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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七章 神秘的信箋

  趙書常瞪著吳小柔,聽著她一字一句的指責他的無能,額頭的青筋跳動,胸中的煩悶和焦灼全都化成怒火,抬手一個巴掌甩在她臉上,咬牙道:“你不必威脅我,青水若是出了事,我第一個讓你去陪葬!”


  吳小柔被打翻在地,喋喋不休的嘴終於停了下來,聽著趙書常冷到骨子裏話,看著他猩紅的眸子,她又氣又懼,手指忍不住顫抖起來。


  趙書常居高瞪著吳小柔,喝道:“來人,把夫人帶出去!”


  門外的小廝聽到趙書常的爆喝,不敢耽擱,立即進來把吳小柔“請”了出去。


  吳小柔被小廝無形象的轄製住雙臂,氣得她不住的叫喊,怒罵,卻無力掙開小廝的銅手鐵臂,一路被拖行至纖巧閣,引得一眾丫鬟婆子竊竊私語。


  京中一處隱蔽的酒館內,顧翎羽端著一杯酒,倜儻笑道:“表哥這下可以放心了。”


  渠王喝了不少酒,臉上帶著醉酡色,但雙眼依舊明亮,聞言撫掌笑道:“金睿有幾斤幾兩,本王是知道的,根本不足為患,前些時日他的崛起隻是因為本王不在京中罷了。”


  顧翎羽聽渠王吹噓,含笑附和道:“京中各府相比,自然是表哥更勝一籌,端看皇上對表哥的愛重,便知大統之位非你莫屬。”


  不得不說顧翎羽的話說到了渠王的心坎裏,當下更加開心。


  搖搖晃晃站起身,暢飲一杯酒,拍著顧翎羽的肩膀,笑道:“待到本王登上皇位,定然給你高官厚祿,榮華富貴。”


  顧翎羽跟著起身,笑道:“表哥與我之間不必如此生疏。”


  “隻是,你現在總是沉迷在吳宅……,還是早日收起玩鬧之心,步入朝堂立一番作為才是男兒該為之事。”渠王提起此事頗為苦惱,誠心規勸著,顧翎羽他什麽都好,就是在女色之上太過執著,長此以往,怎能成大事?

  渠王這番教導的話顧翎羽聽了沒有百遍也是九十遍了,嬉笑著老話重說,道:“表哥放心,我自有分寸。”


  渠王搖了搖頭,對他不走心的話深感無奈。


  顧翎羽也不在意渠王的想法,端起酒壺給二人各斟了一杯酒,笑問:“現在朝中時機正好,不知表哥下一步打算如何做?”


  “哼,自然是趕盡殺絕永除後患!”渠王說到此,麵上和煦清雅不見蹤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噬血的陰冷。


  金睿縱然不足為患,但也算是一根紮人的刺,還是趁此機會除掉為妙。


  顧翎羽目光深沉的看著渠王的表情,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掩住嘴角的笑意。


  齊尚書府

  “老爺,小的今日奔波走訪一日,也未找到二小姐進府之前相熟之人。”長隨老秦站在書房內,看著書桌後坐著的齊冶儒,低聲說著。


  齊冶儒皺眉,不解問:“怎麽會沒找到?”


  老秦躬身道:“二小姐在城北破廟並未住很久,且她不屑與裏麵居住的貧民交流,所以眾人雖然知道她,但卻並不相熟。”


  莫非齊玉所說的“後手”是子虛烏有的?隻是恐嚇他的一個手段?齊冶儒想到此,心中的怒意轉換成殺意,她一個逃犯還敢欺瞞朝廷命官!真是不知死活!

  隻是,他心中縱然有心立即把齊玉殺之而後快,但想到這件事情會帶來的後果,他還是不敢魯莽。


  “再仔細查一查,除了破廟內的人,往日府裏與二小姐有其他往來的人也要查清楚。”


  老秦聽著點頭答應,暗想齊冶儒為何要查探齊玉?莫非這個二小姐有什麽瞞人之事不成?

  “對了,你再去京兆尹府探一探口風,看看那個女逃犯因何犯事,又是如何逃出獄的。”她一個女子,怎麽能逃得出京兆尹府的銅牆鐵壁?或許有人相幫,那麽這個相幫與她的人是否就是她留的“後手”?

  老秦俯首答應,對齊冶儒吩咐的事情有些摸不著頭腦,剛剛還在說二小姐的事情,怎麽現在又說起了京兆尹府出逃的女犯了?

  齊冶儒看著老秦,低聲道:“我吩咐給你的事情,要保密,要快。”


  “是,小的明白。”老秦連忙答應。


  齊冶儒揮手道:“好了,你退下吧。”


  老秦口中答應著,腳下卻沒動,想著今日在外聽到的傳言,心中躊躇該不該說。


  齊冶儒看著他,皺眉道:“有什麽事情就說,吞吞吐吐做什麽?”


  “是是。”老秦躬身答應,組織了一下語言,湊近書桌幾步,低聲道:“老爺,今日小的在外聽到一個傳言,不知真假。”


  齊冶儒心中瑣事繁多,揉了揉額頭,有些不耐道:“何事?”


