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喝一肚子醋
“你笑什麽笑,被我閉嘴。”
“花天豪,你個孬種,你這麽有本事,就去跟別人打啊,你罵我們娘兩算什麽本事。你自己沒用,需要賣女兒,現在賣不成了,就來怪我們。姍姍會這樣,到底是誰害的都是你。”
“我沒有,這一切都是你們著了別人的道。”花天豪把鍋推到別人身上的手段是最厲害的。
“嗬嗬。”張靜蘭冷笑幾聲,“是別人,當初我就跟你說過這個賤人不能留,是你自己念著那個死去的賤人的情,所以放了那個小賤人,現在你還來怪我們。”
啪。
張靜蘭的話剛說完,就被花天豪給打了一巴掌,接著又是腳踹,張靜蘭不停地慘叫,都沒有人上前來護著她。
花珊珊也是坐在一邊,當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似的。
花天豪直接打到累了,才停下來,“我警告你,賤人嘴巴給我閉緊點,不然我會讓你死得很難看。”把狠話撂下之後,花天豪離開了客廳,上樓去。
“嗚嗚……花天豪,你個混蛋,你個狼心狗肺的東西,你不得好死,嗚嗚……”張靜蘭還一邊大哭一邊罵著。
罵到最後,她自己都沒有力氣了,才發現不對勁的地方,女兒花珊珊坐在一旁,一點反應都沒有。
她連忙過去,安慰道:“姍姍,別怕啊,有媽媽在,絕對不會讓別人欺負你的。”
花珊珊就跟木頭人似的,一點反應都沒有。
張靜蘭哭的更加厲害,花珊珊是她唯一的籌碼了,下輩子的榮華富貴就知道女兒嫁個有錢人,現在鬧出這樣的事情,還被那些記者給拍下,她也是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姍姍你放心,我想辦法。”
;想辦法?“花珊珊終於說話了,但是神情極其冷漠,那個眼神把張靜蘭給嚇到了,”你有什麽辦法?你有什麽用?”
“姍姍,我……”
“你住口,你除了哭,除了吵架,除了使一些不入流的小手段,你還會做什麽?”花珊珊到了最後,是尖叫著。
張靜蘭震得一個字都沒有辦法說出來,花珊珊一臉的淚水,絕望的眼神,慢慢地站起來。
“姍姍,你要相信我,我會擺平這次的事情。”
“最好是,不然的話你就別想我再喊你一聲媽了。”
“姍姍。”
張靜蘭看著花珊珊的離去,痛苦地喊出來,可是花珊珊的冷漠已經超出她的想象了。
驚慌不已,失去方向的張靜蘭,什麽都沒有多想,回到自己的房間,打了那個許久都沒有打過的電話。
“喂,這次你要幫我,是要幫我們女兒……”
本以為第二天會有好戲看,但是花止瞳翻看了所有的頭條新聞,甚至報紙都買了幾分,也沒有看到關於花珊珊鬼混的報道。
這不合邏輯的,難道這些媒體忽然良心發現了,這又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幹脆打個電話去問問。
“喂,蕭蕭是我,你不是認識挺多那個媒體的人的嗎,你幫我問問,就是關於花珊珊的新聞今天怎麽不發出來呢。嗯,好,那等會我們老地方見。”
南宮蕭蕭很快就得回消息,跟她見麵。
“我幫你問過了,是有人拿錢來壓,所以那些媒體老板都不敢不聽話。”
“是嗎?”花止瞳陷入了沉思,是誰啊竟然有這麽大的實力。
南宮蕭蕭喝了水,緩解一下氣喘籲籲,問道:“到底是什麽事情啊?”
她便把那天吃飯的事情,一五一十說了個明白,聽得南宮蕭蕭的下巴都差點掉在地上。
大聲呼喊:“真是奇葩一朵朵啊,當時要是我在場的話,我直接就踹死那個花天豪,真是個混蛋撲街。”
“算了,你生氣也沒有用,反正他也沒有幾天好日子折騰了。我查過,他底下的公司已經有警局方麵介入,應該就差一點最有力的證據。現在我擔心的是花家那個老太婆,會不會為了自保,然後把花天豪這個棋子給棄了。”
南宮蕭蕭想了一會,回答:“可能性不大,這樣的話,那花天豪反咬一口,那老太婆也拿不到好處啊。”
“說的也沒錯。”思路一下子又被堵住,花止瞳也不知道接下來會怎麽樣。
“誒,蕭蕭你說會不會花天豪又什麽把柄被老太婆捏在手裏,讓他不敢說實話啊。”
“嗯。”南宮蕭蕭想了片刻,“很有可能。”
這樣一來,事情就複雜了許多。
兩人聚在一起,說了半天,也沒有個所以然出來,一切都在猜測,不過花止瞳現在最想知道的是,背後幫助花珊珊的人是誰。
“我說瞳瞳,你怎麽不去找太子爺啊,他一個頂N個人用呢。”南宮蕭蕭說這話絕對是有取笑的意思。
她無語翻了翻白眼,“打住,我知道你是什麽意思,但是我警告你啊,沒有的事,就別亂說,小心我把你的舌頭給割掉。”
說著,她做了個手勢,南宮蕭蕭立馬捂住自己的嘴。過了一會,南宮蕭蕭才說道:“哎呀,我就是開個玩笑,你別當真。不過說真的,你真的不打算去找太子爺幫忙啊,我覺得這個注意很有用啊。”
“並沒有,爛透了。”她懶得再說什麽,有事就太子爺,無事也太子爺,她又跟人家不是很熟,“再說了,現在他身邊有一隻母老虎,整天把我當做假想敵,而且這隻母老虎一個不順心,就要殺人,換做是你早就跑到沒影了。”
“什麽?”南宮蕭蕭驚訝叫出聲,“什麽情況?太子爺身邊竟然還有別的女人,這不科學啊。”
“是啊,我也覺得。不過我告訴你,那個女的不管做什麽,太子爺都是不計較,一副你隨意,你開心就好的樣子,我現在都想不明白呢。誒,蕭蕭,你說你們京市的人可真是會玩啊。”
“行了,喝了一肚子的醋,現在不開心啊。”南宮蕭蕭嫌棄吧她推到一邊,道:“不過你倒是可以跟我說說,這女的名字。”
“好像叫什麽盧鎖。”她撓了撓自己的頭。
南宮蕭蕭一開始記不起來,沉默了半會,一拍大腿,“是她啊,我說這名字怎麽這麽熟悉呢,原來是那個男人婆。”