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家都弄疼了
“放鬆點個,我不會對你怎樣的。” 歐陽順天捏著我緊繃的雙肩道。
這下,我就像被放出籠子的鴿子,完全放鬆自由飛翔了,躺著浴缸裏泡泡,歐陽順天見此,也寵溺地笑笑。
“於思夢怎麽會有你的私人號碼?”
我突然問了一句。
我當時沒覺得什麽,可是站在於思夢家門口的時候,我想起晚上的那個手機是歐陽順天的私人手機,怎麽於思夢也有?
“不曉得,可能是媽給她的吧。”
躺在歐陽順天身上的我自然是沒看到歐陽順天這個時候的表情,一臉的無可奈何,事情好像正在脫離軌道,到了快要把控不住的地步。
我輕輕的“喔”了一聲,就沒再說什麽,我本就不是那種追根究底的人。
不曉得過了多長時間,歐陽順天感覺到身上的我像是睡著了,他摸了摸我的臉,而我絲毫沒得反應。
可重要的是,我還躺在他身上啊,這要怎麽起來?
歐陽順天的臉上頓時豎了幾根黑線。
為了不打擾我的睡眠,歐陽順天好不容易才從浴缸裏出來,然後給我擦幹,然後抱著我到了床上,給我蓋好了被子。
“你啊!”
歐陽順天曖昧地抱怨了一句,然後拖著疲憊的身軀去浴室收拾了一下。
隨後,關了燈,整個世界都安靜了。
隻是,天亮之後,我看著沒得穿衣裳的自己,仰天長歎:“歐陽順天,你為什麽不給我穿件衣裳!”
這個時候的歐陽順天,大概是在辦公室裏,看著文件,對我的“惱怒”絲毫不曉得情況。
一天的風平浪靜。
可歐陽順天下班後,我卻收到了一個壞消息。
“玉蓮,我明天早上要去出差,為期兩天。”
坐在沙發上的歐陽順天喝著水,淡淡地說道。
正在洗碗的我聽到後不禁愣了一下,我放下碗,洗了洗手,坐到了歐陽順天的身旁。
歐陽順天看到我這副不舍的表情,開口說話:“這個合作方挺重要的,我必須親自去。”
我聽聞,隻好收起我不舍的心思,笑了笑,然後說:
“沒得事。明早記得叫我,我不會拖你後腿的,我去送你。”
說完,我便走回了廚房,繼續洗著碗。
歐陽順天看著我的背影,有些失落,他自然是不忍心的。
於是,他走到了我的身旁,從背後抱住了我。
“玉蓮,就兩天,很快。如果沒什麽事,我也會盡快趕回來的。”
他的聲音柔柔的,好像想要寬慰我。
我點了點頭,隨即笑了。
“哎呀,我曉得了。”
於是,歐陽順天把我摟的更緊了。
然而,幾分鍾後,我自己也搞不曉得,明明在洗碗,為什麽會到了床上來,而且身上的那個男人好像在脫自己的衣裳。
不可言說的美好。
小馬達又快速動起來了。
也許是離別前的壞心情,我和歐陽順天都用盡了渾身勁,他夯我挺的,想要緊緊得擁抱彼此。
所以,事後,我們兩個人都沉沉地睡著了。
隔天很早,天還是麻麻亮的,我就稀裏呼嚕地醒了,睜開眼睛後便再也睡不著。
在這樣的時候,我才發現,原來我比歐陽順天早起的次數少之又少,往往我還睡著,歐陽順天就已經起床去公司了。
所以,我大概是最沒得資格讓歐陽順天不要去出差的人。
我撐起腦袋看著歐陽順天,因為事務繁重,他的臉色好像沒得以前好了。
這樣想著,我就俯身,親了親歐陽順天的嘴角。
隻是,我沒想到的是,等我的唇剛想離開的時候,歐陽順天扣住了我的腦袋,加深了這個吻。
一吻畢,我有些呼吸不暢,我剛想開口抱怨的時候,就被歐陽順天摟在了懷裏,還聽到了他溫柔的聲音:“再睡一刻兒。”
我會心地笑了,埋在歐陽順天的胸前,心裏暖暖的。
這回,我不敢亂動,隻是像這樣偏睡著,抱著他。
不曉得過了多長時間,歐陽順天原本摟著我的手突然放鬆了。
感受到了歐陽順天的動作,我抬頭一看,眼神正好撞進了歐陽順天深邃的眼睛裏。
立馬,好像怦然心動。
“玉蓮,早。”
歐陽順天笑了笑,摸了摸我的頭發,柔聲地說道。
大概是還沒得完全睡醒,口氣裏有一種牛皮的性感。
我呆呆地看著,沒得說話。
“怎麽了?是不是沒睡夠?要不要再睡一刻兒?”
看到我沒反應,歐陽順天三個連環問題一一襲來。
我這才搖了搖頭,笑了笑,然後坐了起來,伸了個懶腰。
“睡夠了,我還要去機場送你呢。”
隻是,我仍然能感覺到身體某個部位的隱隱發疼,表情也變得有些難堪。
昨天晚上,實在有些瘋狂。
“怎麽了?”
