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 一個一個來
第二百二十八章 一個一個來
冬天的白天總是很短,所以感覺連日子也過得很快,匆匆間便是三五日已過。
璃珀坐在房間內的暖榻上沒有下床,這樣的天氣讓她覺得冷得有些受不了,以前的她從來不會有這樣的感覺,可是現在不同,她身上的靈力越來越少,就連禦寒這樣的事情也做不了了,所以今年的冬天她總是將自己關在暖和的屋子裡面,或是逗弄著包子玩,教他習字。如果遇上非要出去的時候,也是不顧形象的將自己包成一個大粽子,雖然每次都會被丫頭們偷偷的笑上兩句,可是她任舊我行我素,反正君卿漠離也不會嫌棄她。
今日,她照樣在房間里,獨自看著君卿漠離四處給她搜集來的各種奇志怪傳,嘴角含著淡淡的笑意。其實這裡的奇志怪傳並沒有二十一世紀的故事精彩,可是現在的她仍舊看的津津有味,甚至會突然哈哈大笑起來。懷有身孕之後的她感情變得比以前細膩了很多,總是會時不時的大笑或是大哭,再不就是跟著君卿漠離鬧小彆扭,可是君卿漠離總司會包容的將她攬在懷裡,告訴她,他愛她。
如此幾日過去,璃珀幾乎都要忘記了她派人送走的白羽桑,知道今天木實急匆匆的走進來。
「王妃,出事了。」
璃珀放下書本,看著木實焦急的樣子,嘴角微揚。
「出了什麼事,竟叫你如此緊張。」
「王妃,剛才護送白羽桑離開的人回來稟報,白羽桑不見了。」木實眉頭微微蹙起來看著璃珀道。
「是有人劫走的,只是我們的人並沒有抓到對方的人。」
璃珀坐起身子看著木實,眉頭微微蹙了起來,有人劫走了白羽桑,可是劫走她做什麼,她已經沒有了任何利用的價值。唯一的價值就在與,她跟自己和漠離都有著關係。難道說,這次的人是沖著自己來的?可是,會是誰呢?璃珀想了片刻也未曾想明白,自己還與誰結怨,便也沒再多想,現在懷了身子之後,她總是很懶,懶得什麼也不願意做,什麼也不願意想。
「派幾個人繼續找,往許德清的方向找找,若是找不到,便由她吧,命運冥冥之中自有定數,該活便會活,該死,我們也強留不住,從來,生命便是不由人。」璃珀似有深意的說了一句,便給自己蓋好被子,沉沉的睡了過去。生活哪能盡如人意,畢竟,就連她自己的未來,她自己也把握不住了,說不定哪一天,她也就這樣沉沉的睡過去,一覺醒來,又回到了那個冰冷空蕩的水泥房子里,沒有親人,沒有愛人,只有她一個人而已。
木實有些奇怪的看著璃珀,如果是以前,王妃一定會找出劫人的人,而不是現在如此任之聽之的態度,也許,經歷了這麼多,王妃也變了吧,這樣也好,王妃更加能顧著好自己。看著已經睡下的璃珀,木實微微福身,輕手輕腳的退出了房間。
璃珀成親的消息許德清早已知曉,只是以他現在的能力還不能對璃珀做什麼,不過,他卻並沒放下這份仇恨,這個害得他輸了一切的女人他怎麼可能輕易放過,雖然自己不能接近商璃珀,但是有一個人絕對可以,那就是白羽桑。
許德清看著坐在對面的陳墨禹,嘴角勾起,永安候府過不了多久就要毀在自己手中了,那麼剩下來就是商璃珀了,他不急,反正一個一個耗,他有一輩子的時間來報這個仇,他現在反正已經是廢人一個,什麼也做不了,不好好折磨這幾個人他的日子怎麼過的下去!
「世子爺,想清楚沒有,你打算接下來怎麼做?如果有需要,我許德清可是十分願意幫忙的,畢竟以前我的親侄女好歹也是你的小妾,你說是嗎,世子爺?」
許德清的話像一根錐子,狠狠的剜進了陳墨禹的心裡,如果不是因為許長歌,他也不會落得如此地步,可是現在,他也只能靠著許德清來報復他的親生父親陳開。
陳墨禹臉色陰沉。
「我要陳開死,我要重新拿回本該屬於我的一切,還有陳子俊那個孽子,我也要他死,我要他陳開,斷子絕孫!」
許德清的嘴角勾起,看著陳墨禹,眼底閃過一絲詭異的光,微微點頭。
「可以,世子打算怎麼做,德清洗耳恭聽。」
陳墨禹的眼睛危險的眯了眼睛,拳頭狠狠的攥在一起。
「既然陳開那麼心疼那個孽子,那我們就從他開始下手。」
許德清讚賞的看了一眼陳墨禹,果然人被逼到絕處,惡毒的心思就會開始不斷的冒出來,而且一個比一個高明。
「可以,我可以幫你抓來侯府的小公子,那之後呢?」許德清笑問著陳墨禹,現在看著他們父子相鬥,他忽然覺得很愉快,有一種近乎變態的喜悅激動的感覺。
陳墨禹嘴角邪惡的勾起,如同地獄來的陰司,帶著一股沉沉的死氣。
「我要讓他親口承認,之前都是在污衊於我,還我名分,然後讓他身敗名裂,最後再毀了陳子俊,讓他成為跟我一樣的人,讓陳開斷子絕孫!」
「哈哈哈哈,世子爺好計謀,果然不愧是名震京城的永安候世子,先帝跟前的大紅人,果然計謀高人一籌,許某實在佩服。那麼世子,接下來我的人可就完全按你的計謀去執行了。」許德清看著陳墨禹笑道。
「沒聽到世子的話嗎,還不趕快去做!」許德清對著門外站著的幾個虎背熊腰的黑影說道。
「是,我們這就去,不過爺,這回要的銀子可不能太少啊,我們兄弟也是混飯吃的,你也明白,沒有五千兩,我們兄弟可不會冒險去權大勢大的永安候府造次。」外面的黑影沖著裡面說道。
許德清瞟了一眼陳墨禹鐵青的臉色,對著外面道。
「區區五千兩二意難道堂堂永安候世子爺還欠了你們的不成,買賣還做不做,如果不做,我相信還是有很多任願意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