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0章:比防禦
第1350章:比防禦
秦漠冷哼了一聲,雙眼不善地盯著對方,冷漠道:「咱們走著瞧。」他依舊沒有選擇屈服在金蟾的手上。
他有自己的傲氣和風骨,雖然這冰火山的生活不好過,但是他相信能夠撐過去。秦漠的硬氣讓金蟾非常不舒服,金蟾冷哼出聲后,也就沒有再理會秦漠。
他一手握著一件防禦法寶,一件法寶是抵擋冰寒之力,另外一件法寶是抵擋灼熱之力,有這兩件法寶在手,他暫時不受到冰火山的影響。
秦漠選擇了一個空曠的位置盤膝坐定下來,這樣可以減少修為的消耗,防禦光罩也可以維持更久。
金蟾一臉的冷笑,不屑地盯著秦漠,譏諷道:「看你能堅持到什麼時候。」他相信在秦漠這種修為持續輸出的情況下,肯定會耗盡修為而死亡的。
秦漠閉上了眼睛,懶得理會金蟾,彼此沉默了一會後,秦漠好像想到了一個好主意,他睜開眼睛,咧嘴一笑,表情有些狡黠。
他對著金蟾道:「那就看我們誰堅守得更久如何?誰要是堅持不住了就奉獻出一縷魂魄,此後聽從對方。」
秦漠說道這裡,臉上露出獰笑。因為這條件非常惡毒,一旦輸了就要取出自身的精魂交給對方,也就相當於把自己的小命送到對方的手上,這是非常殘酷和可怕的事情。
他看著金蟾臉上露出為難的表情,一時間沒有答應,他就繼續譏諷金蟾道:「喲,不是說你有更好的堅守辦法么?怎麼?慫了?不敢答應我的挑戰?」
金蟾原本就有很強的自尊心,非常愛面子,現在受到了對方的嘲諷,當即氣不打一處來,他冷哼了一聲,咆哮道:「誰慫了,誰怕誰?比就比,咱們發血誓。」
他說完后,就咬破了食指,然後取出一縷鮮血,發下了挑戰的血誓。秦漠冷笑著,也照著做。當他們的血誓成功后,冥冥中有兩個印記烙印在他們的心神上。
這個印記就是監查他們是否履行血誓,一旦違背了血誓,那麼就會被印記爆炸給重創,重則死亡,輕者失去修為。
兩人的賭約成立,他們開始比拼堅守。秦漠依舊是釋放著防禦光罩,抵擋著冰火山的冰寒和灼熱之力的攻擊,金蟾依舊是操縱著兩件法寶,暫時看起來還算輕鬆。
這場耐久戰一開始就註定了艱難。他們堅守了半個月後,終於有一個鬧出動靜了。是金蟾的兩件法寶承受不住了冰寒和灼熱之力是衝擊,現在出現殘損,快要堅持不住了。
果真,也就繼續堅持了十個呼吸的時間,這兩件法寶頓時發出了咔嚓聲,爆裂崩潰開來,化作了灰飛。
啊。金蟾慘叫了一聲,面色大變,在兩件法寶報廢的剎那,他瞬間就遭受到了兩股截然相反的力量衝擊,他嘴角頓時溢出鮮血,面色變得蒼白。
如果繼續受著冰火山的兩股力量碾壓,他非得要暴斃而亡不可。幸好他的反應還不算慢,他急忙運轉自身的修為,施展出了一個防禦光罩,有防禦光罩的守護,他暫時減輕了不少壓力。
只是施展這防禦光罩需要不停地消耗自身的修為,經過了半個月時間操縱法寶,金蟾剩下的修為大概還有一半,加上現在受傷,還得分出一些修為壓制自己的傷勢,所以,他現在的情況不容樂觀。
反觀秦漠,他的情況就好很多,依舊是用防禦光罩牢牢的防禦著自己,不曾出半點差錯。他掃了一眼金蟾,冷笑出聲道:「喲,金蟾,你這是堅持不住了呀?你要不要投降?」
金蟾冷哼了一聲,道:「你少得意,誰笑到最後都不一定,我看你也就是裝個樣子,怕是很快就堅持不住了。」
因為太過於氣憤,所以喊出聲時,動氣了,不禁讓金蟾咳嗽出聲。秦漠哈哈大笑,對此無比鄙視和譏諷。
他嘲笑著道:「話說,我的確是快堅持不住了,剩下的修為也不多了,可是奈何我法寶眾多呢。」
秦漠說完后,翻手間就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了天羅傘,這天羅傘具備抵擋冰和火兩種攻擊屬性的功效。
他操縱著天羅傘,守護著自己,然後慢慢地收斂了防禦光罩。他的防禦光罩一消失,冰火之力頓時衝擊上來,只是被天羅傘給抵擋了。
秦漠一臉的得意,就好像是對著金蟾炫耀般,道:「金蟾,你看見沒?這可是天羅傘,你如果認輸求饒,我就把這把天羅傘給你。」
這天羅傘是黃鼠狼借給秦漠的,但是並不妨礙秦漠借給別人用。只是可惜被金蟾給拒絕了,聽著金蟾堅定又冷漠道:「不需要。」
秦漠撇撇嘴,一手拿著天羅傘,一邊站起來,朝著四周看了兩眼,然後就在火焰和冰凍中走過。
有這天羅傘的防禦,冰火山的冰火之力根本傷害不了他,秦漠反倒成為了一個遊客,這讓金蟾看在眼中,簡直是羨慕嫉妒恨。
眨眼間又過去了一個星期,秦漠早已經收了天羅傘,正展開防禦光罩抵擋冰火之力,看起來他還算是輕鬆的。
再看看金蟾,他的情況非常糟糕,因為這期間,他再次受到了重創,就連他的生機也都出現了潰敗,至於他的修為此刻更是絮亂不堪,根本無法穩定下來,就連施展的防禦光罩,現在也在搖晃,光芒明滅閃爍,隨時有可能崩潰。
這是他修為快要消耗完畢的預兆,一旦修為消耗乾淨,等待他只有死亡。這個時候,秦漠冷笑著開口道:「金蟾,你到底服不服?我這天羅傘你還要不要了?難道你真的想死么?你手底下的弟兄怎麼辦?」
金蟾原本有了死志的,他原本就自尊心強,根本無法向別人低頭,何況是修為境界都比他低一個層次的秦漠。但是當他聽到了秦漠的暴喝,頓時就聯想到了手底下的弟兄,他的表情頓時露出遲疑。
金蟾畢竟是一個比較重情義的傢伙,自己死可以,但是不希望影響到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