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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巫醫,庸醫

  塔斯的面色有些濃重,讓雁雲夕和破風入座之後,才小聲說道:「族長病倒了,我們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臉色發白,估計是不祥預兆。」


  儘管塔斯壓低了聲音,但雁雲夕和破風異於常人,體內的內力自動驅散了周圍的氣息,聽到了塔斯和艾宇的對話。


  那餅子也不知道是加入了什麼,味道相當怪異,而且那擺放的濃湯,也帶著一股雜塵的味道,很難喝,青菜里還有一些泥土,看著周圍的人吞了下去,雁雲夕只是扯了一點餅吃,就不動手了。


  破風根本不屑於這些食物,連看都不看一眼,沒有動手。這裡的人吃飯,不需要筷子,一旦過了時間,就沒了飯菜了。


  兩人端坐著,引來周圍的目光不斷,他們的早餐,他們不會吃嗎?是嫌棄他們了嗎?

  頓時,一股仇恨的目光而來,雁雲夕沒有放在心上。


  那邊的艾宇卻是神色大變,著急的說道:「快,快帶我上去看看,現在就走!」


  等到艾宇和塔斯兩人上樓之後,那一旁一米九個子的大漢站了起來,將最後一口燒餅吞了下去,朝著雁雲夕而來。


  「聽說你們兩個昨天獵殺了一頭老虎?」那漢子挑著眉毛,也不避嫌,一隻腳踏在茶几上,那濃重的刺鼻味撲鼻而來,雁雲夕險些吐了出來。


  這鞋子,真夠味。難不成塔桑部落就是少數民族的代表嗎,食物有味道,連著這腳的味道也這麼給力。


  勉強忍住那難聞的氣息,雁雲夕點了點頭,淡然道:「多虧了塔桑部落的各位兄弟們,將老虎抬回來。還好心的收留我們,雁雲夕在這裡多謝大家了。」


  「呵,騙誰呢,你這麼個小東西,能殺了那麼大頭的老虎?」那漢子依舊不肯放過雁雲夕,冷笑一聲,一腳直接踢飛那擺放在茶几上的東西。


  那氣味,熏得雁雲夕快要吐了出來。只是坐在一旁的破風,依舊冷淡的端坐著,雙手隨意的環抱在胸,完全無視了眼前的漢子。


  「說,你們是不是其他國家派來的姦細,到我們塔桑部落來,就是想滅了我們,把我們驅趕出去,對不對!」那漢子的情緒波動了起來,伸手一展,就要朝著破風的衣衫上抓去。


  只是他快,破風更快。眼看著那大手伸出,破風只是冷淡的轉身,任由著那一雙手從自己的身前劃過,眼中的利芒大現,不等那四周的人反映過來,單手撐在地面,已是一腳踢了出去。


  「砰!」那大漢好似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倒飛了出去,砸在身後的茶几上,痛苦的**了幾聲。


  周圍的人更是雙眼赤紅,果然是老鬧事的嗎?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這位勇士,你在挑釁我嗎?」冷淡的站起身來,破風看著那倒在地面上的人,冷冰冰的哼了一聲。


  猛地吸了一口冷氣,其他人立刻明白了過來,剛剛那動作,正是挑釁的動作,對方可以無條件的揍他。


  在塔桑部落里,若是對什麼人不滿,都可以以腳對著那人,表示決鬥之意,但是眼前這兩個外來的人,又怎麼會知道他們的習俗呢?

  「發生什麼事了?」樓上的艾宇跑了下來,看到那打爛了一地的東西,不由地臉色一沉,低聲說道:「族長不好了,你們都上來,去請巫醫媽媽過來!」


  「好!」聽到巫醫媽媽兩個字,那原本哄鬧著的人立刻靜了下來。身強體壯的漢子早已經跑了出去,不多時,就看到那抬著竹椅過來的老女人。全身的皮膚褶皺不堪,那一雙好似狐狸般的雙眼看著雁雲夕和破風,拍著手中的煙斗說道:「這就是從外面來的那兩個人?」


  「是的,媽媽。請上樓去,族長快不行了。」艾宇點了點頭,此刻也無法多說什麼,連忙讓周圍的讓開道路,讓眼前的人上去。


  然而那老女人卻是沉哼了一聲,揮手道:「去,把這兩個外人綁起來,用火天祭!是他們帶來災難,是他們讓族長生病。只有燒死他們,族長才能夠活下去!」


  「放你媽的屁!」從來不爆粗口的雁雲夕暴走了,這他媽的算是什麼巫醫,就跟江湖上的拐賣騙子一模一樣,完全的神棍。他們到了這裡,剛好碰上族長生病,就是他們的不對了?

