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遛狗的江少
程伯光點了點頭:“你當時沒跟江少在一起不知道情況。其實我跟江少很早就走了進來,江少看到那場景,頓時不往前走了,在一旁看了起來。雖然從他的表情上看不出什麽來,不過我還是感覺,他其實很在意那個女人。會不會是因為那個女人來針對整個尚家?”
怒發一衝為紅顏?
這有點驚悚!
淩琴也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要不是這個理由,那還真的想不出比這個更好的理由了。
但是若是真的是這個理由,那就愈發麻煩了。
澤陽喜歡尚語溪這個女孩子,若是江少也喜歡這個女孩子——淩琴愈發覺得頭疼了。
程伯光看妻子臉色有些不對,連忙關切地問道:“你怎麽了?臉色這麽難看?”
淩琴也是心口堵得慌:“希望不是尚語溪的原因才好。”
“為什麽?”
“澤陽也喜歡那個女孩子。而且看樣子,很喜歡。為了那個女孩子,今天澤陽跟我哥頂嘴了,吵的很凶,我還是第一次看到父子倆吵架。澤陽還被禁足了。”
“什麽?”程伯光也是看著淩澤陽長大的,知道那個孩子是一個懂禮數的人,怎麽也沒想到他居然會為了感情的事情奮不顧身。
程伯光看著妻子問道:“那現在怎麽辦?如果按照明哲保身的原則的話,不應該管這件事。以為這件事一旦扯上,無論得罪江少或者馮家都不是好事情。”
淩琴自然知道這個道理。
這麽多年,程家能在官場風生水起,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低調,從來不樹敵。
如果這次處理不好,就會給自己一下樹立兩個敵人,還是兩個勁敵。
淩琴思忖道:“幫肯定要幫。我哥一旦說了事情,哪怕我們這邊不幫,他自己估計也會動用自己的力量來幫。到時候直接跟江少對上可能愈發棘手。不過至於怎麽幫,還是得仔細推敲一下。”
“嗯。你說要不請江少吃一頓飯,套套風聲?不過琴兒,講實話,我雖然在官場混跡了這麽多年,但也沒見過比江少更難纏的人。江深墨這人雖然年輕,卻也是一隻老狐狸。深不可測。若是真的拿上來比一比,恐怕整個宋市都沒有人能和江少相比。而且,江少的處事,可以說是全憑心情辦事,看似毫無章法,卻偏偏讓人挑不出錯處。所以,我怕如果我們在沒有跟他聯係的前提下直接動手,江少那邊不好處理——”
這一點淩琴也很讚成。
她凝眉想了很久才道:“這件事還是我這邊來入手。你不要參與,這代表的就不是整個程家了。之前江少找我問過事情,我這次找他幫這個小忙,他應該會同意。而且,如果他真的喜歡尚語溪,那我這次是為了澤陽和雨欣的親事而幫忙的,江少應該會同意的。”
程伯光一聽這話,連連點頭。
如果單讓妻子出手,的確比自己出手會簡單很多,省去了很多麻煩。
看到一件麻煩的事情處理完了,程伯光一把摟過妻子:“琴兒你最厲害了——”
“伯光——還在辦公室!”
“我就抱抱你。”
“……”
下午尚明梅和王勁一起去找淩琴,本來抱著試一試的心態。卻沒想到出奇地順利,淩琴對他們很客氣。因為姻親的關係,也答應盡全力幫忙。
有了淩琴的保障以後,尚明梅臉上頓時樂開了花。
程家果然靠譜。
尚明梅在想,一定要早點讓尚雨欣嫁給淩澤陽,免去後顧之憂。
接下來的一周風平浪靜。
除了尚家的危機解除了,但是尚家的公司情況仍舊大不如前。至於夏立那邊,卻沒有顯著的起色。他隻能守著一筆財產天天歎氣了。
而這周,物華天寶熱鬧非凡。
雲市第一大家江氏集團分公司在宋市物華天寶不日即將開業。
每個員工都忙碌著,籌備著,見證著一個鼎盛的企業新的落腳和擴展。
這周的雲陽忙的就跟狗一樣。
不,應該說是比狗還忙。
但是原本應該忙的像狗一樣的那個人,卻正在遛狗。
尚語溪看著牽著繩子遛狗悠然自得的江深墨,忍不住問道:“江少,你確定明天江氏集團分公司就要開業了?”
“嗯哼——”江深墨牽著小黑,心情很不錯。
他不敢碰小黑,尚語溪就想了一個辦法,給江深墨弄了一根繩子,牽著繩子遛狗這種事情江少第一次做,非常新鮮。以至於他愛上了這個運動,幾乎每天都會過來找尚語溪遛狗。
當然,為何不能單獨遛狗呢。
按照江少的說法,萬一狗脫韁跑了,他怎麽把狗抓回來?
自然,對這個說法,尚語溪是不敢苟同的。
小黑這家夥,哪怕跑得再遙遠,到了飯點時間,還是會乖乖地跑回來。
民以食為天,對小黑來說,那可就是狗以食為天。
不過對於尚語溪來說,這些都不是問題。
最大的問題就是遇到小區裏的熟人了。
這不,剛想著,又碰到了曬太陽的沈爺爺。沈爺爺眯著眼睛,看著遛狗的金童玉女。
尚語溪連忙打招呼:“沈爺爺,又在曬太陽呀。”
沈爺爺很喜歡尚語溪這個小女孩,笑起來頂好看。
沈爺爺笑容滿麵道:“小溪呀,又跟男朋友出來遛狗啊——”
“嗬嗬。沈爺爺,這個不是我男朋友,是我老板。”
當然,這種解釋對於沈爺爺來說,無疑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沈爺爺見多了年輕人害羞的模樣,一副心知肚明的樣子:“噢噢。明白明白。你男朋友是你老板啊?”
我倒!
尚語溪頭上頂過三根黑線。
真是越描越黑了。
她猛地轉頭看向江深墨。
按道理,這種情況江深墨應該跳出來好好解釋解釋,這人不是最注重所謂的“名譽權”的嗎?為了這個“名譽權”,還坑了自己一把。
然而每當這種時候,江少就會露出迷之微笑,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
每次都看得尚語溪咬咬牙。
尚語溪還記得第一次被說的時候,她問道:“江少——主子。你不解釋解釋?”
江深墨一臉莫名:“解釋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