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又一婚(3)
第232章 又一婚(3)
「你這是第幾次踏入滬城?」我的問題很尖銳:「為什麼你是唯一的親人,在她死時,你都沒有出現?」
愛新覺羅墨河怔住了,長長一嘆:「有很多事情絆住了,她生病我是知道的,可是有太多的身不由己,所以,叄叄你理解我一直不知道裴怡寧有女兒,如果知道千山萬水,刀山火海的我也得來!」
千山萬水?
刀山火海?
有什麼事重要的連死都不來,無論怎樣的理由,我都覺得牽強。
「所以……」愛新覺羅墨河目光看向遠方的林艷麗:「我要加倍對那孩子好,才能對怡寧再天之靈!」
驀然間,我想到媽媽說過,不要怪爸爸,無論他做過什麼事,都要原諒他,現在看來媽媽說得爸爸是愛新覺羅墨河。
「你就那麼確定那個孩子是你的?」我的聲音帶著可察覺的顫抖,「你沒有查,怎知林艷麗就是裴怡寧的女兒?」
愛新覺羅墨河微微一笑:「叄叄,你知道我見她的時候,她就穿著怡寧年少時,我給她買化妝舞穿的衣服,如果她不是怡寧的女兒,怎會連怡寧這麼隱私的衣服也有!」
「再加上我去求證過,她是姍姍,莫幽幽說過的姍姍!」
自己的主觀判斷,愛新覺羅墨河先入為主,所以才會這樣的認為,真是離鋪的可笑。
「你投資了林氏對嗎?」林卓鋒能心甘情願地扣下這頂帽子,愛新覺羅墨河肯定許諾過什麼,就算林卓鋒不知愛新覺羅墨河是歐洲懷瑾投資總裁,想來愛新覺羅墨河編製的身份也非同小可。
愛新覺羅墨河眼神溫柔很容易讓人淪陷:「叄叄很聰明,投資文景風投2億,不過是給姍姍的零花錢,至於林氏,我說服了秦氏加大了投資力度,作為交換條件,我幫秦氏擴展歐洲的市場,懷瑾公司祖訓不涉足中國投資!」
祖訓不涉足中國投資?
所以秦東籬正好也知道這件事做了不少動作?
怪不得林卓鋒吞下這頂帽子,拿我媽身後的名聲威脅我。
我想更加確定的問道:「就是因為這樣,你的2億才走私人章層?我有一事不明白,請教墨先生!」
愛新覺羅墨河的垂下眸光,靜靜地望著我,等待我的下語。
認錯林艷麗是巧合,他為什麼沒有大張旗鼓的請私家偵探調查?
「2億歐元,摺合人民幣將近20億!直接給林艷麗,夠她揮霍一輩子,為什麼要做投資?」
愛新覺羅墨河回道:「關於我的姓氏,叄叄一定也好奇過,我為什麼就這樣認定了林艷麗,一則,林艷麗能有怡寧的衣物,二則,關於懷瑾,我的姓氏,有了太多的局限性,實不相瞞,歐洲愛新覺羅家是禁止來中國,我此次和上次都是偷偷來的!」
「怡寧嫁人時,我曾阻止過,可是事以願違!怡寧死時,我收到消息時已經是二年後,其中時間,我被公司派去非洲市場。」
愛新覺羅墨河說完一愣,失笑:「剛剛說有太多的不得已,轉眼就把不得已說出來了,叄叄對於怡寧的女兒,我只能主觀判斷,做不到大張旗鼓的去找證明證明!」
他這樣說是在為自己開脫嗎?
貴族比豪門的p事還多。
愛新覺羅墨河又道:「其實不管她是不是我的女兒都無所謂,只要她是裴怡寧的女兒就行,怡寧我護不住她,讓她來到中國,來到滬城,她的女兒我終要護住的。」
「原來是這樣!」我的眸光閃了閃:「所以你只是護著她,不會認她?哪怕她萬一真是你女兒,你不會認!」
面對我的質問,愛新覺羅墨河無奈地笑了笑:「我曾經跟你說過,讓她跟我去英國,她不願,現在我慶幸她不願,因為我現在雖然是懷瑾總裁,但家族中有太多的事,不是我能控制的,想冠上愛新覺羅姓氏,道路艱辛,姍姍承受不住,她會被很多人質疑,現在她在滬城,至少衣食無憂,無憂無慮。」
我忽然替媽媽感覺可悲,眼前這個她青梅竹馬,口口聲聲說愛她,卻讓她一個來到滬城!另一個林卓鋒,卻利用了她的本事,讓她給林家置了家業。
「所以您結婚是家族的意思!」我帶有濃濃的譏諷的意味:「讓我猜猜您結婚沒多久,裴怡寧就嫁給林卓鋒了吧,然後你們各過各日子,對嗎?」
豪門故事多簡單,都矯情,跟別人結婚了,還口口聲聲心在滴血,說愛得是你。愛你,讓你嫁別人,自己跑去結婚。
我的問話太過直白,讓愛新覺羅墨河皺眉:「身不由己!」
好一句身不由己,我真替自己感覺到可悲,這樣的父親就算認下,他也頂不起我的天,果然什麼都得靠自己。
我輕哼,「好一句身不由己,一句身不由己,就能否定你不負責任的事實嗎?我真替裴怡寧感覺可悲,替她生的女兒可悲!」
愛新覺羅墨河愣住了,喃喃道:「不負責任?」我深望了愛新覺羅墨河一眼,轉身離開,秦東籬恰在我不遠處,舉杯邀望。
林艷美不在他身邊,很奇怪,我沒打算理他,誰知這人厚臉皮過來,湊在我耳邊道:「一處言情小說都寫不出來的狗血,秦太太怎麼都讓你遇見了呢?」
氣息落在我的耳邊,曖味至極,我拉開和他的距離:「秦先生請自重,小心明天頭條,你完美鑽石滬城排名女人第一個想嫁的好男人人設會崩塌的!」
秦東籬不在意,「崩唄,反正沒有哪條法律規定,不能調戲自己媳婦的!」
我真想噴他一臉,泥巴,逼我爆粗口的節奏。
嘴角抽啊抽啊,「滾,離我遠點!」
秦東籬不但沒走,還往我這湊近了一點:「不啊,我準備讓人知道你,裴叄叄是我秦東籬看上的女人,哪怕你現在不肯承認我沒關係,我這人從不缺乏耐心!」
很多人都往我這看來,我的腳不自覺得又退了退,「咱倆已經離婚了,根本沒有一絲關係!別說得跟我熟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