  就連破風都沒有想到雁雲夕的反映會這麼激烈,整個人微微一愣,眼中閃過一道笑意,不過很快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你,你這小賤蹄子,居然敢罵我!」那老女人臉色大變,怎麼也沒有想到,看似柔弱的雁雲夕,居然敢開口罵她,頓時整個人從那竹椅上翻了下來,眼眶都差點瞪了出來。


  「不管你怎麼瞪我,你說的話都是屁話!你連族長的病情都不知道,就妄自下結論,燒死我們,族長真的會好起來嗎?」冷哼一聲,雁雲夕也不去管眼前的老女人,冷聲道:「艾宇,信我的話就帶我上去,我是一名大夫,普通的疾病都能根治。」


  「好,跟我來。」艾宇完全愣住了,直到雁雲夕開口說話,這才將自己的思緒拉了回來,尷尬的咳喘一聲,就要引路上去。


  然而那老女人不幹了,扯著尖銳的嗓子叫道:「這裡誰才是你們的巫醫媽媽啊,他們兩個不過是兩個外來人而已,你們想背叛我神,引狼入室嗎?若是耽擱了,族長身亡,你們可擔當得起責任!」到了最後,那老女人將責任兩個字搬了出來,周圍的人更是面面相覷,根本不知道應該怎麼選擇。


  冷然的看著雁雲夕,破風雙手環抱在胸,冷聲道:「既然如此,你們兩人都上去醫治看看,誰有能耐誰是老大,沒難耐就拖出去燒了吧。」


  「哼,走著瞧!」那老女人冷哼了一聲,已經七十歲的人了,還學著二十歲的小姑娘,搖著自己的搖身,好似游蛇一般朝著樓上走去。


  那肉麻的動作,更是看得雁雲夕一陣心中發麻,下意識的朝著破風靠去,等那老女人上去之後,才跟著艾宇一同走上二樓。


  和他們所住的房間相比,這族長的房間就要奢侈許多了,周圍掛著牛角,床上鋪著虎皮,還用蚊帳割開,兩邊擺放著的瓶瓶罐罐,裝著其他的東西。


  雁雲夕自然不可能去看那瓶瓶罐罐里是什麼,只是打量著族長的房間。這裡的空間都被放著的奢侈品佔據,留下了小小的一塊地,族長的床邊就是窗戶,打開后就能看到前方的山脈,微風漸起,帶動著潮濕的霧氣,朝著房間內灌來。


  「媽媽,快看看吧。」艾宇掀開蚊帳,焦急的看著眼前的人。


  那老女人應了一聲,在一旁大漢的手中接過一些大米,二話不說就朝著周圍丟去,口中念念有詞,就好像是發瘋了的瘋子一般,又唱又跳,拿著手中的大米四周撒著。


  過了片刻,才拿著一碗清水,搖著腦袋掀開蚊帳,對著族長的臉一口噴去,那喝著大米的水噴出,躺在床榻上的族長更是劇烈的咳喘了幾聲。


  「好了,這房間內的邪物都已經被媽媽清除了,再過幾天族長就會清醒的。」老女人得意的冷哼著,看到有些起色的族長,搖著身姿笑道:「那邊的那個小蹄子,你有什麼辦法,儘管使出來啊!」


  那得意的樣子,就跟勾引到了一個年輕帥氣的小夥子一般,看得雁雲夕全身發麻。


  怪異的是,原本沉睡著的族長,臉色稍微紅潤了一點,微微睜開雙眼,朝著艾宇點了點頭,示意他好了一些了。


  看到這裡,就連破風都閃過了一道不解的神色,就憑著這老女人吐了幾口水,就能治療這族長的性命?簡直就是荒唐!

  雁雲夕掀開蚊帳,坐在床邊上,看著那臉色有少許紅潤的族長,拉著他的手,右手的無名指、食指和中指同時落在他的脈搏上,臉色略微一沉,伸手扼住族長的臉頰,看著那微微張開的口,又伸手按住了族長的脖子,見族長沒有反映,又伸手朝著族長的胸口按去。


  「啊……」輕輕的**一聲,按族長全身顫慄著,臉色變得慘白。


  這一聲叫喊,更是驚得眾人朝著後面一退,那老女人更是大叫了起來,「快,快來人啊,這兩個外來人要刺殺族長!」


  「雲夕,你?」看到雁雲夕按著族長的胸口,艾宇的臉色也沉重了幾分,畢竟這是他們塔桑部落的族長啊,要是出了什麼事,誰能擔待的起啊!


  淡漠的搖了搖頭,雁雲夕冷聲說道:「中毒了,而且是慢性的毒藥。有銀針嗎?」


  「你要銀針做什麼?」那老女人不可思議的尖叫起來。


  一旁的破風從懷中取出一個黑色的帶子,從裡面掏出一根銀針來遞給雁雲夕。


  不容族長反抗,就在接住銀針的下一刻,雁雲夕反手朝著族長的百會穴插去。


  「啊!謀殺,快,快阻止她……」


  「閉嘴!」一巴掌落在那老女人的臉上,破風冷然笑著,「這是醫術,跟你們這狗屁的巫術是兩種概念,一個只知道害人,一個卻是救人的!要是想你們的族長能活下去,就燒了這個多嘴的老八婆!」


  「你!」那老女人的鼻子都差點氣歪了,還想說什麼,只是破風伸手點中她的啞穴,就算她想說話,也沒有這個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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