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4章 非常足夠了
所以現在,秦牧只能夠將這髒水往韻香坊的身上潑。
只有這樣的時候,心裡才能夠舒服那麼一些。
好歹現在看起來,飄香坊應該是開不下去了,但是沒有關係,至少可以讓韻香坊也非常的倒霉一下。
心裡現在抱著這樣的一個念頭,居然是做出了這麼多的事情來。
誰又能夠知道,其實這個時候開始,莫袁的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呢!
一開始被通知說是要出來的時候,莫袁的心裡其實就已經是做好了準備了。
但是不管飄香坊的人如何,只要自己這邊問心無悔不是就好了嗎?
而且花小美一開始的時候就已經是告訴過他了,對面的幕後老闆非常的不要臉,所以這個被放在了眾人面前的老闆,只不過是一個替罪羊而已。
在知道了這一點之後,其實莫袁也是相信一些的。
而且在得知了這樣的一件事情之後,莫袁也覺得,這樣的一種黑心的人,的確是應該好好的被教育一下。
不然的話,難道就任由著他們這些人繼續逍遙法外下去嗎?
雖然大家都是做生意的生意人,但是最基本的素養也是應該有的。
不能夠為了賺錢,就連這些良心都不要了。
「秦掌柜,這香粉可是我直接從這位姑娘的手裡接過來的,你可不要隨意的冤枉人,你這香粉裡面,雖然並沒有添加什麼有毒的東西,但是卻……」
秦牧在聽到了沒有毒的時候,心裡這才暗暗的放心了一下。
只要沒有毒,那就都好說了。
「沒有毒我們的臉怎麼可能會這樣?」
其中的幾位姑娘有些驚慌的詢問了起來,剛想要說莫袁是不是和秦牧串通好了,但是看著莫袁這個樣子,似乎也不大像啊。
「但是那配料的師傅卻是用最次的槐香草調配的,隨後又是添加了好幾樣和槐香草相衝的……」
莫袁這麼一說,大家倒是能夠聽明白了一些,也就是說,本身這些用料是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的,但是就因為調配出現了問題,所以現在才會突然的成了這樣。
「各位姑娘的臉,怕是需要過一些日子才能夠好轉,唉……」
莫袁一臉的失落,他看著這些臉成了花貓的姑娘們,一瞬間都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才好了。
雖然說心裡總覺得有那麼一些不舒服,可是那樣的滋味,也愈發的讓莫袁覺得非常的心累。
誰又能夠想的出來,到底一個人要有多麼的奸商,才可以做出來這樣的事情呢!
反正對於莫袁來說,他是絕對做不出來的,若是誰敢讓他這麼做,他寧願一輩子不在碰香料了。
心裡愈發的覺得不爽了,憑什麼這個飄香坊出現了之後,就可以如此的……
莫袁想著,其實剛才哪怕是花小美不說,他也會自告奮勇的出來的。
因為這個事情,影響的可不僅僅是一個飄香坊,而是整個城裡的香料鋪子的信譽。
所以為了這些信譽,他必須要站出來,好好的打擊一下面前的這個飄香坊,到底是有多麼的讓人覺得噁心。
心裡只覺得非常的不爽,而且都已經是到了這一步了,居然還可以……
死死的不願意承認這些事情,那也好辦,不願意承認是吧!
莫袁現在只覺得非常的火大,居然不願意承認,這個事情還真是要鬧起來了是嗎?
若是待會報官了之後,看看這個飄香坊還能夠如何。
「此次我願意過來,不僅僅是為了看看這飄香坊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也是想要帶頭,將奸商驅逐出去,韻香坊不介意有競爭對手,但是這樣的競爭對手,真是讓人覺得噁心!」
莫袁冷冷的一笑,此刻說的這番話,就好像是一巴掌打在了秦牧的臉上,半天都沒有辦法能夠在繼續的說出來什麼話。
這個事情讓秦牧是真的有些接受不了了,到底是應該怎麼辦才好呢?
「莫袁,你不過是一個香料師傅,少在這裡裝,你不就是看著我們今天生意好,故意的嗎?!」
聽到了秦牧如此不要臉的話,莫袁只是輕蔑的一笑。
「你的生意好壞,和我韻香坊並無什麼太大的厲害,做生意,最重要的,還是良心!」
莫袁看著秦牧這個時候愈發開始發黑的臉色,從容的接著說了起來。
「何況我的確是一個香料師傅,但是我莫袁製作香粉這些已經快要三十年了,可從未出現過這樣的岔子……」
莫袁的話讓人們迅速的就連連稱道了起來。
雖然說這韻香坊裡面的東西算不得多麼的便宜,但是也還沒有達到買不起的程度。
而且哪怕是那樣的一個小盒子,也是至少可以用好幾個月的。
也就是說,其實划算下來,其實一個月用在臉上的銀子,可是連一兩都不到。
果然這一對比起來,事情可就有了非常大的效果了。
如果不是因為秦牧這一次發生的事情,大家都不可能會想的出來,其實韻香坊這些年,一直都是非常的良心的。
這種錯怪了人的感覺,頓時就讓大家的心裡有些覺得羞愧了起來。
說到底,其實人家韻香坊的東西根本就不貴,這便宜的東西也有啊,但是現在誰還敢買便宜的呢!
一下子就成了這樣了,大家也都是在意自己的臉的人,可不能夠為了這點小便宜,就將自己的臉給毀掉了。
不過好在莫袁現在說了,只需要在過一些日子,這臉還是可以恢復過來的,但是這樣一來的話,事情可就非常的難辦了。
畢竟誰也不可能會知道,下一次會不會還有這麼好的運氣了。
而且這樣的一次經歷,已經是非常的足夠了。
當這樣想著的時候,其實對於秦牧來說,那可就真的是有些悲劇了。
畢竟誰也不能夠想的出來,事情到底是要發展到了一種什麼樣的地步,才可以……
「你……」
秦牧現在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了,越是說著一些話的時候,好像那些話到了最後就會更加的讓人憂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