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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你以為箭在弦上還能不發?

  溫暖被薛楚抓回了房間,她就像是一個犯了錯誤的小學生一般被薛楚戳放在房間的牆壁拐角處。


  他則坐在舒舒服服的貴妃椅里,環抱著雙臂,翹著二郎腿,眼眸森森的盯著一臉毫無愧色的溫暖。


  溫暖低著頭,百無聊賴的數著自己的手指。


  這女人看來是絲毫都沒有意識到她今天所犯的種種錯誤……


  「你跟我說說,今天做的好事。」薛楚說道,語調幽幽的,森森的,能凍死一頭大象。


  「好事?唔……」溫暖還假裝很認真的想了想,食指搭在唇邊,白眼上翻。


  薛楚生生地按捺著胸臆間的怒火,忍住掄起一飛腳踢死她的衝動,耐心的等待著她的回答。


  「今天我過馬路的時候幫一位老奶奶提了菜籃子,在遊艇上免費幫廚師配菜,呃,回家之後還幫璐璇吃了她不愛吃的無糖蛋糕。今天很忙,也沒什麼時間做什麼好事。」


  薛楚暗自咬咬牙,雙手緊緊地捏成了拳頭,試想一下如果他的手裡攥著的是溫暖的那根小細脖子的話此時此刻早已化成了血粉。


  「我不是讓你說這些。」他咬牙切齒的道。


  「不是這些?」溫暖擺出一副聽不懂的表情。


  薛楚感覺自個的心臟砰砰的跳的極快,他簡直要被她氣炸了,這個死女人,自己做的好事不敢承認,現在站在他面前還敢大言不慚的裝瘋賣傻。


  她這是要比他動手不成?

  薛楚其實一向是定力極好的,並且他從沒想過像溫暖看上去這種傻白甜柔柔弱弱的女生其實骨子裡是個小悍婦。整天跟他作對,還裝瘋賣傻,這才剛剛結婚第二天,就讓他有了謀殺親妻的恐怖念頭。


  是可忍孰不可忍?

  「溫暖,我警告你,今天的事情我不希望它在發生第二次,不然,我可就不會再輕易饒過你了。」


  好,終於說道重點了是吧?溫暖在心中暗道。


  他不提今天的事情也就罷了,他一提,她就一肚子火。


  他既然已經把話說到這兒了,她就得跟他好好掰扯掰扯了。


  她毫無畏懼在薛楚森寒冰冷恐怖的目光中挪出牆角,然後走到他面前的沙發上一屁股坐下,並且還踢掉拖鞋,整個盤腿坐在床上,跟個老太君似的和薛楚對峙。


  「好,那咱們今天就把話說清楚。你說你不希望像今天的事在發生第二次,我同樣也要對你說這句話。薛楚,我是你的協議妻子,但是,你也要清楚,我現在是你的法定妻子。我們按照法律程序領證結婚的,所以從這個層次上講,我們又是真正的夫妻。」


  「所以呢,你真正想說的是什麼?」


  「我想說的是,也許你覺得在協議里,我們的權利是不對等的,但是,我想說,在法律上,我們的權利是公平對等的,我想,你應該給我作為妻子最起碼的尊重。尊重,你懂嗎?」


  「尊重?你覺得我今天的做法不尊重你?」


  「沒錯。我是你合法的妻子,可是你卻當著我的面和別的女人卿卿我我,這也就算了,老子還要為你們各種鋪路,你們去看電影,我來訂票選位置,你們要燭光晚餐,我還得提前去布置現場。請問,薛楚先生,就算你不把我當妻子看,把我免費的傭人看,這是不是有點太欺負人了?」


  「你想要多少錢你可以開口跟我要啊。」他這話說的實在是大言不慚。


  溫暖聽后更加生氣了。他究竟把她當成什麼了?工具嗎?一個他可以隨心所欲使喚的行走的工具?

  「你什麼意思啊?」


  「字面意思。你說,你為我做事,不拿錢,覺得我是在侮辱你,那麼,你說,你想要多少錢?」


  「你混蛋!」溫暖突然扯著嗓子沖他大喊了一句,「薛楚,我沒想到,你居然是這麼噁心的一個人。」


  「你說我什麼?」薛楚暴怒,一把扼住了溫暖的喉嚨,面色陰沉,咬牙切齒的對溫暖說,「我當初就不該腦子一熱決定把你娶回來。」


  溫暖的臉憋得通紅,她使勁拍打薛楚的大手,「你放開我,你這個瘋子,變/態,混蛋……你放開我。」


  溫暖感覺肺里的空氣越來越少越來越少,直到眼前出現一片白光的時候,薛楚又突然鬆開了她。


  她趴在床上,拚命的咳嗽喘息,白皙的脖頸上留下了猩紅刺目的指痕。


  「瘋子,你這個瘋子……咳咳……」


  薛楚站在她身旁,居高臨下,猶如王者一般藐視睥睨著她。


  「我告訴你,以後最好乖一點,不然,後果你懂/得。」


  「混蛋!」


  溫暖突然抓起來床上的一隻枕頭,狠狠地朝薛楚砸了過去,卻被薛楚用手臂擋開,輕聲落在地板上。


  盛怒之下的薛楚就像是一頭髮了瘋的獅子,雙目赤紅,憤怒的盯著溫暖,「沒有人敢對我如此不恭,你是第一個。」他在說這話的時候,臉上的肌肉都在微微的抽搐,看得出他是真的特別的生氣。


