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全變了(3)
第262章 全變了(3)
楊凌軒一臉無奈失笑:「又說什麼傻話,哥哥只能是喜歡啊,不能是愛,傻丫頭!」
賀錦榮面色不好,「凌軒,叄叄倒和你親,這是好事,這麼多年我不在你身邊,多虧了她,實側,對她,我充滿感激!」
賀錦榮這話什麼意思?
在召示著什麼?
在提醒楊凌軒什麼?
還是在提醒我什麼?
我不明所以,楊凌軒瞪了一眼賀錦榮,「瞎說什麼?」
賀錦榮笑得意味深長,「凌軒,反正早晚讓叄叄知道……」
「賀錦榮!」楊凌軒沉聲打斷賀錦榮的話:「有些事情,我自己會說,不需要你代勞!」
言正詞嚴的拒絕,讓賀錦榮面色越發難看:「凌軒,叄叄早晚得知道,我們不該瞞著她,你把她當成親人,讓她知道不該隱瞞她!」
隱瞞我什麼事?
我和賀錦榮才談過話,沒幾小時,他和楊凌軒之間有什麼事?
楊凌軒凜冽,「賀錦榮,我說過,有些事我自己說,不需要你提醒!」
賀錦榮有些急燥:「好,你不說,你的愛不過如此,我明白了!」
賀錦榮說完,電梯正好開門,賀錦榮很是生氣的率先而過。
楊凌軒氣喘不勻,望著賀錦榮離開的背影,我小心地問道:「有什麼事?不能讓我知道的嗎?」
楊凌軒回神,「沒有的事,只不過工作上的事情,你知道賀錦榮一直希望得到御蘇河地產開發項目的全權代表。」
只是這樣嗎?!
我的心中持有懷疑態度,但是楊凌軒說了,我還是選擇去相信。
我乖巧的點頭隨著楊凌軒,走出電梯,來到大廈外,安白綸如約而來。
賀錦榮坐在車子里,望了一眼楊凌軒揚長而去。
楊凌軒神情落莫,我拿過楊凌軒手上的東西,「楊凌軒你跟安白綸先回家,我先忙,加個班!」
楊凌軒笑了笑,「別太累著,我打電話給秦東籬!」
「不用!」我拒絕,「我等會自己打,我約了別人,秦東籬排在後面呢!」
「好!自己小心!」楊凌軒邊說邊往安白綸車前去。
我揮手道別。
冬日,五點多,天已抹黑,寒風有些刺骨,看了時間,其實真不知道該往哪去。
有太多的事情,理不了頭緒,有太多的事情,不知道從哪下手。
深吐一口氣,拿了手機撥了孟朗月的手機:「幫我查一下文景風投法人代表人是誰?」
孟朗月那邊道:「文景風投現任法人代表楊凌軒,沒有任何變動!」
我心中詫異,「你確定?」
「確定!」孟朗月回道:「很確定,現任文景風投法人代表楊凌軒,沒有任何變動,慶功宴善款,裴特助是捐助十字會,還是利用這筆資金成立基金會?需要你來選擇!」
需要我來選擇?
這筆錢才進銀行暫存沒幾天,為什麼需要我來選擇?
「為什麼這樣說!」我問道。
孟朗月回道:「裴特助你忘了,只要關於御蘇河地產開發,所有的項目資金走向都是要經過你的同意,我這邊才能走法律程序。」
我更加迷惑了,忍不住的問道:「誰說的?誰規定的?」
「楊先生說的!」孟朗月如實道:「今天楊先生打電話過來說,御蘇河一切法律上的事情,由我負責,決策在你,至於賀先生,只是輔助作用。」
今天決定的事情?
難道賀錦榮是讓楊凌軒告訴我這件事?
不可能,如果是這種事情,賀錦榮神情不可能那麼淡定,他一直想從御蘇河中撈好處呢!
「我知道了!」掛了手機,整個人陷入迷茫狀態,捶著腦袋,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一切彷彿進入了一個循環,亂糟糟的一團線,找不到線頭。
寒風中,站在馬路上,尤如一個傻瓜,直到手機響起。
木木地接過電話,秦東籬冷淡至極的聲音傳來:「裴叄叄,我在秦氏,不想凍死,上來!」
我默了默,說道:「秦東籬,我到底在做什麼?你們在做什麼?我感覺現在的一切,都不在我的操控內了!」
秦東籬道:「過來,我告訴你!」
簡單的語言,我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般,真的聽秦東籬的話,往秦氏走去。
現在的我,彷彿每天置身於水深火熱之中。
我無暇看秦氏的保安眼中的顏色,按了電梯直到秦氏頂樓。
出了電梯,便見秦東籬抱胸而立,一張臭臉。
「長本事了,寒風頂立!」秦東籬開口就道:「脾氣倔強有個度,身體是自己的,總要愛惜。」
我走到落地窗前,望下望:「你這得天獨厚的景色,倒把文景風投外面的景色一覽無遺!」
秦東籬不知從哪抄來一個毛毯,披在我身上:「想知道什麼?我可以告訴你!」
聽到秦東籬這話,忽然間,我想知道的事情,好像都有了答案。
緊了緊毛毯,低聲道:「秦東籬,我想問你一句話,只有一句話!」
誰知秦東籬卻道:「不用問,我知道所有的事情!」
心中一根弦斷了,多說了一句:「我能知道為什麼嗎?」
秦東籬從身後,圈我入懷:「你知道為什麼,你現在的病情很嚴重,需要儘快治療!」
只是想治好我的病這麼簡單嗎?
「我只是抑鬱症,我能很好的控制我自己的行為!」我小聲的反駁。
秦東籬緊了手臂,「你現在臆想症很嚴重,有很多事情都是你自己想象出來的,跟別人沒關係!你懂嗎?」
我扭動身體,對著秦東籬:「你說什麼?」
秦東籬摟著我貼合密縫,「我說有些事情,都是你自己臆想出來的,跟別人都沒有關係,你有微笑抑鬱症和臆想症,你知道這兩個病可以誘發出你心中所想得一切!」
「俗話說,愈怕什麼愈來什麼,你內心怕失去楊凌軒,所以一切對他有害的事情,你都在心裡害怕著,這種害怕自然而自然會形成臆想。」
我怔了良久問道:「那我該怎麼辦?你又憑什麼認為這一切都是我的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