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軍嫂的妹妹15
重生軍嫂的妹妹15
“滾!”葉馨玉暴怒:“你聽不懂人話是不是,我們之間早就完了,我不想再和你有任何關係,你還來找我幹嘛,你要害死我是不是?”
“我怎麽會害你,你要是過得好我肯定不來找你,可你現在都過成什麽樣了。外頭那些人都在議論你,宋建邦家裏人肯定也這樣,你這日子過的還有什麽意思。”激動之下葛益民抓住了葉馨玉的手:“馨玉,我們走吧,去一個沒人認識我們的地方重新開始好不好?”
葉馨玉使勁甩著胳膊:“你別碰我,我就是死都不會跟你走。”
葛益民傷心欲絕,緊緊抓著葉馨玉的手腕:“宋建邦就這麽好,他明明可以讓你隨軍卻把你扔在家裏給他帶孩子,出了這麽大事的也不能陪在你身邊和你一起承擔,你到底喜歡他什麽?”
“他就是好,比你這個隻會騙女人的廢物好一千倍一萬倍。”葉馨玉隻覺得被他抓著的地方無比惡心:“你快放開我。”
葛益民不敢置信,失聲:“我什麽時候騙過你,是你騙了我。你你不想當後娘,想去鵬城看看,我就想方設法去弄票,好不容易買到了車票,我什麽都準備好了,你卻沒來。你知道我那一晚是怎麽熬過來的,我一直等到快亮了,不得不回家,一回到家就病倒了,我發著高燒躺在床上,聽著你敲鑼打鼓地嫁給宋建邦,那會兒我都想自己病死了幹脆。”
葉馨玉噎了下,煩躁地掰葛益民的手:“就算我騙了你,我對不起你。我再一次,我是絕不會跟你走的,我跟你不可能永遠都不可能,你死了這條心吧。”
“為什麽,”葛益民反而抓住了葉馨玉的另一隻手,連月來的失落痛苦和不甘在這一刻噴湧而出,他激動地抱住葉馨玉:“馨玉,我到底哪裏做的不好。你為什麽突然就變了卦,之前我們還好好的,你這樣讓我怎麽辦。”
“你放開我,放開我。”葉馨玉大急。
“你們,你們不要臉!”宋建芳再是忍不住,扒開蘆葦衝了出來。
落後兩步的阿漁神情一言難盡,葛益民和葉馨玉蘆葦蕩相會已經是意外收獲,沒想到還有私奔未遂這一茬,聽話頭還發生在婚前那一晚。
略一回憶,阿漁恍然,那一晚半夜裏原身上廁所撞見了同樣起夜的葉馨玉,原來她不是起夜而是私奔逃婚。聯係葉馨玉毫無預兆的性情大變,看來她是半路重生反悔了。
晴降霹靂,炸得葉馨玉和葛益民魂飛魄散。
葛益民身體瞬間僵硬,望著怒氣衝的宋建芳,緊接著驚恐而來的是竊喜。
怒不可遏的宋建芳,要笑不笑的阿漁,驟然出現的兩人驚得葉馨心髒差點停止跳動,渾身發涼,就像是被人在寒冬臘月摁進了冰窟窿裏,她們怎麽會在這裏,聽見看見了多少?
“你們,你們兩個無恥,”宋建芳臉色鐵青,指著麵無人色的葉馨玉:“你對得起我大哥嗎,你不要臉。”
恐懼如同藤蔓緊緊纏繞葉馨玉的心髒,她幾乎喘不過氣來,怎麽會這樣!