歐陽順天也坐起,擔憂地問道。
“還不是你!把人家都弄疼了!”
我撐著腰,嬌嗔地責怪道。
歐陽順天一下就反應了過來,然後便笑了,把我摟在懷裏。
“那要不要再休息會?”
他問道,口氣柔得可以滴出水來。
“我都說了,我要送你去機場。”
我從歐陽順天的懷裏掙脫,然後下床,給歐陽順天準備早餐去了。
吃過早餐後,再簡單地收拾了一下衣裳,我和歐陽順天就往機場趕去了。
隻是,剛剛走進候車區,就看到於思夢和幾個男職員在等著歐陽順天。
“歐陽總裁。”
那幾個人異口同聲地喊道。
歐陽順天點了點頭,就放好了行李箱,帶著我坐了下來。
“於思夢怎麽在這?”
我沒耐住好奇心,湊近歐陽順天的耳朵,輕聲地問了問。
歐陽順天也學樣,在我的耳邊答道:“她有參與這個項目速記。”
理所當然,也一塊出差。
我點了點頭,神思恍惚地笑了笑。
這樣的場景,在別人看來,自然是在秀著恩愛。
有些人一笑而過,而有些人心裏則有了別的心思。
而坐在我旁邊的於思夢自然是有些人中的一員。
她湊進了我,笑著問:“莫非太太要和總裁一塊出差?”
口氣很平常,像是平時聊天時的口氣,隻是心裏……
原本還在發呆的我看了看於思夢,然後搖了搖頭,說:“不是,我來送他。”
這下,於思夢就笑得更加“放肆”了:“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太太和總裁兩人情濃,倆情依依呢。”
這話捉弄一下本來也沒什麽,隻是於思夢和歐陽順天,作為老板與員工的關係,就有些出格了。
原本對我們的談話一點也不感興趣的歐陽順天突然轉過腦袋,看向了於思夢:“你未免管得也太多了。”
口氣沙啞,像是微微地發怒。
作為總裁,歐陽順天對下屬有著嚴厲的要求,但這樣的玩笑未免有點太過火了。
而且,還是有關於他的老婆,就更加不能容忍。
看到氣氛有些尷尬,我就握了握歐陽順天的手,暗示他沉住氣,然後笑著對於思夢說:
“於小姐不要在意,順天有時候就是這樣。”
而這樣的場景在於思夢看來,卻不是我想象的那樣,她眼底的那一絲怨氣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我曉得,是我不曉得分寸。”
於思夢笑笑。
見我點了點頭,然後轉過頭去,不再說話。
我也沒勉強搭話,悄然地把頭搭在了歐陽順天的肩上,昨晚睡得太少,這時候倒有些睡意了。
“怎麽了?困了?”
歐陽順天柔聲地問,與剛剛對待於思夢的態度有著千壤之別。
“有點。”
我軟糯地回了聲。
二十分鍾後,歐陽順天所乘坐的那班飛機要開始上機了。
聽到機場的提醒聲,我立馬清醒了過來。
“玉蓮,你回去吧。”
歐陽順天摸了摸我的腦袋,說道。
我點了點頭,然後看著歐陽順天走進了安檢區,然後歐陽順天的身影逐漸地遠離了我的目光。
突然,我感覺有點空落落的。
而這個時候,於思夢的心情卻大不一樣。
我坐上出租車,駕駛員問我去哪後,我思忖了下,回家太孤單,不如去歐陽爸爸歐陽媽媽那,於是給駕駛員報上了歐宅的地址。
隻是,我還未踏進歐宅的門,就聽見裏麵有嬉戲的聲音,好像還有涵涵的。
果然,剛進去,就看到歐陽媽媽和涵涵在玩,而歐陽爸爸則在一旁看著報紙。
恍惚間,我感覺,他們三個人有種共享天倫的幸福感。
“玉蓮來啦。”
歐陽媽媽看見我,就笑著招呼了一聲。
“爸,媽。”
我邊喊,邊走到了他們的身旁。
而涵涵也乖巧得喊了一聲:“阿姨”。
隻是,我總是感覺有些怪怪的,好像不曉得從啥時候開始,涵涵和歐陽媽媽的關係比和我要更親近些。
可能是我多想了吧,我這樣想著,就沒得太在意。
而另外一個問題從我的腦袋裏浮現了出來,涵涵怎麽會在這?
於思夢出差?
可最近,於思夢好像一有什麽事就會把涵涵放到歐陽媽媽這邊來,以前可是把他放在家裏的。
“玉蓮,你想什麽呢?”
歐陽媽媽見我發著呆,於是便問。
我搖了搖頭,然後在歐陽爸爸旁邊坐下。
“順天出差去了?”
歐陽爸爸問著我。
我點了點頭,這一提,竟然又想起歐陽順天了。
“順天也去?也好,跟小於也有個伴。”
歐陽媽媽在一旁開口道。
我一聽,不禁有些錯愕,看來,從曉得涵涵是骨髓捐獻者後,她們之間的關係有了量和質的飛躍。
我隻好笑笑。
我一來,歐宅也更加熱鬧些。
吃過午飯後,我便陪著涵涵在院子裏玩。
“阿姨,我想永遠住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