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郭旖旎的醜事
陸朝談的話說完,榮靜寧的臉微微一紅,他這句話的意思,倒好像是看透了她的心思一般。
「靜寧,是不是我剛剛沒有陪你去衣帽間,你有些生氣了?」陸朝談低眸看著臉色微微泛紅的女子。
榮靜寧一頓,眉目上籠罩了一絲笑意,像是瞬間釋然了一般,她反問道:「陸朝談,難道我在你心中就是這麼小心眼的人?」
陸朝談挑挑眉:「當然不是。」
「那你覺得我剛剛生氣了嗎?」榮靜寧繼續問。
陸朝談也好脾氣地順著她的話回答:「當然沒有。」
榮靜寧似乎笑得更開心了一點,剛剛鬱結的心情很快就悄然散去,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陸朝談就是擁有這般魔力,可以讓她一瞬間陷入惆悵,又可以一瞬間開懷起來。
就在這時,不遠處匆匆進來一個人,拉著另一個人就往外衝過去,邊跑邊說:「快點去看好戲,據說郭旖旎和木家的小少爺木少雲搞到了一起了!剛剛還要捉姦別人呢,現在自己倒被人捉姦了,那個郭旖旎可真是個笑話。」
這個人說話的聲音不算太大,但恰巧身邊的人都聽見了她說話的內容,一瞬間,一群看好戲的人便朝著衣帽間的方向奔了過去。
「我們也去看看。」榮靜寧拉著陸朝談就往前走,可陸朝談卻沒有動。
榮靜寧一回頭,便看見陸朝談正眸色深深地看著自己。
榮靜寧頓時感覺到了一陣心虛,她沖著陸朝談笑了笑:「算了,還是不要去看了,你也不是太關心這種八卦。」
榮靜寧說完,內心其實是有點失望的,她從小到大,其實很少做出這麼出格的事情,難得對著自己積怨已久的仇人做了一次,還看不到成果,哎,看來一切都是天意啊!
「走吧。」陸朝談看見榮靜寧一副失望的樣子,在心裡無奈地嘆了口氣,在他的心裡,榮靜寧一直都是純潔得如同天使,正義感爆棚又心思善良的女人,他沒想到,榮靜寧也會有這麼腹黑任性的一面。
但是,他並不覺得討厭,反而覺得她更加有趣,更加真實,性格也更加立體。
「去哪?」榮靜寧不解地看著陸朝談。
「去衣帽間,我覺得郭旖旎畢竟是你的妹妹,你有必要去慰問一下她。」陸朝談說完,便拉著榮靜寧的手朝前走去。
榮靜寧的額頭上頓時冒出三個問號。
慰問?這個詞用的榮靜寧忍不住笑了起來。
兩人很快來到了衣帽間的門口,此時這裡已經圍聚了不少人。
榮靜寧從人群的縫隙中朝裡面看去,只見郭旖旎和木少雲兩人皆是渾身赤裸,只用一塊白布將身體的重要部位遮掩了起來。
他們裸露在外的肩頭上布滿了紅色曖昧的吻痕,可見剛剛的戰況有多麼激烈,不少人都捂著嘴意味不明地笑了起來。
郭旖旎和木少雲看著圍觀的人群,又看著趕過來的管澤天以及郭思夢,臉上皆是閃過一絲惶恐和窘迫。
「爸爸媽媽,不是你們想的那樣的……」郭旖旎尖叫著辯解道。
「啊,叔叔阿姨,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木少雲也高聲附和了一句。
「還嫌不夠丟人?」管澤天怒斥一聲,對郭思夢使了個眼色,郭思夢會意,走出去喊人將圍觀的人都打發走,這才又回到衣帽間里。
郭思夢的目光瞅見準備離開的榮靜寧和陸朝談二人,眼底閃過一絲不快,她飛快地將二人叫住:「朝談,靜寧,你們也進來一下。」
榮靜寧看了陸朝談一眼,陸朝談點了點頭,便牽著榮靜寧走進了衣帽間。
郭旖旎一見陸朝談,似乎更加激動起來:「朝談哥哥,你千萬不要誤會我,真的是個意外,我是被人下了葯,一定是有人陷害我的!」
她說著,忽然眼眸一轉,抬起手來筆直地指著榮靜寧,「是她,一定是榮靜寧這個野種陷害了我!」
郭旖旎的話還沒有說完,管澤天的一個巴掌便狠狠地甩在了她的臉上,她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睛看著管澤天:「爸爸,你……你竟然為了這個女人打我?」
「還嫌不夠丟人嗎?靜寧是你的姐姐,她憑什麼陷害你?」管澤天冷聲問道。
「她就是嫉妒我,嫉妒朝談哥哥對我好,嫉妒你們都對我好,可是她什麼都沒有!所以她才用這麼惡毒的招數對付我。」郭旖旎咆哮了起來。
榮靜寧的臉上劃過了一絲冷笑,如果這也叫惡毒的話,那麼郭旖旎之前三番四次的用相同的招數陷害自己,豈不是可以惡毒的下地獄了?她只是把郭旖旎加諸於她身上的都還了過去而已。
一旁一直不說話的木少雲,眸光也定格在了榮靜寧的身上,剛剛榮靜寧故意往這個方向走,很有可能就是故意引誘他來這裡的。
想到這種可能,木少雲的心底便升起了騰騰的怒氣,他可是木氏集團的少爺,從小到大,很少有什麼自己得不到的東西,現在倒好,他不但沒有得到榮靜寧,反而又和郭旖旎這個女人糾纏不清了。
「少雲,今天這件事這麼多人都看見了,影響有多不好,我覺得你心裡也應該有數,我希望你們考慮到兩家人的聲譽,出去后承認你們現在正在交往,我一會也會打電話給你的父親木總,兩家人儘快見個面,把你們兩人的關係先確定下來,旖旎這邊肯定是沒有意見的,你那邊應該也沒問題吧?」
管澤天的語氣看似在商量,可話語中卻透著不容置疑。
木少雲沒說話,目光死死地鎖住榮靜寧,而郭旖旎則大聲尖叫了起來:「爸爸,我不嫁,我根本不喜歡木少雲,我喜歡的人一直都是朝談哥哥……」
郭旖旎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管澤天又打了一個巴掌。
郭旖旎瞬間閉了嘴,目光駭人地盯著自己的父親:「爸爸,你……」
「沒什麼好說的了,思夢,你留下來安排一下,我先出去招待其他賓客了。」說完,管澤天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衣帽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