“建芳,不是你想到的這樣。”葉馨玉臉色白的幾乎透明。
“我有眼睛我有耳朵,我聽得清清楚楚,你們兩個不要臉的狗男女。”宋建芳惡狠狠地瞪著眼睛,氣急敗壞:“你等著,我要告訴我爸媽,告訴我大哥。”
宋建芳扭頭就走。
葉馨玉驚駭欲絕,衝上來拉住宋建芳:“不要,建芳,你聽我,我和葛益民從前是有一段,不過我們分開了,是他,是他一直纏著我。”
“我呸,你當我傻啊,我都聽見了,你和我哥處上後還跟他勾搭,你們還想私奔,就是結婚前一晚,你可真夠不要臉的,居然還能沒事人似的跟我哥結婚。”宋建芳使勁推搡:“你現在怕了,之前幹什麽去了。”
葉馨玉心中最後那根弦啪的斷了,手腳驟然失去了力道。
宋建芳推開葉馨玉,踉蹌後退的葉馨玉被葛益民接住。
“狗男女!”宋建芳怒瞪二人一眼,拔腿就跑,也沒管一旁的阿漁,在她看來,她們是姐妹,那是一夥的。
“馨玉你別怕,有我在,大不了我們離開這。”葛益民安慰惶恐不安的葉馨玉。
聽到他的聲音,葉馨玉登時怒火高漲,甩手就是一巴掌:“都是你,你害了我一次不夠,還要害我第二次。”完了,宋建芳一,宋家肯定容不下她,她想好好過日子就那麽難嗎?
葛益民被這一巴掌打懵了,直愣愣看著滿臉憤恨的葉馨玉。
新仇舊恨湧上心頭,葉馨玉撲過去又打又踢:“王八蛋,你害死我了,你又來害我。”
葛益民吃痛:“你幹嘛,馨玉,你別這樣!”
阿漁低頭看了看腳邊的大花貓,又看了看打鬧成一團的葉馨玉和葛益民,彎了彎嘴角,可真是好大一出戲。
葉馨玉到底是女人,力氣沒葛益民大,很快就被葛益民製住手腳,不過葛益民模樣狼狽的很,臉上被抓了兩道血痕。
喘著粗氣的葉馨玉無意間瞥到了看戲似的站在那的阿漁,眼裏冒出凶光:“是你,都是你害的。”
阿漁譏誚:“是我逼著你偷人,還是我逼著你私奔。你哪來的臉我害你,分明是你想害我不能參加高考,還往我頭上潑髒水,我勾引宋建邦。”
阿漁冷笑一聲:“好一出賊喊捉賊,你自己亂搞男女關係,倒有臉造我的謠,現在遭報應了。”
葉馨玉氣到發抖:“你就是勾引宋建邦。”
“時間地點證人?你以為你什麽就是什麽,”阿漁冷冷盯著她:“走啊,當著兩家人的麵,我們好好清楚,我哪一在哪裏怎麽勾引宋建邦了,除你之外,又有誰看見了。再你幹的好事,今,”阿漁指了指葛益民:“還有七號晚上,錦繡賓館。”
葉馨玉悚然一驚,牙齒顫抖:“你怎麽知道?”倏爾反應過來,“你胡!”
“我是不是胡,你心裏最清楚,”阿漁嘴角上翹:“沒做過的事,再怎麽胡編亂造都禁不起推敲。可做過的事,隻要肯查,一定能找到蛛絲馬跡。”
看著阿漁的笑,葉馨玉隻覺得一股涼意順著腳底板躥上來,深入骨髓的冷。
“馨玉,你妹妹什麽意思,什麽錦繡賓館?”葛益民見葉馨玉驚駭欲絕,心髒縮了縮。
“你胡,你住嘴,你要是敢亂,我撕了你的嘴。”葉馨玉掙脫開葛益民,衝向阿漁:“你不許亂。”
阿漁直接一腳踹趴下葉馨玉:“你都造我的謠了,我憑什麽要替你隱瞞醜事,因為姐妹之情?笑話,從你給我下牽牛子那一刻起,我們之間就再沒一毛錢的關係。”
葉馨玉趴在地上,疼得冷汗淋漓,她想罵葉馥玉這個賤人,可實在是太疼了,疼得她話都不出來。
阿漁冷冷掃她一眼,抬腳離開。
“回來,你不許亂。”葉馨玉斷斷續續的呻吟,聲音微不可聞,葛益民這事,也許還能挽救,就她年輕不懂事,被葛益民哄騙了,但是她及時醒悟回頭了。可要是她和李總的事被宋家人知道了,宋建業是知道錦繡賓館的,他們在那住過。萬一他去打聽,萬一真的有人看見了,葉馨玉打了一個寒噤,她和宋建邦就真的完了,宋建邦怎麽可能原諒她。
腦子裏一團亂麻的葛益民扶住葉馨玉,眼神慌亂又急切:“什麽錦繡賓館,馨玉,你妹妹什麽意思?”