  老秦看齊冶儒不耐,暗道不該多事,但事已至此也不能不說,陪著小心道:“聽說趙書常在娶吳小柔之前有一位妻子,還生了一個兒子,現在這個兒子就在京都。”


  齊冶儒一怔,霍然起身,急道:“你說的是真的?”


  老秦點頭道:“小的不敢欺瞞老爺。”


  “趙書常啊趙書常!”齊冶儒撫掌大笑,恨聲道:“既然趙青水都入了天牢,這忠勇侯府也就沒必要留著了!”


  往日的恥辱,我要你們全府一起償還!

  同一時間,齊玉也在閨房內渡步,她眉頭深皺,雙手絞在一起,口中不停地喃喃自語。


  她知道齊冶儒雖然暫時答應了她的條件,但是一定會暗裏調查的,所以在他把事實調查清楚之前,她要改變現狀。


  隻是,她要怎麽才能打聽到晉王殿下的行蹤呢?她在府中無根基,那些下人也是表麵遵從,暗裏嘲諷,誰能聽從她的指派?


  腦海中將府中的人過了一遍,還是未找到合適的人選,不禁焦灼。


  不如明日她親自去晉王府門外碰一碰運氣?想到此,齊玉在心中下了決斷,一雙眼瞳盯著燭光栩栩發亮,雖然在府門外見到晉王的幾率不大,但總比坐以待斃的強吧!

  她既然已經爬到了這個位置,就不允許有人再將她拉下去!


  墨荷園


  夜已深,彭墨還沒有睡,懷中抱著琉璃,坐在貴妃榻上瞅著一角發呆,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撫著琉璃的背。


  流螢走進來看到彭墨,皺眉道:“主子,您歇著吧,等幽夢回來了,我再喚醒您。”


  彭墨抬頭看她一眼,淡淡笑道:“不用,我不累。”她必須弄清楚皇上為何突然讓金柔嘉前來刺探,不然就是躺在床上她也是睡不著的。


  經過這些時日的相處,流螢知道彭墨的脾氣,便也不再勸,剪了燭花,讓燭火燒的更亮。


  又等了約莫小半個時辰,幽夢才回來,看到依舊等著的彭墨,她低頭抱歉道:“屬下無能,讓主子久等了。”


  彭墨起身給幽夢倒了杯茶,含笑道:“我並未久等,是你辛苦了,快坐下歇一歇。”初秋的夜還是很涼的。


  幽夢接過茶,握在手心裏,溫熱的感覺驅散了身上的寒涼,道:“屬下不累,多謝主子關心。”


  知道彭墨等了許久,也不耽擱,道:“經過屬下探知,幾位王爺並未有異動,是宮中的淑妃,她今日求見皇上,意在求皇上不要因楊側妃的事情牽連晉王,可不知怎麽的,忽然就向皇上提議,請旨要把主子您許配給晉王。”


  淑妃?想起前世這個婆母的種種作態,彭墨心中冷然,譏諷道:“皇上怎麽說的?”


  皇上對金睿一直是不待見的,經過商鋪和楊花的事情後,這不待見變成了厭惡,淑妃有此提議,定然更加讓皇上惱怒,但也深深忌憚,擔心將軍府有意與晉王結親,所以便有了鳳釵警告一事!

  幽夢道:“皇上訓斥了淑妃,關了禁足。”


  彭墨聞言勾唇輕笑。“很好。”軟糯的聲音透著涼意。


  不懂事兒的人就該關一關才能靜心思過!


  第二日早朝,寧王打著哈欠鑽進了準備去早朝的轎子內,剛剛坐下就看到身側放著一封信,一瞬間他困意全消,掀開轎簾,大聲問道:“有誰靠近了本王的轎子!”


  說著目光在幾人身上巡視,抬轎之人是母妃安排的可靠人,兩個小廝是跟在身邊多年的心腹。


  六個人不解的看著寧王,小廝衛領上前道:“殿下,並無人靠近殿下的轎子,殿下丟了什麽東西嗎?”


  寧王看了一會也未看出端倪,放下了轎簾,道:“無事,走吧。”


  六人麵麵相覷,不知寧王此番何意,但早朝時間已近,也未多問,忙抬起轎子走了。


  天色尚早,轎簾都遮蓋住,轎子內不甚明亮,寧王呼吸淺急,目光定定的看著身側的信封。


  又是這封信!

  看了一會,他伸手拿過信箋,快速拆開,尋常的信紙上洋洋灑灑寫著幾個大字:朝堂之上相幫晉王!


  寧王眸子眯了眯,這送信之人到底是誰?這些年間隔不斷的送信,卻又不露麵。


  起先他對這信很是不屑,又忌憚有人設下陷阱誘他跳下,但時日長了他並未發現陰謀,偶有一次遵著信上的做了,居然得到了父皇的讚賞,此後他又遵著信上所述做了幾次事,便順利的進入了朝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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