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還不能把梨梨娶回家
小白蓮暗戳戳想他,小鹿眼那叫一個水靈。
如果眼神替她辦事,她早就把他收了。
安謹看著她,在等她的話。
潔白無瑕的安謹,讓小白蓮變了顏色。
尷尬的小白蓮轉過身,後腦勺對著他。
“幫我紮頭發?”
平平無奇小白蓮最終提出了純潔的要求。
他頷首,指尖纏著她細軟的發。
拿過小白蓮的皮筋,手法生疏,拉得顏梨嚶嚶嚶幾句。
安謹不敢用力,費了好一會時間才紮上。
她蹦噠一下,就被他摁住腦袋。
“梨梨,有事……記得叫我。”
“好,安哥哥晚安。”
小白蓮無害的點點頭,拋個媚眼扭扭小蠻腰上樓。
……
夜色闌珊,房門緊閉。
男人倚著窗台,神色隱晦。
聽了幾句,薄唇輕啟,“等他醒了,弄死他。”
第二次了,韓與司想對他家梨梨動手。
梨梨的傷,是韓與司劃的……
“還有,他的右手,先砍了。”
梨梨受傷了,他得十倍百倍討回來。
電話另一邊,南飛立馬應下。
又是那傻子,吃飽了撐著沒事幹,敢招惹顏小姐?
“處理幹淨點,不允許扯到梨梨身上。”
交待完,安謹掛斷電話。
……
“哢”
寧靜的夜晚,細碎的聲響被放大。
男人在她床邊蹲下,梨梨睡得很甜。
“梨梨別怕,你想打誰,就打誰,打死了,我護著你,永遠……”
他的梨梨,除了可愛,也喜歡打架。
梨梨不想讓他知道,他便什麽都當不知道……
修長的指尖,摩挲著她的小臉,癡迷至極。
睡夢中,小白蓮剛想吃糖,糖就跑了。
嗷嗚一聲,咬住那塊糖。
手上一疼,他有一瞬失神。
好在,梨梨還沒醒。
顏梨咬了咬,砸吧砸吧小嘴,咬完就睡。
連顏梨都不知道,一夜之間她成了渣女。
安謹輕笑,小渣女睡得很香。
揉了揉她的發,嗓音溫柔,“梨梨晚安。”
……
早晨,小白蓮還迷迷糊糊睡著。
自動牌鬧鍾過來喊人,她磨磨蹭蹭了好一會。
眼睛都沒睜開,光著腳丫子去開門。
睡意朦朧的顏梨,看上去就軟綿綿的。
隻是,小白蓮故意扯扯衣角。
她很瘦的!
小白蓮的笑映入眼簾,安謹伸手拍拍她的發頂。
“梨梨,下來吃早餐。”
小白蓮享受他的溫柔,懶洋洋的嘀咕著。
“安哥哥,手疼,刷牙洗臉怎麽辦?”
說著,手給他看。
水汪汪的眸子含著嬌憨,像極了一朵嬌豔欲滴的玫瑰。
“我去叫何姨。”
安謹收回手,彎了彎唇。
小白蓮這才仔細看他,他的唇角,破皮了!
踮起腳尖,顏梨湊近他仔細看,是不是還有個牙印!
“安哥哥,你嘴巴怎麽辦?”
她捏著爪子,心裏已經開罵了。
哪個不知死活的人的?
咬破安謹的唇角?
未來男人被欺負?
“隻是,不小心磕著了。”
安謹笑了笑,對這點小傷口不以為然。
妖孽一笑,顏梨看花了眼。
反應過來,不冷不熱的問道:“安哥哥很開心嗎?”
是因為咬他的那隻小白蓮?
他隻笑不語,沒給她回應。
“梨梨,我幫你洗漱。”
看著安謹仔細給她刷牙洗臉的模樣,顏梨一點都不高興。
反而是盯著他,心裏打著小算盤。
一定要找到那隻小妖精,打一頓,給她甩錢,讓她滾。
有多遠滾多遠,敢咬她顏梨的男人,她就放狗咬小妖精!
顏梨越想越不爽,哪哪都不舒服。
吩咐安謹給她護膚,剛要走。
小白蓮突然就揪住他的手。
“安哥哥,你新交女朋友了嗎?”
被她問得一怔,安謹輕笑,“沒有。”
默了默,顏梨一本正經的點頭,“那就好。”
“嗯?”
安謹替她放下長發,沒聽清小白蓮的嘀咕。
“沒……沒有,我就說,可惜了,安哥哥這麽帥,這麽優秀,不知道哪個小姐姐能娶……能嫁給你。”
顏梨坐得好好的,鏡子裏都能看清自己狗腿的嘴臉。
心裏暗暗吐槽,自己真好看!
她的話,安謹笑了。
眸光溺著柔,“梨梨還小。”
所以,現在還不能把梨梨娶回家。
要再等等……
“我不小了,都懂。”
故意抬頭挺胸,意味深長的看他。
“梨梨還小。”
他的回應亦是如此,聽得顏梨氣得想打人。
對著鏡子比了比鎖骨以下,小嗎?
哪小了?
小白蓮悶悶不樂的換完衣服下樓,得想想辦法長大點。
……
餐桌上,安謹看著報紙。
小白蓮走過去,在他身側的位置坐下。
傭人上了早點,她默了默,嬌聲道:“安哥哥,我好餓。”
他放下報紙,隻見顏梨的手伸過來,“手疼,拿不了筷子,也拿不動勺子。”
傷員弱小無助盯著早點,肚子很配合的咕嚕出聲。
小白蓮忍不住臉紅,“所以能不能……”喂她,用嘴巴喂她!
安謹拿過她的勺子,勺起一口粥,湊近唇邊,吹了吹,遞到她唇邊。
顏梨張口就咬下,真好吃!
一口接著一口,顏梨乖乖接受未來男人的投喂。
“安哥哥,我想吃雞蛋。”
小白蓮會嬌滴滴的指示他,安謹甘之如飴。
……
當天,韓家傳來噩耗。
韓家大少爺失足掉下下水道,被淹死。
韓家亂成一鍋粥,韓氏更是受到重大打擊。
小白蓮聽著粟苒的話,漫不經心的點頭。
韓與司死了就死了,與她無關。
粟苒坐在吃瓜最前線的位置,壓低著嗓音,分享大瓜。
“不過我聽說,韓與司那根東西被切了,是個太監,從下水道撈起來的時候,右手被勾斷了。”
嗯?
顏梨秀眉皺了皺,切了?沒了?
她就踩了一腳,廢是廢了,不過,也還留在他身上。
右手……
“被下水道淹死,太絕了,人在做天在看,這一點真不假。”
對於韓與司的死,粟苒沒有絲毫憐憫。
韓與司這幾年的醜聞不少,吃喝嫖賭樣樣行,仗著有錢有勢,沒少找小姑娘。
死了,就當給社會除害!
顏梨不禁失神,這一切,是不是太巧了?
看著自己纏著紗布的右手,輕歎著氣。
巧合?
或許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