  那樣的他實在是太恐怖了,宛如來自地獄的惡魔一般,帶著強大的寒氣和戾氣,彷如能勾魂索魄一般,在瞬間之內就能將你打入地獄,從此灰飛煙滅,永世不得超生。


  溫暖突然有點後悔自己剛才衝動的舉動,明知道這男人不好惹,卻還不信邪,非要和他杠上。


  他像是一尊黑色的冰冷的巨象一般站在她面前,而她此時就是一隻可憐的柔弱的螻蟻,似乎只要他動一動手指頭,她就嗝屁了。


  溫暖在床上不斷的後退,驚恐的看著薛楚一點點朝她逼近。


  「你你你別衝動,俗話說,衝動是魔鬼……啊……」薛楚突然抓住了她纖細的腳踝,將她猛地向外一拉,她嚇得鬼叫一聲,轉身她就成了他的懷中的獵物。


  他緊緊地鉗制著她,讓她動彈不得。


  溫暖戰戰兢兢的,心裡怕死的緊,「我說,咱們都是受過高等教育的文明人,有什麼事情是不能坐下來好好說的呢是吧?你先放開我,咱們用君子的方式好好交流溝通一下嘛。」


  「我不想再跟你廢話。」


  巨大的恐懼之下,溫暖想要吞口口水,卻又被口水嗆到,「咳……那個,你別這樣說自己,你說的怎麼能是廢話呢,那都是金玉良言,坐下來,有話慢慢說。」


  薛楚嘴角微微上揚,旋起一抹邪魅恐怖的笑來,兩眼黝黑如點墨,眼神深邃而幽冷。


  她現在想要跟他坐下來慢慢談了,呵……他用實際行動告訴她,她的覺悟來的太晚了些。


  他突然一個大力要將溫暖推到在床上。


  溫暖的腦仁因為慣性,人雖然四仰八叉的倒在了綿軟的大床上,但是腦仁似乎還留在半空中,一陣頭暈啊。


  很快,薛楚的長身便覆了上去,結結實實的壓在她的身上。


  她這會兒腦子都還沒完全清醒過來呢,再一被他重重的一壓,差點就完全清醒不過來了。


  身上似有千斤重,壓得她簡直要要吐。


  可是,即便是在此時此刻這種危機指數蹭蹭上漲的情況下,她居然還脫線的想,當年孫悟空被壓在五指山下的時候恐怕也就是這種感覺吧。


  「薛楚,你給我起來,我被你壓得都快要吐了,我好難過啊啊啊啊……放開我……」


  薛楚勢必要給溫暖點顏色瞧瞧,兩人在你推我壓當中肢體接觸過於頻繁,突然哧啦一聲,呃……


  兩個人同時僵硬住,溫暖下/半身的裙子居然被他一不小心給扯爛了。(筆者說,是有多不小心,明明就是故意的……)

  呃,她裡面穿的居然是黑色的……呃……


  黑色的半透明內內和雪白的肌/膚形成鮮明的對比……呃,少兒不/宜……


  薛楚突然感到小腹處一陣異動。


  「混蛋,色/狼,流/氓……」溫暖扯著脖子一通大喊,踢腿,掙扎,突然……呃……


  她一不小心一腳踢在了某人的命根子上。


  呃……


  「啊!」一聲痛呼,隨即薛楚便翻身從溫暖的身上下去,跪爬在床上,臉紅脖子粗,雙手捂著自己的命根子,雙眼憋痛憋得暴突,整個人都不好了。


  「死……女人,你是故意的對不對?」薛楚忍著痛咬牙切齒的道。


  雖然溫暖看著他那吃痛的小癟三的模樣很想笑,但是卻又著實害怕她這一覺讓薛家折損了半邊天啊。


  「對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你……啊……」他瞪眼,咬牙,呼痛,「你死定了!」


  話說,這貌似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她冒犯他的……寶貝。


  這會嬸可以忍,叔不可以忍。


  他突然一個翻身再一次將溫暖壓在身下,並且一直大手死死的鉗制著她的雙手,另一隻手則粗暴的去撕扯她的衣服。


  溫暖掙扎著,「你要什麼嗎,你瘋了嗎?快放開我,放開我……瘋子,混蛋……」


  「瘋了的人是你,我告訴你,今天的一切都是你自找的。」他臉色又黑又紅,咬牙切齒的道,雙眼裡噴射著火焰。


  溫暖陡然覺得身上一涼,猛然發現自己已經被他剝了個精/光,赤/條條的像個百花花的水餃。


  而他,就跟中了邪一般,一邊說,「既然你也說我們是法定夫妻,那麼我就要你知道作為一個妻子究竟該履行什麼義務。」


  「你放開我。」溫暖努力的掙扎著,心有餘卻力不足,無助,屈辱讓她的眼淚如同決堤的江水一般洶湧而出,「你要是敢動我,我會恨你一輩子的,混蛋……」


  「我說了這都是你自找的。」說話間,他已經退下了自己的西褲,然後是……


  溫暖突然感受到某個僵硬如鐵又火熱的東西抵住了自己的柔軟,渾身不住的顫抖起來,抖如篩糠。


  咒罵變成了哀求,她哭著哀求他放開他。


  「你以為箭在弦上還能不發?」說完,他毫不憐惜的大力一挺,盡根沒入溫暖的身體,肆意馳騁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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