“攔住她,抓她回來,別讓她去亂。”葉馨玉麵孔發白,聲音發抖,此刻腦子裏隻有一個念頭,不能讓葉馥玉胡八道,不能讓葉馥玉毀了她的前途,她是要當將軍夫人的。
見狀,葛益民如墜冰窖,遍體生寒:“你在外麵有人了?”
“閉嘴,她的話你也信。”葉馨玉厲喝一聲,略微緩過勁來,抓著葛益民勉強站起來,就去追阿漁。
葛益民泥塑木雕一般維持著蹲的姿勢,葉馥玉的話,他是從來都不信的,因為葉馨玉告訴他,她妹妹口蜜腹劍陰險狡詐,可葉馨玉色厲內荏的表現,讓葛益民忍不住動搖,她妹妹的是不是都是真的,所以她那麽驚恐慌亂。
葉馨玉在外麵有人了?
不可能的!
葛益民搖了搖頭,癱坐在地上,又搖了搖頭,怎麽可能?
怎麽可能?
宋母第一反應也是這個,宋建芳急得跺腳:“我親眼看見親耳聽見,葉馥玉也在場,我吃飽了撐的騙你啊,我跟大嫂,呸,她才不是我大嫂,我跟她又沒仇,犯得著潑她髒水嗎?”
宋母麵頰發涼,忽然之間想起方才葛益民在籬笆外探頭縮腦,那地兒對著的是,老大兩口子的屋子,宋母臉白了白:“人呢?”
“就在蘆葦蕩裏,”宋建芳起來都覺得髒:“要是沒事,一男一女幹嘛躲蘆葦蕩子裏去,媽,你給我哥找了個什麽媳婦,丟死人了,我大哥以後還怎麽見人!”
“帶路啊你,哪來這麽多話。”急的嘴上冒泡的宋母推著宋建芳往外走。
葉父也在著急上火,原本三個大男人在蘆葦蕩外等著追貓的兩個姑娘回來,左等不來右等不來,隻想著兩人追貓追遠了,倒也沒什麽擔心的,農村長大的孩子皮實的很。
宋建國覺得這麽等著不是事,就對葉父:“叔,咱們先去家裏喝口水,芳芳她們回來見不到我們自己會回來。”
葉父想想,自己先去和大女兒談談,便應好。正要走,就聽見叫嚷聲,辨出是葉馨玉的聲音,葉父心裏一緊,往裏頭走了走,就看見了一前一後的兩個女兒。
“你們怎麽回事?”葉父望望麵色冷淡的阿漁,再看看焦躁不安的葉馨玉。
葉馨玉三步並作兩步趕上來:“你不許胡八道。”
“是不是胡,去錦繡賓館問問不就知道了。”這年頭住賓館可不像後世那麽常見,男女關係更是保守,去問還真有可能問出點什麽。就算問不出來,看葉馨玉這做賊心虛的模樣,已經夠明問題了。
葉馨玉心裏有鬼,自然害怕,衝過去要打阿漁的模樣:“你閉嘴,你要害死我才高興是不是。”
阿漁往邊上一避。
葉父扯住驚怒交加的葉馨玉:“你想幹嘛!”
葉馨玉的臉乍青乍白:“她汙蔑我。”
“汙蔑。既然是汙蔑,你急什麽,你潑我髒水,我可沒急成你這樣,身正不怕影子斜。”阿漁餘光一掃,瞥見了走來的宋建國,“你處心積慮要害我,牽牛子害不成,又往我頭上扣屎盆子。你敢做初一,我就敢做十五。你七號晚上在哪過的夜,和誰在一起,你敢嗎?我同學爸爸都看見了,他起的時候我都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