實在是說不出什麼太傷害人的話,她這句話說出來對顧新來說實在是沒什麼影響,和顧新說的話相比,安情說的這些不過是皮毛而已。
「怎麼,終於忍不住了,想要暴露自己的真面目了嗎?」顧新直接反擊。
安情看著顧新,生氣的同時又感到難過,好端端的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以前多好啊,為什麼一切都變了呢,安情的心中對顧新失望透頂,張了張口,想和顧新說些什麼,又不知道該從什麼地方說起,就像顧新說的那樣,她和顧新之間是真的沒有什麼好說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