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章 強勢
這個女人竟然怕他到這種程度,剛剛也是如此,她寧願躲到蘇子白的身邊,也不願意靠近他。
嫉妒的火苗在他的心底開始蔓延了,他該死地想要把靠近安情身邊的男人都清理出去,不讓他們接觸到安情……
「簡琛,明明是你說的。
我沒有資格管你的事情,那麼你又有什麼資格管我的事情呢?」安情壯著膽子,似乎不怕死地說道。
果然她的話音剛落,簡琛的臉色已經沉得可怕,比這漆黑的夜色更讓人覺得害怕,她果然不應該為了一時的意氣去惹眼前的惡魔。
「是嗎?這麼說來還是我錯怪你了?」男人的氣息越來越靠近,安情直接被擠到只能縮在了車子的角落處,她雙手抵在簡琛的胸前,企圖可以阻止他的動作,但是她的兩隻手卻迅速地被簡琛給揪著壓在了身後,掙扎不得。
「簡琛,你這是要幹什麼?」安情覺得她的氣壓在簡琛的強勢面前都低了很多。
「你覺得我要幹什麼呢?」簡琛冷笑地看著簡琛,「你一次次地挑戰我的極限,你覺得我會一直容忍你嗎?」
「你……」安情使勁地掙扎,可是卻沒有半點用處,眼看著危險越看越近,她似乎有些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就在離安情的臉頰還有一點距離的時候,簡琛停了下來,看了安情很久,有些冰冷的呼吸打在了安情的臉上。
過了很久,安情才睜開眼睛,有些疑惑地發現,簡琛竟然已經漸漸撤離開了。
她感覺壓在她身上的重力已經遠離了,心裡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又有一絲落寞湧現。
她果然猜不透眼前的男人的想法是怎麼樣的。
「張思佳是張董的女兒,我媽的意思是想讓我跟她接觸,或許還有讓我跟她結婚的意思。」簡琛率先打破了沉默,車子停在了路旁,路上車子來來往往,璀璨的燈光時而照射進來。
安情頓住了,簡琛這是在跟她解釋嗎?
「這樣說你懂嗎?我需要她配合我演戲,而她也需要我配合她。我們不過是各取所需而已。」
各取所需?這不就是說的他們嗎?
她和簡琛之間又何嘗不是這樣的關係呢!
或許在簡琛的心中,所有的人都是可以利用的,只要可以配合他在簡母面前演戲就好了……那麼她究竟算什麼呢?
「簡琛,你真的不需要向我解釋。我們之間也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安情有些自暴自棄地說道,身子往座椅上面傾斜著,臉上有些頹廢的神色。
簡琛氣惱極了,他好不容易放下了面子,跟安情解釋,可是這個女人卻一點面子都不給他?
「安情,你非要這樣跟我劃清界限嗎?難道除了合作以外,你對我就沒有其他的感情嗎?」
簡琛一連串的質問讓安情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應,她怔怔地看著簡琛,臉色有些蒼白。
「我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她和簡琛究竟是什麼樣的關係。
「你連自己心裡想什麼都不知道嗎?」簡琛冷聲問道。
安情打開了車門,直接跑了下去,只感覺心裡壓抑得喘不過氣來,她需要一個可以冷靜一下的地方。
簡琛見狀也追了過去,拉住了安情的手,讓她無法走得太遠。
「你放開我……」下了車,安情才覺得夜晚原來是這麼冷,路上只有車子,行人卻很少,冷清得有些寂寥。
為什麼大晚上的,他們要跑出來在這裡爭論這些事情……這讓安情有些無奈又苦澀。
「有什麼話不可以說清楚嗎?你一定要放在心裡呢!」簡琛的語氣有些感嘆,又有些氣惱。
安情有些苦惱地抱著腦袋,別過頭,不想去看簡琛的表情。
「我不知道該怎麼說,你為什麼一定要逼我呢?」安情大喊道,聲音裡面帶著一絲哽咽的味道。
簡琛似乎深深地嘆了一口氣,細碎的髮絲輕輕揚起,露出了那雙深邃的眼眸。
「算了,我不逼你了。」他簡琛什麼時候竟然變得這麼狼狽了,要如此逼迫一個女人,這一向是他最不屑去做的事情。
安情聽了不禁鬆了一口氣,要是簡琛再追問下去的話,她或許真的會說出一些,會讓她萬劫不復的話來。
幸好及時卡住了……
「不過以後你不要再跟蘇子白來往了,那個男人不是你可以沾染的。」一想到安情和蘇子白牽扯不清,心裡就一陣窩火。
那個男人這麼優秀,最是容易吸引女人的,而安情這個女人似乎對蘇子白也有一些不一樣的感情。
他必須要把這樣的苗頭掐滅掉。
安情心裡自然是不願意,這是她的事情,她想要跟誰來往,都是她的自由。
而簡琛這樣帶有一些威脅的話語讓她有些不自在。
但是她怕說出來,只會惹來簡琛的怒氣,所以沒有回答也沒有反對。
「安情,你還沒有回答我!」簡琛見安情半天都沒有回應,不禁有些氣惱,這個女人,也太不把他當成一回事了吧。
「簡琛,現在已經很晚了,我不想再跟你在大路上鬧著,我們可以早點回去嗎?」安情揚了揚手機,讓簡琛可以清晰地看到時間。
現在已經十點多了,也算是鬧了一天了,她只感覺身心俱疲。
「你……」簡琛見安情似乎想躲避這個話題,心裡雖然氣惱,但是也不再逼迫了。
「回去吧。」找了一天了,他連晚飯也顧不得上吃,現在找到這個女人心也算落下來了。
「對了,你和蘇子白是怎麼遇到的?」簡琛覺得他還是該死地在意那個男人,剛剛蘇子白和安情站在一起的時候,就讓他覺得異常地刺眼。
安情有些無奈地看著簡琛,這個話題不是已經帶過了嗎?
如果告訴簡琛,剛剛她去了酒吧的話,以這個男人的狀況,一定會抓狂的吧。
但是現在這種情況又該如何解釋呢?
她憋了半天都想不出一個合適的理由,所以楞了半天,眼神中越發一片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